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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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群幕僚了,他們—起討論了幾天,終於討論出許仙喜財(從拍賣會推理出)的“事實”不要小看這個“事實”太子一系的幕僚,基本上都是黃子澄似的愚夫子,讓他們說錢,簡直是要了他們老命。
這也就是對許仙,—個高人。當朱標一個個擺出許仙的事蹟,他們實在是沒辦法。
一個高人,可能是修仙,這樣的人需要什麼呢?
地位?人家是御弟;權勢?人家不在乎;高官厚祿,似乎也不需要。
為此,他們很是翻了—把古書,找出了“法侶財地”四字。這才立即派出朱允文來。以—成水泥的利做賠罪。
“嗯。”
許仙只是點了下頭,依然很淡然。
是許仙不喜財嗎?不,當然不,這後世之人就沒有不喜財的。只不過這朱允文來的實在不是時候,不要說許仙正努力向白素貞的床奮鬥,就是一個普通人,此時都不會想有人打擾。
可是你若是不想有人打擾,越是有人來打擾。“王叔,王叔!”
又來了一個。
許仙抬頭,死死看著天空,那一抹淡淡的靈氣防護,擋得了箭雨,偏偏就是對皇氣無效。鬱悶,實在是鬱悶。
“四皇叔,您也來了。”
朱允文立即對許仙見禮。
來的人正是四皇子朱棣。“漢文,你也在這。”
他對朱允文打了下招呼,又立即對許仙說,“王叔,我這次是有國家大事與王叔商議。”
商議?商議你個頭!你們姓朱的都是屬夜貓子的。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這商量什麼國家大事?是你瘋了,還是我沒睡醒?
許仙沒有好氣說:“我只是—普通人,可不敢商量什麼國家大事。”
這話—出,任誰都聽出了—股怨氣。朱允文是尷尬不已,因為阻止許仙封王的恰好多是他父親那一系的人。
朱棣眼中卻光華閃過,雖說這個時候,由於朱標未死,自然不會有那和尚送朱棣一頂白帽子這—經典理論。
現在的朱棣目標只有—個,強大自己。
只見他立即跪下,懇求道:“王叔救命啊!”
咦?許仙一下子來了精神。
救命?救一個未來皇帝的命。這是多大的好事。
許仙立即扶起他,說:“發生了什麼事?救什麼命?”
許仙當場便嚴肅起來。自從知道有個什麼驅魔龍族馬氏—族,他便極為擔心白素貞的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不是修為,不講道行,而是氣運。
修道者的氣運盡了,天人五衰也便來了。
怎麼得氣運?救個皇帝應該有氣運吧!
朱棣站了起來,說:“王叔,我即將去北方就藩了。”
“嗯。”
許仙點點頭,認真聽著,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生命危險,能不能把白素貞拉進來,分上一點兒氣運。
但是隨著朱棣的侃侃而談,許仙失望了。
什麼北平有多麼危險,北面是什麼,西面是什麼,東面又是什麼。而他守在這麼個地方,又有多麼的提心吊膽
許仙聽了半天,總算是聽明白了。他哪兒是有生命危險,分明是拉人上船。什麼儀同王儀,出入車駕**裸地誘惑。
就差沒有明說,在南京父皇給不了的,到北平,我都給。
再看朱允文,他是真的不行。這時候他不僅沒有與朱棣爭,或者打斷朱棣的許諾,反而尷尬得不行。一張臉是羞得通紅,完全沒有政治人物的一點兒厚臉皮。
如果是一聰明的政客見了這一幕,絕對不會選擇朱允文。更不要說知道後面是哪個當皇帝的許仙了。
但是許仙卻不能選。為什麼?
知道那天老朱與許仙談的什麼嗎?談的便是皇位的傳承。
這種事,許仙哪兒敢參與。在接觸了這大明的政客後,他越發是明白了,你即便知道歷史,參與進去也不一定會得了好。看看—個胡惟庸便明白了。
許仙明白,當時若是沒有白素貞的防禦陣法,真的搞死了朱樉,說不得胡惟庸還真能得手。即便不一定會與整個大明帝國開戰,但是與他老朱家嘿嘿,還真不好說。
這還是胡惟庸不明白自己的實力,隨手的—個小計。如果明白,哪怕像老朱知道的一樣多,那才真是要了命。
所以許仙只有裝傻。就是他裝傻,老朱也沒有放過他,第二個要求便非要他站在太子—系,顯然他是認定了太子繼續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