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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到三大派,還產生過疑慮,去問家中長輩,長輩們都是含糊其辭,不肯明說。雖然心中好奇,但是沒有知曉的途徑,倒也安然。現在一下冒出了四大派,這種衝擊無疑是十分巨大的,很多人都站了起來,好奇的打量著四大派的派主。更多的人卻是歡呼,剛才去了二組的傷心絕望一掃而空。
開玩笑,你有木家與三大派了不起麼?我們二組有鍾厚與四大派!待俺趕上前去,殺他個乾乾淨淨!
木雲峰覺得胸口很悶,很悶。他閉上了眼睛,卻關閉不了耳朵。在臺上,李尚楠作為四大派的代表在發言,言辭懇切,字字泣血,雖然沒有把矛頭直接指向木雲峰,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嘴裡的那股巨大力量不是木雲峰還是誰人?
回來了!我們終於回來了!李尚楠最後的發言以這一句結束,這是激動的吶喊,更是憤怒的迴響!我回來了,那麼,曾經的打擊迫害都將得到應有的懲罰。所有的苦難與悲哀都將得到應有的安慰!
鍾厚站起身來,看著李尚楠,說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回來就好,一起把中醫事業發揚光大,讓陰暗遠離,讓陽光照耀。所有的一切,都將是嶄新的,大家一起努力吧。”
285、你是哪國人?
285、你是哪國人?
木雲峰這幾天的心情很不好,一種無力感讓這個剛剛過完自己八十歲生日的老人感到惶恐不安。這一次的事情發生的太意外了,自己完全沒有得到任何風聲。似乎這一次的嚴格保密就是針對木家而來,就是為了給自己致命一擊一般。
這一擊太狠了!木雲峰舒緩著情緒,很久很久卻還是沒能從其中恢復過來。心情就像天氣一樣陰寒,時不時的就會抱怨一下。只有弱者才會抱怨的,難道自己成了弱者了嗎?木雲峰不甘心!從當年設計了鍾為師成為中醫大會的優勝者那一刻起,木雲峰的人生信條就是掌控一切,只有掌控,才可以讓別人臣服!
好在還有木寒秋,看到他的時候,木雲峰才覺得自己的人生還是充滿意義的。同時也暗下了決心,不管如何,哪怕是傾盡所有的力量,也要把木寒秋扶上中醫學會會長的位置。只有這樣,自己才可以放心的離去。
關於一組二組各自去的鎮已經定下來了,約定在這兩天一起出發。
一組去鸞鳥鎮,二組去鳳凰鎮。這兩個鎮說是很公平,那只是在病情的嚴重程度上而言。具體的一個工作環境絕對不會是平等的。木雲峰對這兩個鎮早就做過研究,因此在他抓鬮抓到了優先選取的權利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鸞鳥鎮。
鳳凰鎮是彝族自治鎮,彝族人民風彪悍,而且語言明顯不通,去那邊做治療工作明顯難度更大。這一點鐘厚也是事後才瞭解了,不過分組已經定下來了,也沒辦法更改,只能暗罵木雲峰老奸巨猾,別無他法。
除了中醫學會的一組二組之外,衛生部還派了另外一個小組三組,三組純粹由西醫構成,有四五十人,他們也有任務,去另外一個傳染病情稍微輕一點的小鎮。衛生部對病區的疾病很是重視,每個小組還安排了一個領隊,負責與地方部門協調具體事宜。一組的領隊叫陳阿福,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一副金絲眼鏡戴在臉上,顯得斯文有禮。二組的領隊姓雲名空,也是三十多歲,但是長相偏向於猛男型別,說話聲音很大,中氣十足。三組的領隊居然是一個女人,叫做於芳芳,臉上動不動就流露出傲慢的神色,看來很是不好交往。
華夏國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能體現出特權階級的意志來。譬如,這一次去病情嚴重的區域治療,就弄出了很多分歧出來。本來安排的是公費出差,每個人都是坐火車。但是火車耗時太久了,十幾二十個小時坐下來,年輕一點的還好,年老的那就不行了,老胳膊老腿的,誰受的了啊?
於是,就有人提出一種想法,自己多出點錢行不行?我坐飛機去!行,當然可以!願意自己加錢的那就坐飛機!不想出錢的你就繼續坐火車去吧,反正也是軟座,也不算虧待你了。於是,立刻就有很多人站了出來要坐火車。一組足足有四十多個人,二組三十多個人,再加上西醫清一色的都坐飛機,好了嘛,湊了一百多號人,就包了一輛飛機上路了。
鍾厚跟李尚楠等人都是坐飛機,這錢自然是鍾厚出的,李尚楠等人這些人清苦日子過了很久,也沒有什麼積蓄,在里根的診所雖然盈利,但是也禁不起這麼花啊,去看病還得自己掏錢,這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值。他們本來是準備坐火車去的,但是鍾厚聽到了,不由分說,就把幾個人的錢掏了,很是豪氣:“不就這麼點錢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