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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累人啊。”一句粗話從餘老嘴裡冒了出來,吳先生不禁莞爾,只有在此刻,才能感覺到餘老還是年輕時候生死與共的兄弟,而不是那個一直不拘言笑的一方巨頭。
“在其位,謀其政。你這些年來做的事情也不少了,問心無愧就可以了。要不是嘉佑他們成長的太慢了,你也不會這麼辛苦了。”吳先生也有些感慨。
說起這話,餘老心神就有些不定起來,這是他的心病了。說來也奇怪,自己的兒孫中大多出一些不成器的,餘歷程的父親餘嘉佑,是餘家長子。餘老對他寄予了厚望,可是他年輕時候卻是個風流浪子,一直到了三十多歲才收心,娶妻生子有了餘歷程。不過三十多歲已經經過了事業發展的最佳時機了,儘管後來一直迎頭趕上,卻錯過了最佳時機,所以餘老不得不強撐著不退,他在等待後輩成長起來。
“你說歷程會不會把我的話聽在耳中?我總有些不好的感覺,似乎他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這個鍾厚,能夠得到老祝跟老張的看重,肯定很有兩把刷子,有空的話我也見一見吧,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情說開了其實也沒什麼。老江家的女兒是不錯,但是未必是歷程的最佳選擇。”餘老忽地眉頭皺了起來,這樣說道。
吳先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是要化解的。不管怎麼說,鍾厚這個小夥子還是不錯的,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