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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又狠瞪向子恆。
“前幾天,被我們姑爺給氣哭了,還在那雨水裡淋了個透心涼,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呢!哼!這病才好,上次的錯還沒了,又接著犯錯!這種人就該推出去餵豬吃了!”
我有些顧忌子恆的面子,也不想孫季良聽著尷尬。畢竟子恆是他從小到大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親呢。於是我急忙斥責翠兒。“翠兒,閉嘴!不許胡說!”
翠兒跺著腳叫道,“小姐!幹嘛嗎!你不叫說,我偏要說!就說!就說!姑爺他就是不會疼人!我們小姐對他這樣好!他還懷疑我們小姐對他不夠好不夠真!他可真該把那豬頭扣自己脖子上,白長了箇中看的人頭嘴臉!”
沈婆咳了咳,那意思是翠兒說話放肆了。
翠兒冷笑。“沈媽媽,您老也不必咳嗽我!我們小姐肚子裡的可是康家長房小少爺!難不成,您老人家也覺得這小產,沒什麼大不了麼?!”
我看了翠兒一眼。“翠兒,別亂說話。沈媽媽是老媽媽,說話做事,自然比你明白!”
沈婆卻不與翠兒計較,衝著我笑道,“大少爺,大少奶奶,不管這次如何,也總得顧及好身子,補救下,莫要傷了夫妻的情分!以後,這孩子還能有呢!”
孫季良笑道。“不必補救的。”
我心底一喜。“什麼?難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沒事麼?”
翠兒道,“怎麼可能沒事?!出了那麼多血呢!孫大夫,你可要看得仔細!”
孫季良道,“若真要補救,我確實需要給嫂夫人開幾副藥,調調癸水,許是因為近日嫂夫人事多忙碌,身子疲乏,還有就是心鬱煩躁,造成的癸水晚至,這並非懷胎所致。就是這個道理了。還請子恆兄與嫂夫人寬心,待這次癸水過後,服用我的方子,幾副便可調好,日後要多少孩子能沒有的呢!”
被他這麼一說,我心底一時間,由悲轉羞,再由羞轉喜。
翠兒瞪著孫季良,“我不信!我們小姐的癸水向來準,怎地偏這次不準了呢?定是有孕了!哦!難不成因為姑爺把我們小姐給摔小產了,有人想為自己朋友開脫,所以故意把小產說成癸水了麼?哦!大名鼎鼎的成陽縣名醫孫季良孫大夫原來是這樣的!”
我怕孫季良臉上不好看,忙得斥責翠兒。“翠兒!休得胡說!孫大夫乃名醫,他的醫德誰人不曉?!他豈是你說的那種狹隘小人?即便真是小產了,那也是我和相公之間事情,豈可連累孫大夫的名節?死丫頭!你還不快跟孫大夫賠不是?!”
翠兒努了努剛要說話,孫季良忙得擺手道。“翠兒姑娘不必跟我賠不是,姑娘是一心為主,說的也都是情理中的話,季良也沒什麼聽不順耳的。”
沒想到,康大少的哥們性情倒是這般寬宥,可那康大少呢。哼!小心眼!還伺機報復我!險些害得我沒了孩子!哼!你等著!
我瞪向子恆,誰知,他同時也望向我,那眼神了盡是自責和愧疚。眼睛好像在說,娘子對不起!子恆就是個豬頭!
一時間,我的心,也硬不起來了!
我跟子恆眼神交流時,那邊翠兒又爬杆上地跟孫季良打起賭來了!
“孫大夫,你說我們小姐這次是癸水,那如果剛懷上胎而小產了,豈不是也容易被你這樣矇混過關?反正都是走血,你說是,我也不能全信!”
孫季良笑了笑。“翠兒姑娘說得也有些道理。不過這個也不難。嫂夫人的癸水不過也就遲了十天而已,那麼這次既然走血,若走了七八天就完了,那就說明是日常的癸水。若走了半個月還不止,那就是小產,傷了元氣了。”
翠兒想了想。“行!那就按孫大夫說的。但要是你斷錯了症,把我們小姐的小產非要說成是癸水,那就別怪我翠兒到時候,不講道理,也不念及你跟我們姑爺的情面,追到你家把你那什麼救死扶傷,醫者父母心的唬人招牌給摘來扔豬圈裡去!”
她這樣說,不但沒令孫季良生氣,反而惹得他哈哈笑得更厲害。
沈婆在旁掩嘴笑,“哎呦!翠兒,你也忒厲害了點!”
翠兒冷笑。“沈媽媽,我不厲害點行麼?莫不說,你們康府裡這麼水深的,就是我們姑爺也常常這般給我們小姐氣受呢!小姐身邊,統共就我這麼個孃家人!我不護著小姐,誰又能護著呢?難不成還要指望那個讓她淋雨,又摔了她的人?有人不長心肝!我翠兒可不能!”
孫季良哈哈笑起來。“子恆兄與嫂夫人有此婢,可謂人生幸事矣!”
翠兒臉紅著爭辯。“我可不是姑爺的丫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