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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去,幫忙看著孩子。孔府的牡丹開得又大又好。無奈昨夜風急,吹落了好幾朵。
孔濂溪自小產後身子就一直虛弱。躺在病床調養卻也不怎麼見起色,面色蒼白不見血色不說,春迴天暖了,手腳還是冰涼。她也是回來看孔公晏的,突然遇上,想了好久才吐出一句,“好久不見。”
伊寒江還以為她又會挑事,“只有這麼一句麼?不太想如今的你會說的。”
孔濂溪道,“反正你怎麼想我我都不在乎。我也關心爺爺的身體,我不想當著他的面和你吵架讓他寒心。”
景昂撿起地上一朵牡丹,來到孔濂溪面前踮起腳尖高舉。孔濂溪為他突然的有此一舉而詫異,她只見過這孩子幾回,但每一回想主動親近,她總感覺這孩子有意無意的避開他。
明明這麼小的孩子還不懂得人心善惡,但她就是覺得這孩子並不喜歡她,可現在她儘量露出最善意的笑,從前的從前,在她還沒生過害人的年頭的時候,這樣的笑隨時都能發自肺腑的笑出來,“這花是給我的麼?”
景昱景晏也有樣學樣,撿了地上的牡丹相贈,孔濂溪收下三朵牡丹,只覺得孩子笑靨裡的純真有救贖的暖意。
有多久,沒有人這般無條件的對她示出善意了。
這群小叛徒,竟是對害過爹孃的敵人一笑泯恩仇,她上前像是趕小雞回籠一樣,把三個孩子往孔公晏房間的方向趕。
孔公晏躺在榻上,見到伊寒江進來斥責起孔叔繼道,“不是告訴你只是有些不舒服,不必驚動任何人麼,還叫她回來做什麼。”
伊寒江道,“你不想見我,那我帶孩子回去好了,省的礙了人家的眼。”故意偏過了身子,讓三個孩子先進去。孔公晏見到曾孫,果然霎時間精神大好。景昱景晏跑到榻前要爬上去,孔公晏寶貝的一一幫他們脫了小鞋,也不嫌他們吵鬧把他們都抱了上去。
景昱景晏頑劣的扯他的白鬍子,孔公晏雖痛卻是呵呵笑的慈愛。伊寒江笑道,“這一會不講規矩了?”
對她,又是板起臉來,“這麼小的孩子能聽懂什麼,男孩子活潑些好,反正有王爺教導,長大後不會像你這樣就行。”
伊寒江問,“伊北望呢?”
孔叔繼見到老夫精神奕奕便也安心了,又是見景昂一段日子不見更加的可愛乖巧,也忍不住抱了抱孩子。同時心中也感慨可惜自己沒有這個福分,孔濂溪的孩子沒生下來,就在孃胎中夭折。“你外公又是催他用功讀書,讓他入朝為官。他昨夜溜出去後就沒回來,我還以為他去了你那。”
估計又是去小酒館喝酒了,“你再這樣嘮叨下去,小心你這孔家唯一的香燈離家出逃,到時你就別指望他再回你孔家了。”
孔公晏理直氣壯道,“他都幾歲了,我在他這年紀早就是成家立業了。我讓他年紀輕輕別是這樣遊手好閒的,他既是有這個本事,就該幹出一番事業,有錯麼?”
他看向孔叔繼,要他認同助威。而孔叔繼不敢違逆,只得順著道,“沒錯。”
“是大錯特錯,你就錯在認為每個人都該像你這樣的榆木腦袋,不做官就是虛度光陰?那那些農民樵夫不就個個該死。”孔公晏剛要反駁,伊寒江拉過他的手診脈,用像是夫子教訓學生的嚴厲口吻,“別說話。”一家子裡也就她治得了這老頑固。過了一會後,她道,“叔叔不必擔心,他舊疾沒發,只是這老頭定是又不聽話,為了他的國事不吃不喝不睡了吧。”
孔公晏道,“新皇登基禮部自然有許多的大小事務要處理。”
伊寒江諷道,“難道禮部就你一個大臣,你那些下屬呢?一個個都是擺設。”
孔公晏氣結,“懶得和你說。”
孔公晏身上帶著一陣苦藥的味道,景昱景晏卻是一點也不嫌棄,許是伊寒江日日喂他們藥丸,已經聞習慣了那味道,愛鬧的在被窩裡鑽來鑽去,一會掀被子,一會搬枕頭的。
孔公晏看的高興,讓孔叔繼把景昂也抱過來。三個孩子的五官都是精緻漂亮,他雖覺得男孩子要容貌來也沒多大的用處,但孩子外表好,也算是佔了一項優勢,漂亮的東西總讓人容易喜歡上。
“我問你,濂溪小產是她底子不好,還是和你有關係?”孔公晏突然的發問,孔叔繼一怔,沒想過父親會問得這麼直白。
伊寒江道,“我在你心裡只怕是心狠手辣的女魔頭,我也無意去扭轉你對我的印象。你若是覺得她的孩子是我害死的,那就這麼認為吧。”
“你別說得模稜兩可故意讓人去猜,我問的是‘是’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