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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不清著上頭寫了什麼東西,只覺得或許重要就先收起來了。
景承勤道,“該是遺書吧。”若是遺書便能證實真是尋短,也就不必皇后再費事查問。他甩幹了手,拿過景麒手裡的信,“還不把燈籠靠過來寫。”
一個太監把手裡的燈籠舉高,好照到信上的字跡。景承勤當場讀起信來,前頭交代了那死去的宮女的姓名,在哪個宮中服侍,與張敬說的一一印證。但後半段,他突然失了聲。
景喬見他那樣子,隨口道了一句,“怎麼了,莫非還有什麼冤情?”
伊寒江本要與景故淵回玉鉤宮換衣服了,但見似乎有戲開鑼,寧可暫時忍著溼粘感,也要留下至少要看了序幕再走。
皇帝看出不對,對張敬道,“把信拿過來。”信便是有轉到了皇帝手上,他將信重頭到尾看了一遍,清風習習,那紙紮的燈籠輕得晃起來,淡黃色的光下景承勤的面色有一瞬凍結,然後越來越是嚴肅。
他慢慢的轉頭瞪著皇后,目光似要把人千刀萬剮的駭人。皇后忍不住退了一步,“皇上怎麼這樣看臣妾?”
皇帝冰冷的聲音裡沒有一絲的溫度,咬牙切齒道,“朕要看清楚你溫婉賢淑的麵皮下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臣妾聽不明白。”
手裡的信紙因憤怒被抓成了一團,毫不憐惜的擲到皇后的面上,一國之母被當眾如此對待,那是極大的羞辱。“你自己看。”
皇后撿起那信紙攤平了,抹不去的皺痕上,一字一句的控訴將她高高在上的自持打落,“這宮女定是因為臣妾懲治她的緣故,對臣妾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