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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死去,真正還存活的能有七八百人就不錯了。
七八百人,一想到這個數字鐘厚就頭疼起來,這得花費多大的精力才能把這個事情抹平啊。換了是其他人,可能就真的放手不管了,那是過去的事情,跟我也沒有關係。可是,鍾厚生性純良,知道一次醫療事故對一個家庭的打擊會有多大,所以,不管當年的事是什麼原因造成,他也要管下去。畢竟,這一切都是在中醫的旗號下進行的,中醫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以手加額,閉目養神,開始思索起來,驀然,鍾厚眼睛一亮,這個似乎可以跟義診一起進行。在義診的時候,當年的受害人可以優先參加。好,這個法子不錯,鍾厚的眼睛亮了起來。
就在這時,婉秋快步走了進來,手裡揮舞著一張報紙,嘴裡還在大聲嚷嚷:“不好啦,不好啦。”
鍾厚看著她笑了起來,婉秋這個樣子活脫脫就是三四十年代上海街頭的賣報童子,不過跟賣報童子不同的是,人家還知道嚷嚷報紙上寫的熱點,而婉秋卻只是知道揮舞,揮舞了一會,她把報紙朝鐘厚面前一拍,讓他自己看去了。
瞄了一眼眼前的報紙,鍾厚確定上面的文字自己不認識,不由得跟婉秋大眼瞪小眼起來。
“叫你看報紙呢,你看我幹嗎?”婉秋被瞪的有些不好意思,刁蠻的說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