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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跟我說!統統都該死!於芳芳內心裡怨恨之極,恨不得把那些看戲的都殺死,可是卻無能為力,一種發自內心的頹然讓她痛苦不堪,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恐怕要栽了。誰想到那個不起眼的人居然會是中醫界的知名人物,而且與衛生部長孫中正私交很好。
於芳芳臉色大變,讓一眾西醫都好奇了起來,紛紛放下架子打聽內幕,得知了其中內情之後,這些西醫頓時都啞然不語了。陳建宏更是心裡暗自惴惴,要是鍾厚惱怒的話,那麼自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一個小小的副院長而已,沒看到連於芳芳那麼強硬的人都嚇住了嗎?
訕訕一笑,正要厚著臉皮說幾句開解的話,鍾厚卻一下把他打斷了:“那些虛頭八腦的話就不說了,的確,我是有一定的背景,但是我不會動用這些背景去欺負普通人。你可以跟我爭論,可以鄙視我,甚至辱罵我,但是,你爭論的目的一定要出於公心。陳院長,我知道你當了很多年西醫,眼看著中醫衰敗下去,你有理由認為中醫已經不行了,對於這一點我沒有怪你什麼。我們自己做的不好,就不會怕別人說。說了,又有什麼關係,不好的改正就是了。怎麼可以去堵住別人的嘴呢,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你說是不是?”
聽了鍾厚的話於芳芳心頭更冷,她知道自己剛才那句你在中醫界徹底混不下去惹怒了鍾厚,看來他是準備跟自己撕破臉皮了。想到他背後的龐然大物,於芳芳就是一陣陣膽寒,這些年做過的許多事情湧上心頭。那些要被自己打壓的人恐怕也是此刻自己這種心情吧?寂寞空虛冷,無奈悲哀恨!怪就怪自己,居然沒把眼睛擦亮,於芳芳猶豫著看了鍾厚一眼,內心裡各種情緒交雜,她真的有些手足無措了。
鍾厚繼續說道:“我就是普普通通一箇中醫,我的目的就是讓中醫崛起。你們可以鄙視我們中醫,但是無論什麼時候請記住,中醫是華夏國的,你們也是華夏人,哪怕你們學的是西醫,從事的是西醫,你們始終還是華夏人。中醫再衰敗再凋零,那也不是你們可以鄙視的,哪有自己鄙視自己的道理?您說呢,陳院長?”
陳建宏儘管心裡不以為然,但是鍾厚問到了自己頭上,又不能得罪,只好含糊其辭:“說的是啊,對的,就是這個道理。”
看出了陳建宏的口不對心,鍾厚又是一聲冷笑:“看來還得拿現實說話啊。這次我們三個組每個人分一個鎮子,那就讓我們看看誰先解決吧。以成敗來論英雄!這個陳院長應該沒意見了吧?雖然你們人少,但是病情相對也較輕,怎麼樣,賭不賭?”
陳建清有些遲疑,怕贏了被鍾厚打擊報復,不做聲。
鍾厚搖了搖頭:“這純粹是助興的賭博。要是我們中醫贏了,您陳院長每年給我們中醫學會繳納十萬塊人民幣的會費。要是中醫輸了,我們兩組每組給你十萬塊!如何?保證不仗勢欺人,絕對公平,勝負自有公論。”
陳建清被鍾厚連連逼問,已經拉不下臉來了,再者,他也有信心,既然鍾厚這麼堅定,那麼陳建清一咬牙:“賭了!”
287、居然會有這麼漂亮的掃把星?
287、居然會有這麼漂亮的掃把星?
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黔貴省的省會桂雲市長風機場。於芳芳倒是想找個機會上來跟鍾厚解說兩句的,但是鍾厚完全不給她機會,她討了一個沒趣,就苦著臉自己到一邊想對策去了。三輛大巴車早已經等候在那,一眾一百多號人停都沒停,直奔目的地而去。雖然說病情看上去沒有那麼刻不容緩,但是也讓人揪心啊。
到了正泰縣,三輛車就分道揚鑣了。鸞鳥鎮,鳳凰鎮,青龍鎮三個鎮成掎角之勢,坐落在正泰縣的土地上。其中鳳凰鎮略微要遠一些,在縣上的時候,上來一個叫做阿泰的年輕人,他就是這次鍾厚他們的導遊兼翻譯。
阿泰是在外面讀書的大學生,今年才剛剛大三,他是聽到家鄉出現了嚴重的疫情,立刻請假趕了回來。一路上聽阿泰介紹鳳凰鎮的情況,鍾厚心裡瞭解了一個大概,有了些許底氣。鳳凰鎮是純粹的彝族自治鎮,這裡生活的彝族是黔貴彝族,崇尚武力,民風彪悍。聽阿泰講,這個鳳凰鎮的鎮長似乎是個大老粗,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在當地彝人之中很有威信。這個叫丘比阿措耐日的鎮長因為文化程度不高,做事有的時候就經常不能跟上面步子一致,縣裡面倒也考慮過撤換了他的職位,但是換了一個人來根本玩不轉,無奈只好讓他繼續當這個鎮長。
車子開到了鳳凰鎮,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大幫子人站在那裡,看到麵包車,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鍾厚等人依次下了車,立刻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