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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被湯緣給踹了出去。
我往後躲了躲,生怕濺到一臉ABO型血:“我說你適可而止吧,他再怎麼說也是年輕有為的銀行行長,圍著你個離婚婦女跟個三孫子似的——”
“拉倒吧,他能當上行長又不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湯緣不以為然:“一方面是我爸那麼提攜他,而且這傢伙也是走狗屎運。一年前那個跟他競爭的副行長意外死了,否則那那麼容易輪上他呀?”
“什麼副行長?”我隨口問了一句。
“就之前一箇舊新聞,在S市還是有些轟動的,你又什麼都不知道?”湯緣瞄了我一眼:“我爸還去參加葬禮了呢。”
我心說廢話:銀行的事是你家圈子的。我怎麼會留心。
湯緣反正也沒事,就翻了翻手機給我找新聞:“就這個,去年七月啊。縱火案,一家三口都沒了。說實話啊,我都還懷疑是陳勉這傢伙乾的呢。”
我懶得理湯緣個戴有色眼鏡的混蛋,徑自瀏覽著手裡這條新聞。
按理說,宏信銀行也是我們名揚的開戶行,算不得八竿子打不著。而且燒死了副行長的這一起縱火案,理論上應該是引起不小轟動的。
就算我再怎麼兩耳不聞窗外事,也不至於一點印象沒有啊。
當我看到日期的時候,恩,差不多明白了。
這個時間距離姚瑤出事,也不過就相隔了不到一個月。估計那時候我們家裡上上下下的,也沒有人有心情去關心別的事。
怪了,怎麼姚瑤出事之後又接連發生這麼多怪事啊?
張曼迪辭職失蹤,這會兒又燒死個副行長的一家三口。看似沒有什麼關係的事件,如果綜合起來看,無非就是財務,會計,銀行叉役島血。
總之就是一個字,錢。
我把手機隨手放桌上,抬頭問湯緣說:“對了,你後來回過家沒有?”
“昨天下午陳勉陪我回去了一次。”湯緣嘆了口氣:“家裡翻得跟炸過一樣,但是什麼東西都沒丟。連我那些白金黃金的首飾都給翻了出來,丟在一邊沒拿走。”
“那就不是為財盜竊咯?”我皺了下眉,神情很嚴肅:“緣緣,你覺得你家裡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人——”
“我能有什麼東西?無非就是雷海諾的貓膩。”這話題一點懸疑都沒有,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雷海諾現在還在醫院植物人著,警方追查他手裡那些黑錢找不到路子。現在就只盼著能找到他自己手裡藏著那點線索。
“你們聊好了沒?吃午飯了。”陳勉這回大概是學乖了,知道敲門了。
我起身道了聲謝,把湯緣扶下床:“話說明天你能去上班麼?”
“算了休病假吧。”她搖搖頭:“你們肯定要開一天會的,回頭把內容告訴我一下就成。呵呵,我覺得最好能讓那個肖正揚慘一點反正他是總監,天大的事也得他擔責任。”
“已經夠慘的了好不好。”我撇撇嘴:“代維說他剛從醫院那邊探得訊息,傷情也不是很好。”
“啊,不會死了吧?”
“那倒不至於。”我聳了聳肩:“那種人,死了我還覺得便宜他了呢。最好查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他是內鬼,讓他進監獄,沒收財產替公司罰——”
陳勉的廚藝還是不錯的,我把湯緣按到四菜一湯前面,看到陳勉進屋去收葡萄皮。心想這男人真是
“喂,你要是不要他,我可動心了哈。”我衝湯緣擠擠眼睛。
“行,你要你拿去吧。”湯緣嗤笑一聲:“沈欽君韓千洛,加上週北棋還不夠你折騰的,想再找個湊一桌麻將是吧?”
提起周北棋,我心裡感覺有點不是滋味——這段時間挺忙的,自從上次跟他坦白了自己決定跟韓千洛在一起了我覺得他貌似有點躲著我。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讓他自己冷靜冷靜,也就想開了。年輕男孩嘛,說不定只是大腦一熱,過了這個階段大家再好做朋友嘛。
我覺得,如果我再年輕個五六歲,說不定會願意選擇他那樣純粹又簡單的男孩——
可是轉念一想,誰沒有年輕純粹的時候?二十歲的沈欽君比他還暖還溫柔,二十歲的韓千洛——
他,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想起來前天晚上他跟我坦白過自己也曾戀愛過,還是很早的事
吃完了午飯以後,湯緣進去午睡了。她畢竟縫了六七針,還有點炎症低燒。
“那我先回去了哦,緣緣就”我對陳勉告別:“其實這麼多年,我一個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