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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爭取才能工作,手腕能差得了嗎?我的心狠狠抽著。全身上下都被種悲哀籠罩著。既生孔令宜,何生趙小薇。是為了讓我在對比中像尹夫人那樣痛哭流涕嗎?我的倔勁兒又上來了,要哭回家慢慢哭,現在不能丟人現眼。
我努力維持出一個平靜淡定的笑容,靜靜坐下。
令宜的刀叉也用的極為優雅,看她吃東西都像是藝術的享受,我看的都不覺發呆。席間都是周川不停和令宜在調侃,令宜機智的回答也有峰迴路轉之妙。周亦也偶爾穿插幾句,我一言不發。
周川調笑著試探:“順義那塊地聽說你們老張拿下來要蓋酒窖了?”
令宜她們公司老總姓張。令宜抿唇一笑:“拿沒拿下我倒不知道,但我是羨慕你不用為酒窖發愁,你家老爺子動動電話就好幾塊兒酒窖出來了。”
令宜的拒絕回答不僅沒讓周川生氣,反而這馬屁拍的周川周亦都熨帖的呵呵直樂。原來所謂的高手還不是打太極,將你之問題反拋與你,而是在太極之後,還有深厚的內功將其創傷立即治癒,似乎什麼都沒發生的平靜。
周川還想說什麼,令宜佯作嬌嗔:“食不言寢不語,你們還嫌我胖啊。“同樣的話,若是艾雲說出來,估計是衝的聽者會臉紅,若是邵琦說,是別有風情的嬌憨,而令宜說出來,溫柔中帶點堅持,撒嬌裡又滲著自尊,讓聽得人不覺心甘情願的臣服。這樣的手段,估計她只要說一句”我要去上班嘛”;馮子越就立刻會拜倒了。
我的心越來越疼,幾乎要喘息不上。
周川玩笑:“行行行,聽你的,孔大小姐,誰不得對你惟命是從啊,老張老馮都對你沒招。”
令宜哂笑:“晚上就讓老馮把你們代理權撤了。“周川這裡除了自產,也做些暢銷酒的代理。
“孔小姐,哦不,孔大姐,怕了你了”周川連連討饒。
這句話徹底將我的心撕得鮮血淋淋。那口鵝肝在我嘴裡怎麼也嚼不動了。我幾乎在發抖,微微啜了一口手邊的紅酒,卻瞬間有了想吐的感覺。
“對不起,我先失陪了。”我捂著嘴,也顧不上看別人,衝到了洗手間,乾嘔不止。眼淚和著酒精,我哭的幾乎沒了力氣。
過了一會兒,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了表情沉鬱的周亦,看我出來,問:“沒事吧?”
我搖搖頭:“我想先回去。”
“我陪你。”周亦說的很堅定。
“你不去陪孔小姐麼?”話說出來我自己都吃了一驚,竟是帶著幾分嘲諷。
周亦的目光有些吃痛,一把扯過我向前走著。
“去哪兒啊?”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步子。
他拽著我從另一側繞過臺階,上了天台,這個時間天台沒什麼人。風很大,吹得我頭髮凌亂極了,即使沒有鏡子,我都知道我的樣子有多狼狽。
周亦喘著粗氣,站在風口似乎在努力平復著心情,半晌,看著我,帶些歉意的看著我:“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和馮子越的關係。”
我冷笑:“知道又能怎麼樣?你不也照樣看了眼發直?”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對周亦這麼說話,滿腔的悲哀似乎只有這一個出口。
周亦扶著我的肩膀:“小薇,你這麼說不公平,我並沒有對她有任何想法。”
我用力掙脫,眼淚不覺出來:“你對她有沒有想法,關我什麼事。”
周亦噤聲,看著我的眸子一副被刺傷的神色。片刻,我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努力平靜的說:“對不起,我只是,控制不住。”
他拍拍我的肩膀:“我明白。”
我仰頭,不想眼淚繼續沒出息的滑落,笑笑:“我是不是太差勁了?”又有些語無倫次:“我還是像尹夫人,止不住哭了。”
周亦一愣,有些淒涼的笑了笑:“其實,武帝應該是喜歡尹夫人的,否則,他不會答應她的要求,也不會想著法子逗她,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花心思,應該心裡有她。”
我有些吃驚:“你也看過?”又一想,周亦本就對歷史典故信手拈來,絲毫不足為奇。
不過周亦的話或多或少還是讓我心裡釋然了一些,他為我花過心思嗎?我又有些糊塗,是花心思,還是習慣性的細心——
一下午在糾結裡度過,想著令宜那句“晚上回去告訴老馮”心裡更是百般糾結,子越不是出差了嗎,難道只是為去令宜那裡找的藉口?我很想發個簡訊或打個電話給他,還是沒有勇氣,在他心裡,我算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萬一惹他厭煩,自己也沒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