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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利用我啊?”
“你變聰明瞭。”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整個人又跟章魚似的向我倒過來。
我推了他一把,推完又心疼,趕緊把他摟過來:“隨便了,反正我頭腦一熱就跟你結了婚。你就是把我論斤賣了我也認了。”
“既然想的這麼開。那你把這個簽了吧。”他從車後座上的公文包裡拽出來一坨紙。
我一看,竟然是股份處理委託宣告!
“韓千洛,我說你不要臉你還真不客氣啊!”我直接把紙糊他臉上了:“我爸一共就給我留了這些股份,你要拿去幹什麼?
再說你都已經撤資離開名揚了,還想怎麼樣啊?”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是幫你理財”他眯著眼睛看我,竟然還一臉委屈。
我哼了一聲,從包裡抽出水筆直接就給簽了。休何吐技。
他訝異了一下:“你就這麼相信我?”
“廢話。”我白他一眼:“我這人就這麼蠢,這輩子都沒救了。你要是不忍心,就別騙我。
萬一你傷害了我,將來肯定會後悔的。不信你看看沈欽君”
“我看你還是割肉出來開裁縫店吧,有點風吹草動就沉不住氣的。我懶得管你。”韓千洛冷笑一聲,挺著身子又撐了起來,故意坐的離我遠了幾分。
那一臉後宮失寵的悲催表情——
我靠,他還委屈上了!
我在心裡默默扇了他兩個耳光,然後不要臉地湊過去抱著他——算了,看在他腰子挨一槍,心理生理都恐慌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了。
這一路上,他閉著眼休息,我們也不再多話。但我心裡始終是有點嘀咕的:
我是覺得姚瑤的立場有點奇怪——
憑我對她的瞭解,她從不打無準備的戰鬥。
當時在律師見面會上敢胸有成竹一口咬定,說我不是我爸的女兒。
我相信她必然是有過相應的調查和判斷才敢出招。
現在情勢又一次逆轉。姚瑤竹籃打水一場空。我雖然在表面上佔了上風,卻難免嗅得出背後一股涼颼颼的陰謀氣息。
“各位,我最後確認一次,您雙方對於姚老先生的這份遺囑可還有異議?”公證處裡,朱鳴鶴將兩份檔案再一次擺放在我和蔣懷秀的面前。
我看了看韓千洛,握著筆的手稍微有點猶豫。
蔣懷秀倒是挺乾脆的,就好像已經等這筆錢等得快要尿急了似的。
“媽,等會兒。”姚瑤看了看錶。眼睛一直盯著門外。
我有點忐忑,事到如今了她還有什麼花樣要玩?我都不跟她計較了,她怎麼沒完沒了的!
就在這時,俞成瑾帶著兩個人進來。
一男一女,穿著打扮很接地氣。男的大概三十來歲,女的看不出來年齡,反正挺顯老的。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母子關係?
我現在最怕見到陌生人了,總覺得全世界的陌生人都長了一顆能夠隨便就被姚瑤利用了的傻逼大腦。
等那個男人說自己叫張明的時候,我當場就不淡定了。
這名字太熟悉了,不就是唐小詩說跑到福利院裡說要看我媽媽的那個‘遠房親戚’麼!
我還記得程風雨給我看到過的監控錄影,只不過畫面的畫素太捉急,我實在判斷不出來到底是不是這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但是接下來,我聽到俞成瑾介紹說,那女人是我的繼父張軍的嫂子,而這個男人張明是我繼父的侄子——大概也就明白了。
姚瑤該不會是認為我與這個張明有血緣關係,於是才一口咬定我是張軍的女兒?
我神色嚴肅,搞不懂她這是想要幹什麼。難不成還要讓我再跟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驗一次血?我要是答應她的無理要求,我就真是棒槌了!
“楊大嬸,”姚瑤笑眯眯地上去講那婦人的扶過來:“您可以把上回跟我說過的話再說一遍吧。當年您那弟妹王倩嫁過去的時候,的的確確是不曾懷著身子的,對吧?”
我冷冷地看著姚瑤再那使出渾身解數,如同跳樑小醜一樣。
事到如今,她這是抓不到把柄只能抓只癩蛤蟆來噁心人了——只憑花幾個錢弄個學說話的老太太,就想來詆譭我?
吃飽了撐的把大腦給擠到下水道里了吧?
還沒等我冷嘲熱諷地站起來反對呢,就聽那楊嫂突然怯怯地說:“啊,我上回可能記錯了。我家那弟妹嫁進來九個月就生了個丫頭,也不知當初是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