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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可以做到。”阿娜爾看著鍾厚肯定的說道,目光裡甚至還閃過一絲崇拜之意。
不是吧,我剛才肯定看錯了,鍾厚一個勁的唸叨,她怎麼會崇拜自己?雖然阿娜爾說了自己肯定可以做到,但是鍾厚還是沒有鬆口:“你先說是什麼事吧,有些事我真的做不到。”
“你知道中醫大會嗎?”阿娜爾不知把那條手臂上的蛇藏到哪了,雙手環胸問道。
鍾厚翻了翻白眼,暗想,我可是藥神的孫子,不知道中醫大會,那不成了一個笑話?
中醫大會類似於武林大會的性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中醫這個圈子也是如此。流派眾多,各不相服,所以就有了中醫大會,大家以醫會友,排名次、定高低。中醫大會每四年一屆,迄今為止已經舉辦了一百多屆了。中間多次因為戰爭的原因中止,又多次浴火重生,重新舉辦。
看到鍾厚的臉色,阿娜爾就知道剛才那句話是一句廢話,她不再拐彎抹角,直奔主題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希望你能在中醫大會奪冠。”
鍾厚像被蛇咬了一口一般,一下跳了起來,開什麼玩笑,你以為那是小孩子過家家啊,還要求很簡單?那是中醫大會的王者,是中醫界當之無愧的天皇巨星!你以為是街邊的紅薯,想拿就能拿了?鍾厚的爺爺鍾為師被人稱為藥神,那麼牛逼的一個人,參加了好多屆中醫大會,也只是拿過一次冠軍而已。現在這個女人居然說要自己去拿這個冠軍,還認為很簡單,真是失心瘋了。鍾厚不由得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這個女人來,看她是不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誰知阿娜爾同時也在用古怪的眼光看著鍾厚。鍾厚心裡一驚,怎麼了,難道我往下一看,靠,身上就穿了一個大褲衩,小鐘厚不雅的支起了一個帳篷,難看之極。鍾厚老臉一紅,嗖地一下又鑽回了薄被之中。
阿娜爾似笑非笑的看著鍾厚,點評道:“不錯,身上還有些肉,摸起來手感應該蠻好。”
鍾厚腦門上無數黑線,女流氓啊。不過他很快就從阿娜爾身上找到了平衡,嗯,那裡不錯,很有規模,真正手感好的應該是那裡才對。
“你好像不太願意去為未來的老婆大人奮鬥一把啊?”阿娜爾聲音中已經有了微微冷意。
不願意又怎麼著,鍾厚剛準備硬氣一把,卻發現那條白色小蛇又纏到了阿娜爾的手臂上,正躍躍欲試的看著自己呢。鍾厚毫不懷疑,只要自己一拒絕,那條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上來咬自己一口。天可憐見,鍾厚是最怕蛇的了。鍾厚的臉頓時苦瓜一樣,苦的不能再苦了。
“我願意。”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願意就好。”阿娜爾笑眯眯的,手臂上的蛇一下又不見了蹤影,真是讓人懷疑她藏在哪裡,難道是胸上?或者是那裡?鍾厚不懷好意的想,隨即又開始羨慕起那條蛇來,可以無限的接近這麼一個大美女啊。不過鍾厚又高興起來,只要哥願意,哥也可以啊,只是條件有些苛刻,真是世上安得雙全事,紅旗不倒彩旗飄啊。
鍾厚在那胡思亂想呢,忽地覺得面頰一涼,一種溫潤的感覺頓時在心間盪漾開去。阿娜爾輕輕的吻了鍾厚一口,無限柔情:“你可要加油了哦,這是你老婆大人給你準備的福利,可別讓我失望啊。”
61、吹皺一池春水
在這樣一個月色浪漫的夜晚,有一個美麗的魅惑的女人在你臉頰輕輕一吻,鍾厚不由得有些沉醉。在這秋風都沉醉的時刻,我們的鐘厚更多的卻是失落,這麼性感嫵媚的一個美人,自己明明可以很輕易的擁有,但是為什麼總是下不定決心呢?一片森林真的比一棵樹木更重要?一個男人就不可以不花心,就那樣守著一個人生活?
鍾厚無法做到內心世界的大解脫,所以他痛苦,他感到折磨。還好有一些事情可以短暫的轉移一下注意力。
“我答應你了。”鍾厚這次是發自心底的願意,“只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定要參加中醫大會呢?中醫大會應該沒什麼吸引你的地方吧,那些獎品雖然珍貴,但是肯定不會放在你的眼裡的。”
這個問題,鍾厚怎麼思考也不知道結果,索性就問了出來。合作,坦誠是一個重要的前提。
阿娜爾輕輕拂過自己的額頭,把前面的一縷長髮攏到肩後,又伸了一下懶腰,盡情的活動一下身軀,這才不急不緩的說道:“獎品總是會變的。你聽過內經十三方嗎?”
“聽過啊。”鍾厚有些疑惑,黃帝內經裡面的十三個藥方嘛,學中醫的怎麼能沒聽到呢。真沒聽過那才是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