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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到底是他們兩個中的誰將這個紙盒子帶到了地下室?又帶來做什麼呢?難道
紀同忽然在腦子裡假設了一下:薛晴玥和臧良在進行毒品交易。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既然是他們交易,又為什麼會在紙盒子上寫上汪珊菱三個字呢?直接把東西交給對方不就可以了嗎。
還是說,這裡面另有內幕呢?還有一點,不管是誰將藥盒帶來的,至少已經證明了一點,汪珊菱與毒品有關係,這一新的發現不免讓紀同興奮不已。
可不論是他們中誰帶來的,怎麼會那麼粗心地將貨物掉在了現場?也許,是因為突發的火災,使他們驚慌失措,故此毛手毛腳,那麼重要的東西掉了也不知道呢?
紀同忽然心中一動,這說明什麼?難道這次火災會跟毒品有什麼直接的聯絡?
——
清晨,鳥兒在樹枝上唧唧喳喳地叫著,而薛晴玥卻一個人坐在床頭,默默地注視著天漸漸變亮。
一整晚過去,她那原本清秀的臉上更添了幾分疲憊,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內佈滿了駭人的血絲。
昨夜回到自己與臧良同住的房子時,她再次收到了那神秘人的簡訊,內容是: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一定要保管好貨物。
然而,薛晴玥很快就發現,那兩個藥盒不翼而飛了。她緊張地把自己的那天去寫字樓時用的揹包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看到貨物的蹤影。她不敢掉以輕心,緊接著又將廚房,廁所,以及自己的臥室,凡是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卻還是沒有找到。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臧良睡熟之後進行的。
她小心翼翼了一整晚,最後崩潰了。
那麼重要的東西,自己居然弄丟了。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到底把東西丟在了哪裡?
等一下,會是自己丟的嗎?還是說,是丟在了地下室?如果是那樣的話,現在應該已經被大火燒燬了吧。這樣的話最好,那標有姐姐姓名的**藥盒,再怎麼樣都不能讓別人發現。
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瞿鋼。是他拿走了嗎?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會不會這一切的一切,他就是背後的始作俑者?
一夜未眠的薛晴玥打了個瞌睡。儘管腦海中充滿了恐懼,但還是難以掩飾自己的疲憊。
看了看時鐘,發現真的已經不早了,為了不讓紀同起疑,薛晴玥決定準時去上班。這段時間以來,她已經感覺出了紀同對自己的懷疑。
洗漱完畢,她換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原本認為會是空蕩的桌子上,竟如往常一樣已經擺好了早餐。
望著熱騰騰的早餐,薛晴玥的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臧良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待著自己?即使在他看來,自己並不是一個好女孩。然而,她現在又能做些什麼呢?貨物丟了,也就意味著也許唯一的線索就此中斷,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調查下去?
薛晴玥往嘴裡塞了一口麵包,然後下定決心:就算再困難,也要繼續差下去。不只是為了姐姐,為了真相,同時也為了自己心愛的人。
——
辦公桌上。
紀同面對著那隻C形狀的耳釘發呆。
“老紀,想什麼呢?”臧良拍了拍紀同的肩膀,隨手遞過來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紀同抬起頭,望了望他稚氣未脫的臉頰,不由得嘆了口氣。他忽然覺得,年僅二十二歲的臧良也是那麼的不簡單。為什麼這麼覺得呢?很簡單,薛晴玥的事情明明已經在他的心裡造成了創傷,但他仍舊在自己眉頭深鎖的時候佯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想來減輕紀同內心的壓力。
“嘆什麼氣啊,才三十八歲,就跟我爺爺似的,唉聲嘆氣的,小心未老先衰了啊。”臧良打趣著:“咖啡等會兒再喝,現在太燙。”
“你真的沒事了?”紀同盯住臧良的臉,忽然問出了這句話。
臧良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很不自然地笑了笑:“當然,我能有什麼事啊,我看有事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
紀同沒再追問什麼,既然臧良不肯承認,那麼,他又能說些什麼呢。相信他想對自己傾訴的時候自然會找他的。更何況,自己也有那麼棘手的事還沒有處理完。
“唉,煩死了,那具在河邊發現的女屍到現在還沒有確定身份。”紀同嘆道:“而且陳光光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訊息。”
“身上沒發現身份證什麼的嗎?”臧良問。
“好像所有可以證明死者身份的東西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