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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明白,這不是在不悔藥鋪,而是在秦國皇宮的御書房之中。龍涎香繚繞,精緻的古董擺滿了屋子,空曠的屋子足以同時容下三四十人。而那最醒目的卻是那滿屋明黃的顏色,和那在書桌上高高堆起的奏摺。
而此時此刻,坐在龍座之前的是一身龍袍的秦恆。而在書桌前跪下的是一身仙鶴官袍的清瘦男子。依照秦國禮部的制度,只有丞相的官袍上才會繡有仙鶴的紋樣。
跪在秦恆面前的,正是秦國的新丞相——賀儀。如今,他當丞相,已經有四年。從新科進士,一路到丞相之位,賀儀的官運算是一路亨通,當年的狀元榜眼都沒有他如今的地位。世人都說,賀儀能爬到今日之位,全靠以色事主。
除了當年的“秦國第一公子”陳策遠,只有如今的丞相賀儀配得上“謙謙君子”四個字。賀儀的官運亨通,難免遭到小人記恨。一方面有人說他以色事主,另一方面,也有人說他不過一介文人,而當年的丞相公子陳策遠卻是文武樣貌個個拔尖,以他的出生,給當年的陳公子提鞋都不配,如何相提並論?
而對於這樣的流言蜚語,賀儀聽了,也不過是一笑置之。
可是此時此刻,被許多人贊為“謙謙君子”的賀儀,卻是謙卑地跪在秦恆的面前。
秦恆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陰鷙,她站了起來,狠狠地將奏摺摔在賀儀的臉上,高聲喝道:“賀儀!就連你,就連你也要逼朕嗎?”
賀儀俯著身子,平靜地說道:“陛下已經二十,就算十六歲那年因為國喪的原因沒有及笄,如今也已到了及笄的時候。秦國皇室伶仃,子嗣單薄。陛下作為如今秦國宗室的唯一血脈,應該深諳其中之苦,理應儘早選納皇夫,為秦國誕下皇嗣,為秦國積福。”
“皇嗣,皇嗣,皇嗣!”秦恆不耐煩地大吼,眼眸陰沉沉地注視著跪著的他,就是不想讓他起來,沉聲問道:“賀儀啊賀儀,你告訴朕,到底是朕重要,還是朕的皇嗣重要?!”
賀儀不急不緩地回答:“秦國的血脈最為重要。”
秦恆低低地笑了起來:“然後,等朕誕下皇嗣,朕就可以去死了是不是?”
賀儀的臉色終於出現了一絲動容,卻還是一本正經:“皇上身負社稷之責,應注意龍體,不可拿自己的生死開玩笑。”
“不能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