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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術不正,想從高翁這裡得到些什麼。現在,高翁已經賭酒賭輸了,已經決定要教他插秧針法,他這麼做完全沒必要。但是鍾厚卻還是這麼做了,說明這實在是一個善良可愛的孩子啊。高翁有些感慨,看著鍾厚誠摯的表情,心頭也是意動,但還是沒鬆口。
“你還是回去問問你爺爺吧,等他跟你講過我們之間的事情再說。如果你爺爺同意,你那時還不改變主意,那麼,我自然是想有你這麼一個天才的孫子的。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奇才啊。”高翁嘆息著說道,不過,當年的事情餘波還在,自己不能亂收,免得錯上加錯。
鍾厚敏銳的感覺到了高翁話裡的意思,難道他不是爺爺的朋友?這下可為難了,剛才話說出口,怎麼好收回呢。
高翁一笑,對鍾厚說道:“你不要為難,這一切等你見了你爺爺之後再做決定吧。來,讓我繼續教你,當不成幹爺爺,當個師傅也成啊。你這麼有天賦,看來我得使出看家本領咯。”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用心教,一個認真學,鍾厚很快就把插秧針法學得差不多了,當然,想要達到高翁這樣的大成境界,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無數次的實踐與辛勤的訓練才會成就神一般的操作。
鍾厚是九月二十九跟方婷一起出來的,路上消耗了一天,在這裡總共呆了七天,這天已經是十月六日了,國慶長假還剩下最後一天,他不得不跟方婷一起,準備返回城裡去。
“師傅,我準備回去了。”這天鍾厚學習完畢之後,一臉傷感的對高翁說道。雖然暫時不能叫幹爺爺,但是師傅這個稱呼卻是沒問題的,
“嗯,知道了。這小村莊沒什麼意思,你們年輕人就應該去大城市。”高翁也有些傷感,卻還是勸慰著說道。
“我感覺我學的還不到家,要不您跟我一起去?我現在在信達診所坐診,孫爺爺人很好的,估計他肯定會很歡迎你。”鍾厚覺得高翁一個人呆在這村子裡,沒什麼人照料,有些不太放心。
高翁苦笑了一下,孫信達麼?呵呵,真見了自己恐怕會暴跳如雷吧,自己當年做錯了事,他們還會原諒自己嗎?
“不用了,我在這裡就好,一個人,非常自在。碧水藍天,不愁吃不愁穿,挺好的。”高翁不知道是真的這麼想,還是勸慰鍾厚,一臉輕鬆的說道。
鍾厚也知道自己無法勸服這個老人的,他把一個信封遞了出去。高翁眉頭微皺,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一點心意。”鍾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才工作沒多久,存款有限,這裡一萬塊錢,您老留著多買些吃的。”這些錢還是孫信達給他的,醫學院那邊還沒到發工資的時候。
高翁不悅的說道:“你這樣我就不高興了。我教你那是因為我跟你打賭賭輸了,不是說我把這個技術賣給你。即使我教的用心了些,那也是因為我看你是個可造之材,如果你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我就隨便敷衍你一下了事!你拿錢給我,什麼意思啊,看不起我?這是打我臉啊”
鍾厚看著這個倔強的老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拿著裝錢的信封,愣愣的傻站著。
“傻小子。”高翁親熱的拍了拍鍾厚的肩膀,“你要是真有心,隔上三兩個月來看我一下,我們爺倆好好的喝一場酒,這可比給點錢要強多了啊。說起來我們還是蠻投緣的,有時間多來看看我這老頭子吧。”高翁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至於這個決定能不能成為現實,那可得看鐘厚的表現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鍾厚也不矯情,直接答應了下來。
鍾厚走了。高翁一大早就起床了,聽著前面汽車發動的聲音,他沒有去送。年紀大了,很容易傷感,離別啊這些事情實在不適合在場啊。一路走好把,小傢伙,高翁朝著一個方向微微一笑。
就在這時,一輛大貨車開了過來,上面跳下一個小平臺,笑呵呵的問道:“您是不是高翁高大爺啊?”
高翁其實不姓高,但是這人既然這樣說了,那肯定是找自己的了。高翁警惕的看了這個小平頭一眼,問道:“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這些東西都是您的,麻煩您收一下。”小平頭一揮手,立刻就下來幾個人,開始從大貨車上往下卸東西,大堆大堆的風乾了的肉,還是幾十罈老酒很快就把高翁面前的曬壩給堆滿了。
高翁的眼眶一下溼潤了,這小子,自己不要錢,他就搞這套。他問道:“是不是一個姓鐘的小子叫你們過來的?”
那小平頭笑道:“您老可神了,就是他。對了,在這裡籤一下字,我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