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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假期都在家裡度過。
張青葵跟她到湖邊坐了會兒,被冷風吹得髮型各種凌亂,牙齒都直打顫。
李茶兮問:“姑娘,你覺得咱這麼大冷天兒在湖邊吹風的舉動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裝逼。”
“裝夠了麼?”
“夠了,嫂子咱找他們去吧。”
那兩個人在湖邊的茶館兒裡喝茶呢,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在唱小曲兒,看起來是哪個愛唱曲兒的老人家的孫女,天生一副好嗓子,練得又勤快,小小年紀唱得人連連讚歎。
這類藝術張青葵欣賞不來,聽得頭疼,拉著李茶兮到樓上的雅座點了一壺水果茶,兩人暢談逃課心得和考試技巧。
李茶兮把她當年一禮拜沒出宿舍門的英勇事蹟都說了出去。
然後張青葵沉默了。
“你也?”
張青葵點點頭,“嫂子,我覺得你應該到南京來,我們就能經常見面了,咱倆實在太知己了好麼!”
提到南京,李茶兮愣了一下,脫口而出:“南京啊,我還真不想去了。”
張青葵像是個大話匣子,一開啟就停不住嘴,連她暑假遇到的靈異事情都同她說了。
“有一段時間可奇怪了,我經常會忘記自己做了什麼,比如我閨蜜說我跟她出去吃飯的事兒,還有我舍友給我打電話的事兒,我一點兒都沒印象,你說奇怪不奇怪。”
“後來呢?”
“後來有一天一覺醒來就好了。”
李茶兮說這鬼神的事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人類在大自然面前連個P都不是,大自然一道雷一陣風一場水就能滅掉裝備甚高的人類,比如她們家前兩天夜裡還有奇怪的聲音呢。
張青葵讓她的神神叨叨唬住了,小心地問:“是不是水滴的聲音啊?”
“對啊!你也聽到啦?”
“沒有,不過電影裡演的都這樣,最開始都是水”
李茶兮趕緊捂住她的嘴,“行了行了,那房子我還要住的,你再說一會兒我都不敢回去了。”
說到感情的問題,李茶兮勸她一定要在大學的時候談一場戀愛,只有大學的戀愛才是不牽扯任何利益的、純粹的感情,一旦進入社會,任何感情都要建立在“Ta的條件還不錯、結婚的話可以帶來利益而不是包袱”的基礎上,更甚,年紀大一些連不純粹的感情可能都沒了,雙方都是抱著以結婚為目的的想法試著相處而已。
張青葵說那簡單啊,不結婚不就好了。
不結婚?你是打算反社會反人類麼?
張青葵咗舌,不過是一個人結不結婚的問題,怎麼就牽扯到社會上了。
李茶兮說,你不結婚,不繁衍後代,不為人類做貢獻,那不就是反人類麼,你不為社會創造生產力,那不就是反社會麼,縱是你一個人過得很開心,看不慣的可大有人在,他們會用各種卑鄙的手段逼迫你的家庭,逼迫你,讓你不得不低頭。
“嫂子,你這話有點兒嚇人,你跟我哥不就挺好麼?”
“我們才是”活生生的被逼迫的例子。話說一半,嚥了回去。
興許是看她的態度很隨意,張青葵很自然的把自己有喜歡的人的事情也告訴她了,那人叫岑濤,她喜歡他好久了,她猜他知道,可是他不挑明。
李茶兮說:“姑娘,聽我一句勸,單相思、都得死,趁早把你那一個人逗自己玩兒的感情收起來吧。”
張青葵立馬不服氣了,“嫂子你這話我不愛聽,我怎麼逗自己了?喜歡他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如果如果他”
“沒有如果,懂麼姑娘,如果‘如果’存在,它早就存在了,不是你努力就能培養的,趁現在年輕,找一些有可能的人發展一段感情,把那個人早早忘記吧。”
“嫂子,你以前肯定單相思過,對不對?”
李茶兮笑,在她臉上捏了一把,“聰明!我的現身說法告訴你,越往後你會越辛苦,越難受,這條路不管你怎麼克服怎麼走,都走不出柳暗花明,只能是山窮水盡懸崖峭壁,回頭吧施主。”
張青葵想了想她心裡的人,趴到桌子上,“那嫂子你告訴我,怎麼才能忘記一個人呢?我覺得可難了,我做不來。”
李茶兮倒了杯茶,聞著淡淡的檸檬香氣,看到樓梯口有人走了上來,前面的人朝她使勁揮了揮手,後面的人只是盯著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但不想躲避。
“嫂子?”
“恩?哦,那個啊,或許結一場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