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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頂撞道,“腿生在她身上,她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哪裡輪到你干涉。”
景故淵在她身後柔聲道,“伊姑娘,湛王府”
“不用了,我可高攀不上!”她生氣的答著,生氣的回客棧,她本來是乘興而去的,去孔家找老頭的晦氣找秦蘭晦氣,可現在是敗興而歸,倒是覺得自己招惹了一身晦氣回來了。一會她要讓店小二幫她把全皇都的艾草都買回來,把她的房間連帶她自己從頭到腳的晦氣都給燻乾淨。
兩個書生在她房前鬼鬼祟祟,一身酒氣。
是不是一件不順心的事發生了,其他不順心的事也會接踵而來。
“我給了那麼多銀子,這家客棧竟是連客人財物都保證不了麼,竟是什麼人都能放進來,你們在我門前鬼祟什麼。”一會最好不要有什麼她不鐘意的話說出口,不然定讓這兩個醉鬼好看,才想要讓店小二來處理。
其中一個書生醉了三分,但還有七分清醒。他們本來是在樓下行酒令的,店小二說這店裡來了一個天仙一樣的姑娘,他們酒氣上來,在其他書生的起鬨下,就藉著酒膽到樓上來想從門縫來偷窺那姑娘生得怎樣的國色天香。
哪知道正好被撞著,頓時有些尷尬。他們是讀聖賢書的,這種鬼祟的行徑有失禮儀確實不妥,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作揖,“在下是林初一,旁邊這位是辛桓兄。”
伊寒江口氣不善,“我管你今天是初一還是十五,我問你們在我門前鬼祟什麼,你們卻報起你們的姓名,牛頭不對馬嘴。”
那叫辛桓的書生打了個酒咳,踉蹌了幾步,已經是喝得醉茫茫的,盯著看了一會,“那店小二真是會誇大,什麼天仙下凡。”他看著那女的有三頭六臂,眼耳口鼻都擠在一塊。“還不如青樓掃地伺候的丫鬟。”
她冷笑,“你們這些書生都是將來要應考做官的吧,過的都是這種紙醉金迷的日子麼,喝醉了就胡言亂語,上青樓楚館和女人廝混?將來就算做官也不會是什麼正派的官。”
她說的大聲,四面坐著的人都聽到了,霎時目光都往他們那集中,帶著輕蔑。林初一拉著辛恆,不好意思道,“我朋友是喝醉了,請姑娘你不要見怪。”
她道,“他都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我和他見怪不就是和自己生氣,我今天已經是氣飽了,帶著那醉鬼一塊滾。”
辛恆甩袖,掙開林初一的拉扯。“什麼醉,我是千杯不醉清醒的很。”
林初一又是去扶,“辛兄,還是別丟人現眼了,快走吧。”
“怎麼了,我又沒說錯。這女的確實長相猙獰,像是母夜叉,皇都可找不到比她更醜的了。”說完還指著她嗤笑。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犯賤了。”從採花賊到這醉酒書生,都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硬闖的。
她扯下那辛恆的錢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往樓梯那扔。他果然是腳步不穩的要去撿,伊寒江伸出左腳,故意絆了他一下。
他瞬間像是個冬瓜,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從二樓樓梯往下滾落。
然後是鬨堂大笑。
林初一急忙下樓檢視同窗的傷勢,把人攙起,才發現辛恆的額上傷了一寸大的口子。
伊寒江挨著二樓的扶杆,這人還真是命大,這麼長的樓梯滾下去也不過是輕傷,是不是因為她今天運程不好,連殺傷力都大幅下降。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都怪那瘸子。“酒醒了沒有?”她幸災樂禍的問道,笑得真的是比這時令綻放的牡丹還要嬌媚動人。
她看著那人玉冠落地,披頭散髮像是瘋子。齜牙咧嘴的,因為額頭的傷口痛的不行。她心情轉好,一掃剛才被那瘸子出賣的陰霾。
“是哪個混球”辛恆想破口大罵,抬頭看到伊寒江衝著他笑著,他傻了。他的腦袋在疼,胳膊在疼,大腿在疼,總之沒一處是不疼的,他確定他不是在夢裡。他拉了拉林初一的衣袖,問道,“我是不是喝醉了還沒有醒來?”
林初一嘆氣,“你是見到仙女了,只可惜你把她給得罪了。”而明顯這仙女的脾氣並不好,睚眥必報,他還沒見過這麼野蠻的姑娘。
伊寒江警告道,“滿腦子的齷蹉,下一次別出現在我面前,不然可不會像是這次這麼走運了。”
卷一緣起第十章 樓上何人品玉簫(二)
桌上還放著早上店小二給她端來的粥和饅頭,見人不在房裡,就直接給她擱在桌上了。
她摁了摁那饅頭,都涼了,硬梆梆的,好像能當兇器給人以重擊,看著就不太有食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