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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宇越擔心她,她越覺得他的精神狀況不太對,兩個人互相猜疑覺得對方撞鬼了。
春節前一個禮拜,公司裡外地的員工就可以提前走了,原來本地的員工是要堅守陣線的,張曉宇覺得這樣多少會造成本地員工的心裡不平衡,請示了高層之後索性全放了假。
李茶兮覺得這是帶他出去玩的絕好機會啊!旁敲側擊問他有什麼想去玩的地方,張曉宇說幹嘛,你要趁過年前把我賣了?
李茶兮說你別自我感覺太良好了行麼,就你這樣兒已經結過婚的二手貨,誰要啊,也就我不棄前嫌還收著你沒把你扔了。
張曉宇說謝謝您大恩大德,我哪兒也不想去,大冷天兒就想在家待著,如果你非要出去,那除了鳳凰哪兒都行。
“鳳凰怎麼啦?鳳凰招你惹你啦?你跟鳳凰哪兒來那麼大深仇大恨啊?”
張曉宇咬牙:“別提那倆字兒!”
“哪倆字兒?鳳凰啊?哎張曉宇你好奇怪啊,我記得你這個人沒有喜好對什麼都無所謂的哎,怎麼忽然討厭鳳凰了?”
沒有喜好?無所謂?
“我謝謝您,總之不去鳳凰,其他的你定吧,到時候我掏錢。”
“帥氣!我就喜歡你最後那仨字兒!不過這次不用了,我請你吧,以後你再請我,海南成麼?冬天去海南最好了,多暖和啊。”
“隨你,但是我可先說好,你要是去鳳凰,可別怪我到時候不配合。”
“我辦事兒你放心哎!”
敢放心麼但張曉宇太忙了,隔天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去機場的時候張曉宇都不知道他們倆要去哪兒,過安檢的時候李茶兮把票遞出去,那人檢查完直接給了張曉宇,李茶兮想搶已經來不及了。
“長沙?”
李茶兮裝傻,笑嘻嘻地想躲過去,張曉宇扭頭就走。
“哎你幹嘛啊張曉宇,矮油臥槽你別走啊,矮油臥槽你怎麼撂挑子啊?”
她成功吸引了眾多視線,人家都在想,這姑娘的一張破嘴怎麼全是髒話啊。
張曉宇也受不了她,站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小聲吼她:“我說過不去鳳凰的!你跟我作對是吧?”
“到處的機票都訂不上就這長沙的票還是找我旅行社的朋友給訂的再說除了長沙我也沒去過什麼地方我有什麼辦法啊!”
李茶兮吼急了眼圈兒一紅,“要不是想帶你出去散散心,鬼才特麼大冬天地往外跑呢,上次去鳳凰就給我凍得跟孫子似的,你當我真想去啊!”
張曉宇還能跑麼?
肯定不能。
他能跑的時間段兒截止於李茶兮眼圈兒紅的前一秒,他錯過了最好的機會,就跑不成了。
趕上最後一班去鳳凰的大巴,在吊腳樓找到上次住的旅館,兩人始終沒再說一句話,明明是淡季居然只剩下一間房了,李茶兮轉臉就要走,在這種時候她才不要跟張曉宇睡一起!鬧心!
老闆娘還記得李茶兮,畢竟才剛來沒多久,而且上次李茶兮跟她聊得特別投機,本來她還想留著她介紹給自己在美國唸書的兒子,可惜這麼投緣的姑娘已經嫁人了。
“我們這邊幾家比較好的都已經住滿了,阿姨不會騙你的,那些沒注滿的環境很一般,關鍵是空調都比較老舊,這麼冷的天你們肯定不習慣,就在阿姨這裡住下吧,我們家的床你之前也是睡過的,特別大,不會擠的。”
李茶兮氣哼哼地付了錢,揹著包到樓上洗了澡就躺床上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張曉宇洗過澡到陽臺上站了會兒,他回屋問:李茶兮,去酒吧麼?
她躺了一會兒,默默起床穿了衣服,跟他到江對岸的酒吧去了。
上次她跟呂堯一群人來的時候去了一家比較安靜的酒吧,這次鬼使神差地進了一家比較吵的,臺上的妹子在唱Rolling in The Deep,與這座小城格格不入。
來點餐的是一位十分帥氣的妹子,利索的短髮一顆亮晶晶的耳釘,李茶兮下意識說:好帥氣啊。
妹子沒聽清:您點什麼?
張曉宇看著選單目不斜視:她說你帥氣。
那妹子囧了,尷尬一笑:謝謝。
妹子一走,李茶兮拿著桌上的留言本敲他的頭:你腦殘啊!
活該,誰讓你從來都不誇我。
李茶兮的後背一陣惡寒,這種小媳婦兒的口吻太讓人招架不住了好麼!
臺上唱歌的妹子說,如果臺下有人想唱歌可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