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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最大的對頭就是那永豐染布坊。
永豐染布坊的老闆陳永豐今年五十多歲,有七房太太,四個兒子,四個女兒。他們家祖上定下的規矩,祖上染布的技藝以及秘方傳男不傳女。然而,在我看來,這位陳老闆的這四個兒子裡面,除了四少陳雋亭,之外那幾個,個個草包。也就是這位四少不過才20歲,就已經表現出很卓越的經營頭腦。而且還幾次搞得我險些失去最佳商機。這事,我可還一直記著,隨後也沒少讓他吃苦頭。這樣的“禮尚往來”,令我與陳雋亭彼此都留下了深刻印象。不過這次,路大哥說康子俊偷賣康泰布匹一事與永豐有關,我斷然不懷疑陳雋亭。
幾次過招,我對陳雋亭這個人還是瞭解不淺的。他雖狡黠聰明,手段頗多。卻不是那等沒底線沒原則的下|作之流。更不會屑於與康子俊這樣的人,做這種事情。
我曾想過,陳老闆將來若是能將永豐交給陳雋亭來掌管,卻是大大的不錯,必能將永豐做得比如今更加強大。只不過,這位四少,是庶出,而他孃親三姨太太,又在陳老闆那裡最不討喜。所以,陳家的幾位公子長大成人之後,陳老闆只把規模最小,地點最不好,夥計也最懶散難管理的店鋪交給陳雋亭打理。可誰知呢,逆境造英才,這位陳四少陳雋亭不出兩個月,便把鋪子搞出了新起色。
在這個商場上,陳家四少是我遇見的唯一值得我真心注意的好對手。
“路大哥,那王四可說了他的上峰是誰?”
“這個王四起先還不肯吐口,後來,他說,跟一個瘸子聯線。昨天,他幫我指認了那瘸子,卻是陳家二少爺陳玉龍的手下。”
“哼!就知道是這條二二的蟲!”
我跟路清風說著,那頭康大少又沉不住氣了,走下馬車,過來拉我,“素素!素素!咱們不是說好了要去酒樓吃好吃的嗎?”
康子恆說完這句,冷颼颼地瞄著路清風。
路清風皺了皺嘴角,看向我,“小妹,為兄還有事,先走一步了。那件事,我繼續幫你盯著,你放心。”
“路大哥!你去哪裡?不如跟我們一起坐馬車吧?我們捎你一程?”
我話剛出口,康子恆抓著我胳膊的手,就更加了幾分力氣。這傢伙!捏得我胳膊這個疼啊!
路清風看了看緊攥著我胳膊的康子恆,“我看還是算了吧,到牛家村不遠,我走著過去就可以!”
“牛家村?牛家村不近啊,路大哥,你還是坐咱們這馬車快一些!”
“素素!你說,你要帶子恆去酒樓的!去酒樓吃好吃的嘛!咱們跟他又不順路的!”康大少更用力了。我能感覺到,我的胳膊已經被他捏得青一塊紫一塊了!都快折了!
我只好下功夫勸這位大少爺!
“相公,乖!那牛家村距離這太遠了,若是路大哥一步步走過去,恐怕要很費時間。不如咱們送
他一程,等回來,素素馬上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康子恆幾乎帶著哭腔衝我點頭。看著他眼圈裡一層水汽,哎呀媽呀!我這個心吶!又難受起來!好像給了他老大的委屈一般。
重新坐回到馬車上,康子恆原本坐在我右邊,路清風彷彿察覺出來,康子恆對他的厭惡,便坐到了我的左邊。
我剛要跟路清風說話,這個康大少忽地起身,擠到我跟路清風之間。
對著路清風沒好氣地叫嚷,“讓開!讓開!離我的素素遠點!”說完,他就噗哧一屁股坐到了我跟路清風的中間。
本來路清風他就沒離我多近!還有一個人的距離,被康子恆這麼一叫嚷,搞得我跟路清風都有點不自在。
我小聲對康子恆囑咐道,“相公,你就不能給素素留點面子麼?素素不是早跟你說了,這路大哥是素素的大哥,沒有別的意思!”
他點點頭,連忙又搖頭,“嗯!你是對他沒別的意思!可他對你有!”
我!我個汗啊!我唯有扶額輕嘆......
路清風突然想起一件事,“小妹!鐵大力讓我給你捎話,他家的鐵爐子已經打好了,三天之後便可以用了。”
這是我跟鐵大力事先定的暗號。當初我嫁入康府裡,回門那日曾與爹爹定下半月之後,先讓鐵大力送他老人家離開成陽縣。我跟鐵大力商議好,待他找定了合適的落腳地方,準備離開那日之前,便與我報信。
剛聽路清風的話,顯然,鐵大力已經找好了地方,定好了去那裡的馬車或者船隻,至於我爹爹這邊的房子等等他也都幫忙處理好了。這些事情,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