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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美其名曰為你好。是你你不抓狂啊?”我抹了抹眼淚:“我又不是黎安娜,他有必要拿我也當白痴圈養麼?”
湯緣說:“我覺得韓千洛可能本來就是個不怎麼善於溝通的人。他性情很奇怪,看起來挺健談的,但若真要完全開啟心扉來與人相處還是有難度的。
夕夕,也許他喜歡你,正是因為能感覺到你跟他應該算是一類人。相處起來也不會特別累”
我打住了湯緣的話,因為再說下去我就被控訴成黎安娜那種莫名其妙的女人了。這讓我很不甘心。
嘆了口氣,我揉揉眼睛:“算了,冷靜冷靜再說吧。”
我低頭瞅瞅拇指上那點乾涸的血痕,小心翼翼地攥在手裡。
我分辨不出韓千洛什麼時候在撒謊,同樣也很難察覺到他什麼時候會受傷。
“走吧,晚上去我家吃飯吧。”湯緣拉我起來:“都好幾天沒見到你了,咱們好好聊聊。”
一進門,我面對著滿屋子的包裝箱我頓時一顆頭兩個大:“緣緣,你家又遭賊了?”
“你家才遭賊,你全家都遭賊!”湯緣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不是跟你說過我要把這裡租出去,住我爸媽家麼?這兩天打包呢。”
哦哦,這幾天發生那麼多事,誰還記得她提過的這等細節?想到這兒我有點過意不去,上回聽說湯緣的父親湯鎮國身體不怎麼好,一直想著去看望人家一下都沒倒出時間來。
“伯父他身子怎麼樣?”我問。
湯緣臉上的表情有點陰鬱,嘆了口氣說:“總是說胸悶難受,但檢查下來出了點冠心病也沒什麼。可能是年紀大了,退了休在家閒的吧?”
我知道這叫退休病,尤其是那些剛剛下來的老幹部常犯。
說白了就是管人習慣了,一輩子都眾星捧月的,這一下子門可羅雀,逢年過節的連個送禮的都沒了——心理落差太大。
我無奈地說:“這應該算是抑鬱症得一種吧。誒?前兩年沒看他這樣啊,這怎麼突然就開始自我價值失控了?”
“誰知道啊,也可能是陳勉經常去看他。”湯緣聳聳肩:“他這是看自己帶出來的徒弟風光無限,回憶起自己那會兒——嘖嘖。”
我苦笑一聲:“哪有這個道理?人家學生不忘提攜恩,伯父應該開心才是。
照你這麼說,陳勉還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湯緣也不再跟我廢話了,徑自放下包,到廚房去張羅:“冰箱裡沒剩下什麼了,咱們湊合吃一口哈。”
我一聽這話更來氣:“你說親自下廚才叫我來你家的,都沒剩什麼了幹嘛不出去吃?”
“不好浪費啊。找你過來幫我最後打掃打掃,我一個人不愛吃。”
我:“”
話說看湯緣家裡打包的這個樣子,過不了兩天就要搬了。好吧,陪她吃一頓念舊飯吧。
然後就看到湯緣拿了包湯圓出來開始煮
我用眼睛狠狠鄙視了她一頓,結果還沒等說兩句揶揄的話呢,湯大小姐就在那邊叫喚:“幫我左邊抽屜拿一下打火機,這個瓦斯灶又不好使了。我想著要搬了,就沒去修。”
我哦了一聲,過去找。一不小心把打火機給掉櫃子縫裡了,於是墜下大肚子蹲下身,伸手去掏。
指尖猛地一疼,我嚇壞了,還以為是被老鼠給咬了呢!
抽出手看了看上面一道小小的血痕,估計是被什麼櫃子上的釘子給戳破了。
我下意識地用手機往裡面照了照——就發現櫃子與牆壁中三厘米寬的夾層裡,有一個用褐色塑膠袋包裹著的東西!
“緣緣!”
湯緣剛才上樓了,可能是去洗手間,於是我喊了一聲。
“幹嘛?”她的聲音隔空落下來。
“找到個東西!”我一邊說著,一邊就給抽了出來。
開啟一層層的塑膠袋,一個鑰匙大小的塑膠殼子映入眼簾。
黑色的,狹長的。
我覺得這東西像是一卷錄影帶。那種袖珍偷拍裝置裡能裝進去的錄影帶。
“緣緣——”事情怕是不簡單,我站起身來就要上樓——然而身後一隻大手一下子就把我的嘴給捂上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收局! (為張成大人和恕沚的巧克力打賞加更)
我當時就做好了後腰被人捅一刀的準備,腦子裡想的都是——捅哪邊能不用傷害到孩子?
“東西給我”那人壓低聲音,同時從我手裡奪去了那捲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