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他吞了吞口水,往自己房中看了一下,“這不太方便,我房中放滿了經史子集,日夜的苦讀都沒收拾,怕唐突了姑娘,不如等明日我收拾整齊了,姑娘再來。”
這人可真貪心,捨不得房間那個,也捨不得她這送上門的。魚和熊掌都要兼得,人生哪有這麼如意的。
兩全其美的福氣可不是人人能有的。他採了那麼多花都沒被抓到那是有些運氣,可運氣一旦耗盡了,就該從天落到地了。
是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
她搖頭,光是鶯聲細語就把男人聽得骨頭都酥軟了,“那可不成,我這家書很急,公子要是不方便,我問其他人就好了。”她作勢要走,男人張開兩臂把她攔下。“要不,要不去姑娘的房間?”
她裝作思索了下,點頭,“也成。”
男人迫不及待了,猴急道,“那姑娘稍等,我用慣了自家的筆墨紙硯,我一同帶過去。”
他回房掩門,估計是怕那偷來的姑娘會突然的醒來,用布把那女的嘴給堵上,然後拉過被子蓋在女子的身上。
他去到她的房間,鋪了白紙,坐下,手開始磨墨。眼睛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剛才見姑娘第一眼我就在想,姑娘一定不是皇都的人,以姑娘的容貌,若是皇都的人早就芳名遠播了。我能冒昧的詢問姑娘的芳名麼?”
她笑道,“我叫伊寒江。”
“原來是伊寒江,伊姑娘。”他垂涎的念著她的名字,重複的念著,念得她起了雞皮疙瘩。
她裝作害怕的說道,“我今日才來皇都認親,可是一進城就聽說這裡有採花賊。”
那男人拍了拍胸脯,裝作男兒氣概道,“我就住在隔壁,客棧里人多,那賊人沒膽量在客棧行兇的。”
估計很多人都那麼想,但他就偏偏反其道行之了。“你還沒告訴我死字怎麼寫呢?”
他執筆沾了墨,寫了一個思字,賣弄起學問來,“這思字就是上邊一個田,下邊一個心,在心頭耕耘,好記的很。”
她嘴裡發出滋滋滋的的聲音,讚歎道,“我最佩服就是有學問的人了,公子這字寫的真好啊,都說字如其人,這字這麼端正,公子一定也是正人君子。”後邊的四個字她故意念的很重。
男人喜不自禁,“姑娘過獎了。”
她微微斜過身子挨近了他些,“公子來皇都應考的吧。像你這樣有才華,要是高中了,你的夫人可就是狀元夫人了,不得了啊。”
他伸出狼手就想攬過她香肩,卻是被伊寒江躲過,只得把手又縮了回去,“我尚未娶妻。”
她給自己倒茶,那男人殷勤的為她遞上杯子,暗中下了藥。“姑娘,請喝。”
她看了看那杯有問題的水,笑道,“公子是客人,卻是反客為主了。”
“這成語不是這麼用的。”他看著她把水喝進肚子。“該說憐香惜玉。”心頭好似被貓爪撓著,癢癢得很,心急的等了許久,卻是見她眼睛睜的老大,精神奕奕,倒是奇怪了,“姑娘,你有沒有不舒服。”
她佯裝不解,“無緣無故怎麼會不舒服,公子給我倒的水甜得很呢,這邊的水都那麼的甜麼?”她也給他倒了一杯,“公子也喝。”
“好。”他臉抽搐,想著是不是迷藥放得太久,所以藥效變慢了,又等了一會,忍不住問了,“夜深人靜,姑娘就不覺得有些乏了,想睡麼?”
她眼波流轉,只看的那人失魂落魄像是要沉淪在她煙波中自拔不得,“怎麼會呢,我還想和公子促膝長談呢。我從邊境過來的,很多人都說我們那是蠻荒之地,很難得才遇到像是公子這樣不會看輕我們的人。”
他神魂顛倒道,“能生出姑娘這樣的絕色佳人,該說是鍾靈毓秀的福地才是。”他心裡想著那該死的藥到底什麼時候才發作。卻是忽的整個人像是中邪似的,不由控制的抽動起來。
她站起身與他隔開距離,裝作“受驚”道。“公子你怎麼了?”
男人道,“我,我不知道。”他兩手抱著自己的身子,使勁的抱住,都沒能止住抖動,他也怕了,“怎麼會這樣?”
她忍著笑,一個耳光子扇到他的左臉,只把他面無四兩肉的臉打腫,把他的嘴打歪。她甩甩手道,“公子你臉皮可真厚。”打他她手都疼。“好點了麼?”
好個屁,他只覺得左臉火辣辣的疼。“怎麼會這樣,我是不是,是不是中邪了。”
她道,“人人都說我們那邊的人茹毛飲血,最喜歡搞邪術了。我好像記得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