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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
“你不能走,琉璃。”
“為什麼?”她努力躲開右耳際傳來的暖暖氣息,卻讓他瀏覽到如白磁般的細緻頸項。
“此時此刻,我家的侍衛已經開始當值。你一出清波苑,立刻會東窗事發。到時候你會身敗名制,令妹因找不到替身而喪命,而我則成為你家辱罵與我家嚴懲的物件。你希望這樣嗎?”
事情怎麼會搞到這種地步?“那我等明早侍衛交替的空檔再溜出去。今晚你就睡你的臥房,我在外頭將就一宿就行。”
“為什麼要刻意躲避我?”
“我不是躲你,而是孤男寡女不能不避嫌。”天哪,他若是再這樣低頭在她耳邊呢喃,她的腦子全要融化了。
“相信我,琉璃。我絕不會強迫你接受自己不願意的事。”
“是嗎?”森嚴的戒備感鬆動了一個角落。
“我發誓。”因為他毋需強迫,自有辦法讓女人心甘情願地臣服在他臂彎裡。“我不是向來都讓你決定一切嗎?”
“可是”其實已經沒什麼好“可是”了,她的意志已然傾向元夢那方,只是基於矜持而略做垂死的掙扎。
“我們有很多事要談,不是嗎?”他緩緩退開,將她拉回廳內,帶向暖和的炕床。
他無法解釋自己想誘惑琉璃的念頭,只是單純的覬覦她的嬌軀嗎?恐怕不止,他隱隱感覺到心底深處的渴望。是那股神秘的渴望讓他想留下她,無所不用其極的想將她留在身旁。
“你要商量偷潛月嬤嬤客房的事嗎?”她謹慎的和他隔著炕床上的小桌對坐。
“不,我想先談你離家出走的事。”
“那些我之前不都已經說過了?”她緊張得像根幾乎要繃斷絃。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待在男人房裡,而且還是元夢的。
“你並沒有說你在家中到底起了什麼樣的爭執。”他替她斟了杯溫熱的美酒。“一定和我脫不了關係吧。”
他怎麼猜中的?“沒有!和你完全沒有關係,那只是我家的家務事而已。”她努力喝酒,掩飾尷尬。
“別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的家務事就等於是我的。”笑著說著,他又替琉璃的酒杯斟上完美的八分滿。
“那只是我為了見月嬤嬤胡扯的謊,你別一直掛在心上!”害得她心湖不斷波盪。“謝謝你今夜收留我,也謝謝你在這件事上的諸多幫助。但是我想,這一切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結束?”
“關於尋找替身的事,我決定採取你的建議,明天就僱人去月嬤嬤房裡搜尋,我相信一定會有結果的。你和我非親非故,實在不宜讓你涉險太多,別人也會誤解我們兩個,這對你的名聲很不好。”隨著困窘,她怯怯地啜飲美酒,逃避他的凝眸。
“你怕和我這種人走太近,會壞了你的名聲?”不屑的嘴角又微微揚起。
“會壞的不是我的名聲,而是你的!”
他挑著眉毛,情緒不明。
“方才你在酒樓時也表態得很清楚,你只是單純的幫我這個幫而已。可是,外人卻不會以單純的眼光看待我們的關係。”像她,正是痴心妄想的慘痛案例之一。“我想這可能就是你容易引起他人誤解的關鍵,因為你從不解釋清楚你做事的原因。這會讓人產生許多扭曲的猜測,醜化你這個人。一旦別人對你產生了偏見,不管你盡心盡力的費了多少心血,大家只會一概予以否定。”才嘆一口氣,酒又見杯底。
“喔。”他冷冷一笑,優雅地斟酒。“聽起來好象你很瞭解我似的。”
“我沒說自己很瞭解你,但是”她打了一個嗝。“我從別的角度看到另一個不同的你。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說大家都誤解你嗎?因為所有人的觀念全都一面倒,倒向同一個方向,你知道嗎?”
他沒興趣知道,而是恣意欣賞她醉成粉紅色的豔麗嬌顏,同時無聲無息地保持她的酒杯始終滿溢。
“額娘卻一直打斷我的話,不聽我的看法。”語題突然跳到莫名其妙的方向。“兆蘭也打斷我的話,錦繡也是。每一個人都從來不讓我發表自己的看法,卻不停的對我嘰哩呱啦,大吐他們的觀點。我一直都在聽,很用心、很用心的聽,可是輪到我講話的時候卻沒人肯聽,只會一直打斷我、一直打斷我!”
“你的看法是什麼?”隔在他們之間的小炕桌被緩緩推開,兩人肩並著肩的坐在炕床上。
她正要抬頭闡述看法時,差點整個人向後翻倒。幸而一隻鐵臂勾抱住她的身軀,讓她可以輕鬆地仰頭靠在溫暖結實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