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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了,可是在少女的折磨之下還有崩潰的趨勢。
“玉佩還我。”陳媛媛現在已經不會說別的話了,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
“不給。”鍾厚也學乖了,在這個死纏爛打的女人糾纏下,他只顧悶頭走路,你愛跟就跟著好了,有本事我上床睡覺你也跟著我。
鬧騰了這麼久,鍾厚也餓了,他二話不說就到一個巷子裡找了一個小麵館叫了一份牛肉拉麵。小麵館煙熏火燎的,陳媛媛站在門口略微有些猶豫,長這麼大什麼時候來過這個地方,不過看到鍾厚譏笑的眼神,她一咬牙也走了進去。
“一份小碗的牛肉拉麵。”陳媛媛坐到了鍾厚的對面,目光中充滿了殺氣。這個男人太可惡了,霸佔了自己家的玉佩不說,到了飯點居然還帶自己來到這種地方。
要是鍾厚知道了她這番心理活動恐怕得委屈死,奶奶個熊,明明是你一直糾纏人家不放,到最後竟然還委屈起來,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嘛?
那個招呼客人的小夥計見到陳媛媛性感的裝束也是一愣,這樣的人在小麵館可是很少遇見的啊,他不由得好奇打量了陳媛媛一眼。陳媛媛注意到小夥計的目光,眼神頓時凌厲起來:“鬼鬼祟祟的,看什麼看,趕快下面去。姑奶奶都快餓死了。”
小夥計被陳媛媛呵斥了一下,立刻灰溜溜的到後面催促去了。
“挺兇的嘛。”鍾厚諷刺的微笑掛在臉上,“小心嫁不出去。”
“不要你管。”陳媛媛在本能的反應之下說出這句話來,隨即又碎碎念起來:“還我玉佩。”
麻痺的,還有完沒完啊,吃個飯都不安穩。鍾厚很認真的看了陳圓圓一眼,警告道:“在我吃飯的時候你最好閉嘴。我一般情況下不打女人,不代表我就不會打女人。”說著桌子上一個碗被鍾厚抓到了手裡,鍾厚一捏,碗就被他捏的四分五裂了,可是他的手一點事都沒有。
功夫。陳媛媛腦子裡頓時閃現出了這兩個字,她有些目瞪口呆了。之前還想說找人來收拾鍾厚的,現在看來恐怕就是十個八個也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啊,那可就難了,玉佩怎麼辦?這個時候再退步就說不過去了。不過還好,陳媛媛有恃無恐的一點就是鍾厚好像不會打女人,雖然他說的兇巴巴的,好像隨時都會爆發一樣,但是陳媛媛還是很篤定這一點。因為要是鍾厚會動手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何必捱到現在。
不過,陳媛媛也在心裡暗自警醒,看來還是不要太過分了為好。糾纏就可以了,要是過分的話真逼迫了這傢伙發飆,恐怕得不償失。
終於稍微清靜了一小會。鍾厚謝天謝地,趕緊吃完了自己的牛肉麵,要不是肚子已經很飽的話,他真的還想再來一碗,這個女人在自己不吃飯的時候,肯定不會安分的。偏偏自己卻於男人的顏面,不好意思動手,真他奶奶的憋屈。為什麼哥就不能做一個辣手摧花的人捏?
千般不願,鍾厚還是出了這個小麵館,一出了麵館,陳媛媛果然纏了上來:“還我玉佩。”
鍾厚不吭聲,繼續走。陳媛媛就一直跟在後面,目光倔強,行動堅決,亦步亦趨,倒彷彿兩個人是情侶似地。
驀然,鍾厚停下了腳步,他的冰冷的臉色一下解封,臉上笑容滿面。陳媛媛有些發愣,這個傢伙吃了什麼藥了,怎麼忽然變成這個樣子。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鍾厚一直在微笑,嘴唇連動,但是陳媛媛卻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她眉頭微微皺起,正要質問鍾厚發生什麼事情之時,鍾厚卻是面色一變。
“你來了啊?這個我們真的沒什麼的。”鍾厚匆忙從陳媛媛身邊走過,迎向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眉眼如畫,神色有些清冷,但舉止之間卻又有一股風流之意,真是一個極品的女人啊,正是霸氣女王阿娜爾。
“有沒有什麼你說了不算。”阿娜爾清冷的臉色一瞬間消失不見,笑靨如花,面對鍾厚說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
鍾厚心中暗爽,他之前就是看到了阿娜爾,所以才故意這樣表現的,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阿娜爾說過,不許對別的女人微笑,要是發現的話,會把微笑的物件打得鼻青臉腫的。額,你說還有另外一個選擇,把鍾厚修理一番?這怎麼可能嘛,鍾厚習慣性的忽略了這一點。
“隨便你怎麼懲罰,這不管她的事。”鍾厚知道欲揚先抑的道理,如果自己直接說打她的話,那麼阿娜爾肯定會懷疑,現在自己這樣一說,肯定會激起阿娜爾的怨氣。
“懲罰你,我怎麼捨得呢?”阿娜爾的表現果然如鍾厚預料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