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幾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意亂情迷的時候,摸索在手裡的光滑面板,緊緻的肌肉
唉。實在是太可惜太不爽了!
“你想什麼呢?怎麼一臉猥瑣樣”他低頭看看我,我則趕緊把泛紅的臉埋下去:“沒什麼,想今晚吃什麼。”
週一一早,我給湯緣打電話:“喂,你們是今天搬吧?你幫我弄弄吧,我不去了。”
今天是我們這一批已經被後孃領走的‘可憐孩子’搬去新辦公室的日子了,我們之前都已經抽空去看過——之前的一整個星期,大家也都在忙著收整自己的東西。
這次我有獨立的辦公室。就在代維的總監室對面——說起來,我也覺得我早該熬出這麼一個高階待遇了。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湯緣有點擔心我。
“沒事,今天還要去檢驗機構拿報告。順便再去看看唐姐,她生了個女兒,七斤多呢。
反正就搬搬東西嘛,我一個孕婦,你們也不可能讓我親自弄。是吧?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你就幫我打個包簽上名字,別弄掉了就成。”
我很無賴地對湯緣說。
“行吧行吧,就你放在桌上那兩個紅箱子是吧?”湯緣道:“別的沒了?”
“恩,抽屜我都倒乾淨了,你再幫我拉開來瞅瞅。”我答應著。
湯緣辦事我放心。搬個辦公室而已,除了電腦和工具箱,剩下的檔案都有專門的負責人一塊往那邊送——也沒什麼特別要緊的東西。
“誒?你等會——”
剛要掛了電話,湯緣突然叫住我。
“又怎麼了?”我聽到她那邊貌似咣啷咣啷地撿什麼東西。
“你有份檔案貌似一直卡在辦公桌的夾層裡了。等會兒,我給你撈出來。”
我納悶了,什麼東西掉到辦公桌夾層?
很重要麼?重要的東西我都保管得很仔細,哪裡會丟在裡面很久都沒發現的?
“哦,應該沒什麼用吧?”湯緣說:“是之前為名珏秋冬季主打設計時的一張畫稿。估計是廢稿吧,裝在袋子裡沒封上。”
我哦了一聲:“沒事,你給我扔箱子裡吧,等我之後回去再看看。”
我也沒多在意,隨口吩咐了一句就扔下了電話。
因為韓千洛在樓上叫我。
他能下地走,但上下樓還有點不方便。我表示說,你就乾脆留在上面做閣樓姑娘好了,非要下來跟我一塊兒去折騰個什麼勁兒啊。
但他一定堅持起來陪我去檢驗機構拿報告。
“你這個樣子又不能跟人家打架,陪我去幹嘛呀?”我扶著他坐起來,一邊幫他穿衣服,一邊心疼地責備。
“我氣場放在那,就是隻剩半條命也會讓他們不敢靠近你。”他笑說。
我冷冷地挖苦他一句:“那行,萬一以後你掛了,我就舉著你的照片當護身符,辟邪!”
我知道他只是想陪著我,萬一結果出來——我真的不是姚忠祥的女兒,就算做足了心理準備,我也鐵定很難受的。
難受的時候,我不想讓姚瑤看到。
所以哪怕韓千洛能給我一個充滿血腥味的懷抱,也是極好的。
一刻鐘以後,韓千洛的助理安森過來了。
想想也是,我一個孕婦要拖著他這麼大一坨身子下樓,估計這危險係數還是挺3。0的!
安森開車把我們連個送到了檢驗中心,進去拿報告的時候,朱鳴鶴律師以及公證處的人員都在。
姚瑤和蔣懷秀早就到了,身後的俞成瑾穿了一身漆黑的西裝,那架勢就彷彿是等待腐爛屍首的烏鴉。真是令人討厭啊!
拆報告的時候,我的心情就跟高考查分數一樣。雖然當年我報考的是設計類專業高校,對文化課的要求不高,但我還是不願意看到落榜時那些人臉上幸災樂禍的笑。
“朱律師,您來唸吧。”我閉了閉眼,嘴角挑起一絲淡定的微笑。
一字一句的結果,很清楚明瞭:
DNA檢測報告明確表明,我與我的表叔姚宗毅有近百分之三十的基因匹配吻合。基本可以斷定屬於同一宗親下的旁系親緣關係。
這也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從側面證明,我與我爸同樣是有著血緣關係的!
“不可能!”姚瑤突然尖叫一聲,失控當場。
我冷冷地瞄了她一眼:“怎麼?我身上流著誰的血,難不成你還給換過了不成?”
“你不可能是姚家的女兒,我早就拿走過你的DNA與被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