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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旁的李璟之扶住,李璟之驚道:“你的身體怎麼這樣冰涼?”
紅溪笑了笑:“那又如何?受了風寒,自然是涼的。”說著,她不動聲色地想要擺脫李璟之的手,卻被李璟之拉的更近,滾燙的肌膚相觸,讓她渾身戰慄。她對李璟之的行為有些怒氣,聲音瞬間冰冷:“放開!”
李璟之嘴角一勾:“不放。”
紅溪的眼睛一眯,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李璟之,我知道你是聰明人。你到底想要什麼,就算你要後悔藥,我也可以給你。我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下去了。”
李璟之無謂地笑了笑:“小紅,我在不悔藥鋪很快活。我喜歡待在不悔藥鋪裡。你既然已經答應讓我住下來,就不能這樣對我下逐客令。”
紅溪也淡淡地笑了,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李璟之,你不要逼我。”
李璟之微微一僵,卻是扶著紅溪在一旁坐下,殷勤地給她倒了一杯熱茶:“你想知道,你一走了之之後,秦國的情況嗎?”
紅溪沒有說話。
李璟之一笑,在原先程沁心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又拿了一隻杯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才開始緩緩道來:“新婚之夜,身為新郎和新娘的陳策遠和秦恆卻是雙雙遇難,秦國如今倒是亂得很。不過秦恆是個聰明人,似乎早就料到自己活不下去,早就下了詔書,讓新丞相魏斯全權處理秦國的事務。陳家軍的那些人簡直就是要反了天了。”
紅溪還是靜默著沒有說話。
李璟之知道紅溪在聽,喝了一口茶,瞥了一眼紅溪,笑了笑,繼續道,“小紅應該聽說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故事吧?”
“什麼意思?”紅溪的臉色一變,“魏斯”她驀地停住。
“哦?”李璟之桃花眼一勾,“這麼說,小紅自己對秦國的國情,早有自己的預見?也是,世人從來不會知道,秦國還有一方血脈,卻是在小紅的不悔藥鋪裡。”
紅溪的耐心再次被耗盡,抬了抬眼:“你到底說不說?”
李璟之似乎非常滿意紅溪此時的脾氣和表現,繼續從容不迫地笑著:“小紅你又何必著急?我說便是了。那個孩子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保下來的,我也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是我是虞國人,秦國的孩子和我無關,更何況照理說,她現在該連成型都沒有成型”
紅溪緩緩道:“秦恆要保住孩子,我只不過是想要幫她罷了。”
“是!我家小紅最助人為樂了。”李璟之笑意盈盈,“小紅覺得,秦國的走勢應該怎麼發展?”
紅溪皺眉:“你若是想要知道我的想法,大可不必這樣繞圈子。”
李璟之摸摸下巴,無辜道:“我以為小紅的思維比較迂迴。我也只好走迂迴的線路”
紅溪深深吸了一口氣:“李璟之,你其實分明不是這個樣子。現在也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必在我面前裝作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樣。”
李璟之驀地瞪大眼睛,無比正經道:“我這副是任人欺凌的模樣?我以為是老少通殺!”
紅溪:“”
李璟之笑了起來:“你看,你現在的臉色,可比剛才好多了。”
紅溪怔了一怔,似乎身上的溫度的確不怎麼冰冷了。
李璟之才繼續說了起來:“陳策遠和秦恆雙雙駕鶴西去,秦國可謂是群龍無首。魏斯雖然官至宰相,卻是個文人,他壓根壓制不住陳家軍的那些海盜和山賊出身的野蠻人。這樣下去,秦國必定打亂。小紅,這是不是你之前期望的場景?”
紅溪的手一抖,抖落了不少茶水,她不動聲色地擦了一擦,才冷冷道:“天底下沒有人希望天下是越亂越好的。”
李璟之認真地看著她:“可是小紅,你不是尋常人。”
“你喜歡在半夜裡彈只有我聽得到的琴;你可以回到過去,時間對你來說,似乎可以來回自如;你開藥鋪,除了正經的藥物,還賣後悔藥,我至今不知道後悔藥到底如何運作;你可以從秦恆的肚子裡,剖出一個根本還未成型的嬰兒,甚至還可以讓他活下來。這些都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你不是尋常人。紅溪,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都攤開來了,紅溪反而就淡然了:“李璟之,我以為你會一直裝糊塗裝下去。”
李璟之笑了笑:“如果我一直裝糊塗,我們兩個會一直糊塗。這樣也不是不好。只是,我不喜歡周邊的人都知道一個事實,唯獨我被矇在鼓裡。”
“李璟之,你說我瞞你,你何嘗沒有在瞞我?你當真是虞國的將軍李璟之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