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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裡沒有歡喜也沒有苦痛,就像是個修行得道的僧人寡了七情六慾,“能活得自我不被束縛的人是很有福氣的,我沒有那樣的福氣。我顧慮的很多,也被很多所左右,既然是沒有後來,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她嘴巴不饒人道,“要是以前,遇到你這樣的人我是正眼也不瞧的。我外公時常說人生苦短,看中的東西就要搶就要奪。他是這樣教我娘,也是這樣教我的,可惜我娘沒得到他的真傳,她是個柔情似水的人,所以我外公還一度以為當初是抱錯了孩子,直到我娘生了我”她是一身的邪氣,刁鑽霸道卻又是聰明。
景故淵道,“有的東西並不是巧取豪奪就可以的,若註定不是你的,你費盡心機到頭也是白費功夫。”
她眉一挑,反駁道,“你又不是仙又不是佛能洞察天機,沒試過怎麼知道行不通?惡人財色酒氣總會沾一樣,像你這種的,拿你看重的人的性命來要挾就行了,是人就有弱點,有弱點,就有辦法讓人屈服順從。”
他搖頭,對她的觀點並不認同,“留住了人卻留不住心又有什麼用。”
她道,“十年不得就糾纏二十年,二十年不的就糾纏一生一世。就算他是鐵石心腸到最後也沒辦法愛上我,那我也寧可霸佔著他讓誰也得不到他。”
他下結論道,“姑娘的愛實在太霸道了。”
她譏諷道,“總比你那軟綿綿的沒分量的愛要強。”
他終於是把戒指輕輕的拔了出來,沒了那礙眼的桎梏她動了動手指,真是身心輕鬆。
“我明日找人幫姑娘把它送回孔府吧。”
她點頭,“我今天可沒有和老頭子吵架,孔家上下都能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