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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突然走了,離職報告也是後來郵寄的。”那女孩說:“不過,聽說張曼迪名聲不怎麼好。一直未婚,說是在外面傍了個有錢人;穿的戴的都是名牌。她離職後,貌似家人還來公司找過她。但是這裡人事關係斷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捏著手裡的耳釘,不知為什麼開始覺得指尖陣陣發燙。
如果這東西是一個失蹤了的總賬會計所有,那怎麼會在沈欽君的車上呢?
看著我這神不守色的樣子,幾個女孩故意逗我:“喂,姚副總監,你這東問西問的,怎麼好像是在沈總床上撿到了不屬於你的首飾啊?哈哈哈!”
我沒心情跟她們開玩笑,剛想張口揶揄幾句。這時一個年級稍微大點的男同事過來了,他是負責我們部門的IT。
“你們說張曼迪啊?”
這男同事大概是在名揚時間久點,知道的事可能也多:“你們說她跟誰有一腿?別逗了好不好,她比沈總大七八歲呢,今年好四十了。”
“這麼大年紀未婚?”我吃了一嚇。
“是啊,不過別看她年紀大,長得倒是白淨又風雅。身材好的不得了。”那男同事嘖嘖了幾下嘴:“難怪人人都說,她在外面被大老闆包養呢。”
“這樣?估計是那種年紀大,半禿頭啤酒肚的大老闆吧?我們沈總這樣的條件,怎麼可能跟老女人有一腿?”
“你們覺得在沈總太太面前談這個真的好麼”
大家七嘴八舌地一輪了幾句,便四下散開午休去了。
我則捏著耳釘思索了很久,然後站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撥通了程風雨的電話。
“姚女士,我正想找您呢。”程風雨接的及時,我心裡總算先沉澱了一半。可能是因為他是韓千洛的人,總能讓我在無形中產生信任。
“程先生,我上回——”
可是還沒等我說完,程風雨就打斷了我的話:“您這週末有空麼,我們再見一面吧。我有些資料要給你看。”
“哦,”我答應了一聲:“另外,我還想讓您幫我一個忙——您放心,我會把尾款給您打過去的,這件事算是附加吧。”
“您請說。”
“我想知道,如果我手裡有一款知名珠寶商發行的首飾想查一查當初都有誰買過,這個困難麼?”
程風雨沉默了一會兒,說:“這要看具體情況了。如果你拿的是一顆海洋之心,上網查查就知道是誰中標,完全不用私家偵探。”
我明白程風雨的意思,於是哦了一聲:“那我週末一起帶過來給您看看吧,也不是很著急,能查查最好。”
跟程風雨通完話以後,我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呆。聽到周北棋和韓千蕊來叫我下去吃飯,我這才想起來已經快十二點半了:“不好意思哈,等我上個洗手間。”
我神不守舍,差點一腳邁進男洗手間,幸好姚瑤從我身邊經過——提醒了我一下。
我看了她一眼:“你沒事了?”
“恩,昨天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她微笑著說。
“不客氣。我已經搬走了,等過幾天手續一辦你就可以搬進去了。”我用烘乾機烘了烘手:“我想,連婚房都不用裝修,沈欽君完全是按照你喜歡的樣子弄的。”
“夕夕,別對我這麼敵意好麼”姚瑤突然放軟了口吻:“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姐姐,你看到我活著,就一點不開心麼?”
我心裡冷笑:“廢話。”
“小時候的事,都是小女兒家的嫉妒。我也是太愛欽君,生怕別人把他搶走,其實我並不是想要針對你。”姚瑤垂著眼睛說:“不管你們以後在不在一起,你的孩子總要叫我阿姨我們,能和平共處麼?”
“你我都知道愛情是不能強求的,”我笑了笑:“其實,不光是愛情,友情也好,親情也好,都是不能強求的。
我跟沈欽君沒有做夫妻的緣分,跟你,也沒有做姐妹的緣分。我覺得咱們還是別假惺惺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不好麼?”
我不等她再多廢話了,轉身就走。
剛走出幾步後,突然想起了什麼。雖然我不認為姚瑤會願意對我說實話,但還是抱著一絲心態多問了一句:“我跟你打聽個人——你們財務室以前有個總賬會計叫張曼迪,你有印象吧?”
我看到姚瑤的臉色微微變得有點不自然,旋即側了下頭:“她是我以前部門裡的人,怎麼了?哦,我聽說她已經辭職了。”
“辭職有大半年了,”我定了定神,一臉平靜地說:“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