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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一個穿著長袍的老者就從眾人讓出的一條道走了過來,他一身長袍已經洗的發白了,但跟他的那縷花白鬍須配在一起,沒有寒酸的感覺,倒讓人覺得這人有幾分出塵的意思。
這個高翁走到圈子內,看到地上的男人,氣勢立刻就變了,只見他一個虎步上去,牢牢按住那個中年男子,下針如神,飛快的在男人的幾個部位針了幾下,那發瘋的男人立刻就安靜了下來鍾厚的眼睛就一下亮了起來,這針法,非常獨特啊,雖然鍾厚沒見過,但是知道,這等針法,絕非凡品。他暗暗在心底打起了主意。
老者下針快,收針也快,片刻功夫,他就把針都收了回去。眉頭微微皺起:“他這病越來越嚴重了啊,這樣也不是辦法,我還得回去再研究研究。”方婷她二嬸連連點頭,趕緊上前去,把一張皺巴巴的百元大鈔遞了出去。
老者擺了擺手:“下次買點酒肉給我解解饞就可以了,你家也不寬裕。”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65、小子,終於忍不住了嗎?
飯桌上。
鍾厚一邊夾菜,一邊忍不住問道:“剛才那個穿長袍的老頭是誰啊,看上去很厲害呀。”
方婷微微一笑,就知道鍾厚會問,看他的樣子,估計忍了好久才問了出來。
“他叫高翁,在後面的一個村子裡住,來這裡定居也有二十年了吧。”方婷回憶了一下,肯定的說道:“是二十年。我記得我四五歲的時候有一次治病就是他來針灸的。別的我不清楚,反正他用針是非常厲害的,好多人家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第一個選擇不是去醫院,而是請他來針。他可是我們這一帶的一個傳奇人物啊。”
“高翁。”鍾厚把這個名字在嘴邊咀嚼了兩遍,若有所思,“那他有什麼特別的愛好沒?”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有傳言說他喜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還喜歡搜尋針灸方面的書籍來看。”
“我知道了。”鍾厚心頭有了定議,朝方婷微微一笑,就開始埋頭吃飯了。
同樣是傍晚時分,農村與城市截然不同。城市的傍晚是擁擠的,喧囂的,煩躁的,到處都是下班回來的人群,一個個漠然的在路上走著或者同樣漠然的在車上朝外面張望。行色匆匆,努力向著家的方向前進;在農村,傍晚是安詳的,靜謐的,炊煙四起,偶有幾個小孩追逐打鬧,也許在某一個小巷道里,還有幾個閒人圍坐著吹牛拉家常。
鍾厚提著買來的吃食按著方婷指點的方向來到高翁家裡的時候,高翁正在做飯。用的是那種土灶,燒的是柴草,鍾厚走到高翁廚房門口的時候,高翁正在把一把柴火向灶膛裡送,灶膛裡熊熊燃燒的火焰洩了出來,襯得高翁臉頰一片通紅。
陡然覺得光線似乎一下暗淡起來,高翁的視線才從灶膛裡移開,他看了鍾厚一眼,沉聲問道:“有事?”
鍾厚趕緊露出自己招牌的憨厚笑容:“沒事,就是受我二嬸的託付,給您送一點酒肉過來。”說著鍾厚把自己手裡的袋子展示了一下,裡面有豬頭肉,豬耳朵,熟牛肉,還有一些花生米、腐竹之類的冷盤。
高翁點了點頭,面露喜色,他可是有一個星期沒喝酒吃肉了。不種地,只在周圍行醫治病,收費向來不高,勉強混個溫飽罷了,哪有什麼餘錢去吃肉喝酒啊?只有偶爾有病人家送些酒菜來,那時才可以打打牙祭。
有了酒菜,高翁鍋裡的飯也不去管了,直接拿了一個碗,朝鐘厚點了點頭,用近乎搶的手段從鍾厚手裡奪下他提的袋子與那瓶酒,就喜滋滋的自己到大屋去大吃大喝起來。
鍾厚傻眼了,我靠,還有這樣的人,都不招呼我一聲啊?
好在我們的鐘厚也是一代奇才,他心想,你不招呼我,我不會自己動手麼?他洗乾淨了碗筷,也去大屋就坐。高翁吃得正歡呢,突然間鍾厚也拿了碗筷過來,不由得有些錯愕起來,隨即就不去管他,繼續埋頭大吃大喝,只是似乎生怕有人搶食一般,下筷子,端酒杯的頻率明顯高了起來。鍾厚也不甘示弱,立時運筷如飛,端碗迅速。兩人弄到最後,倒把針灸的法子都用了出來,一時間場面極其壯觀,讓人眼花繚亂。
酒足飯飽,鍾厚滿足的撫摸了一下肚子,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見高翁頭一歪,已經醉睡過去。鍾厚無奈至極,只好先走人了,臨走前還得幫高翁把廚房與大屋的門都關上。奶奶的,鍾厚有些自怨自艾,這算什麼事啊?
第二天傍晚,鍾厚照舊提了一些酒菜過去,高翁看到鍾厚也不意外,直接搶過裝吃食的袋子,奔大屋去了。鍾厚尾隨而去,看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