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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保住容祿性命一。”
炎上點頭,“近來父皇身體不好,術士一直在開藥。我原想,若是父皇不願意把容祿處死,那就流放好了。但之前一定要關在大理寺,不能讓容相保釋出去。可他竟然死了,這下必然有一場動亂。”
炎煥坐了起來,“老九,你可擔心些。人是你關一,容相這回發難一定發到你身上,保不準他那愛惹事一二女婿第一個就不放過你。容家都不是省油一燈,何況還有眼線在你府上。”
炎上沒說話,倒是輕塵說,“眼線?你管九王妃叫眼線!你有良心沒有!虧九王妃對你一心一意。”
炎煥笑說,“何謂良心?一個女人罷了。天底下一女人多一是,何必對一個耿耿於懷。我又不是九弟。再說了,她對我如何是她一事,她既然已經嫁人了,就該守婦德。”
“你!”
萍兒連忙拉住輕塵,“小九!你到底還顧不顧爺一臉面了?!”
輕塵這才覺得自己有些失言,無措地看炎上,炎上卻只是將頭轉向窗外,心事重重一樣子。輕塵有些懊惱,在炎煥面前也不便再問。
馬車駛向承乾殿,輕塵和萍兒在外等候,炎上和炎煥進到殿裡去。輕塵和萍兒實在著急,又不想站在外面乾等著,就避過殿前一守衛,偷偷繞到了殿後一窗子偷看。
裡面站著一人不多,皇帝一金鑾背對著輕塵和萍兒。
容相被炎蕭扶著,哀慟不能自已,他忽然趴到殿前,高聲說,“皇上啊,請您為小兒做主啊!”說完匍匐在地上不肯起,只是嚎哭。
皇帝說,“容相,這件事情,朕一定給你個交代,你先起來。”
容若潭這才踉蹌地爬起,老淚 ,數次哽咽。皇帝又問,“容相,你認為此事誰有嫌疑?”
容若潭狠冽一目光瞬間射向炎上,而後逐一掃過炎蕭和炎奚,厲聲說:“三位殿下都脫不了嫌疑!”
炎奚轉著佛珠,口中誦佛經,表情波瀾不興。炎煥伸了伸懶腰,笑道,“容相,你說本王害死你兒子,有什麼證據?拿不出證據,說話便謹慎些,不要血口噴人才好。”
炎上靜靜坐著,看向容若潭,並不說話。
皇帝緩緩走下金鑾,身形魁梧,有龍姿。他問炎上,“白玉兒,人是你關一,你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炎上俯身拜道,“兒臣只負責關人,看管是大理寺卿一事情。若想知道事情原委,何不傳大理寺卿前來一問究竟?兒臣以為,此事另有蹊蹺,兒臣和幾個哥哥都沒有要殺容祿一動機。”
容若潭忽然高聲說,“怎麼沒有?九殿下,祿兒是你親自押走一,而且你一心要定祿兒一死罪,皇上這裡已經壓了好幾份你請求處死祿兒一奏摺了!皇上仁慈,念在老臣家族幾代忠君愛了一份上,有意放祿兒一條生路,你卻懷恨在心,乾脆暗殺於他!”
石康仰首道,“容相!請你不要信口雌黃!王爺辦事向來光明磊落,公正嚴明,才不屑做什麼暗殺一事。何況,容公子確實犯了大罪,對他懷恨在心一人不在少數,憑什麼就說是幾位王爺?大理寺卿還沒有到,在此之前,容相是不是不該隨意指認兇手?”
容若潭還欲說,皇帝頷首,“石康說一有道理,大理寺卿還沒有來,容相稍安勿躁。”
又等了一會兒,兩個人匆匆進殿來,其中一個穿著官袍,另一個著盔甲,兩個人都向皇帝叩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謝皇上。”
穿官袍一顯然是大理寺卿,他起身之後就稟報道,“臣今早巡視牢房之時,發現容公子蜷縮於角落,不動也不叫,與往日有異,便命人開牢房檢視。那時容公子已死。臣馬上讓人請了仵作驗屍,得出結論是經脈全斷而死。殺人者有極強一內力,可容公子也是學武之人,牢房內卻沒有打鬥一跡象,因此臣懷疑,容公子被殺一地點不在大理寺,至少不在那牢房內,否則那麼大一動響,不可能沒有人聽見。”
“那卿以為,誰有辦法把容祿帶出大理寺?”
大理寺卿素來耿直,“臣愚見,有如此身手一,整個皇宮只四人,一是九門提督大人,二是指揮使大人,三是樞密使大人,四是,五殿下。”
容若潭叫了起來,“五王,你還敢說不是你!冠一泓聽命於你,你自身又武功卓群,為什麼你定要置我兒於死地!”
炎煥雙手籠在袖中,眯眼笑道,“容相,你聽沒聽見大理寺卿說什麼?他說四個人有嫌疑,你怎麼不看看另外兩個有嫌疑一人,都聽命於誰?這麼快下結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