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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笑了,都是第一次,沒關係。他呵呵笑了看很多人挺喜歡你的。他說的是那些向我要電話的夫人們吧,她們喜歡的,只怕不是我,她們在意的,不過是我在子越心裡的位置,以及子越在老徐總心裡的位置。
也許吧。我淡淡笑笑,跟著他進屋去了。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經年 第五十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從宴會出來,我挽著子越胳膊的手馬上放了下來。他沒有吭聲,一直在前面走著,我跟在後面。
一路無話,快到家了,他忽然開口“你今天還小有收穫。”我不好意思的問:“有沒有給你很丟臉啊?”他忽然笑了,眸子亮亮的看著我,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沒有陰霾沉鬱而爽朗的笑,聲音很沉,卻很有磁性,他捏捏我的手:“不會,我覺得很有面子。老徐的東西輕易不給人。”我愈發的臉紅,轉移話題:“老徐總的夫人好年輕啊”老徐總60多,他夫人保養得特別好,雍容華貴,看著只有40多。子越一邊停車,隨口應著“那是二夫人。”“啊?”我太驚訝了,“明明聽著小徐叫她媽媽啊。”子越看著我,一副我實在少見多怪的樣子:“她是小徐的媽,也是二夫人,大夫人是徐總的媽。”我呆住了。半晌才愣愣的回過神,看著子越,認真的問:“這就是你今晚帶我來這個宴會的醉翁之意?”子越一愣,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不禁嘴角上揚:“趙小薇,原來你一點兒都不笨。”我咬咬嘴唇,沒有吭聲。
我的腦子裡還在盤旋小徐的事,下了車,我和他一前一後的走,我腦子一抽,脫口就來了句“其實,如果想要的話,幼珍那裡不也有個——”話沒說完,他猛地一回頭冷冷的掃了我一眼,我立馬閉上了嘴。可是我這句話似乎又惹他不高興了。本來在前面緩緩走著的他忽然加快了腳步,害的我穿著高跟鞋在後面噔噔的猛追。他卻又放慢了步子,冷冷來了句“路又不長,腳是自己的。”我一愣,不知道他是指我的傷腳還是指什麼。
到了家,他悶聲換了衣服就進了書房。快十二點了還是沒有動靜,按照往常,我自然是先睡了。可是那天,心裡總有絲忐忑的內疚,覺得似乎是自己把他惹得不開心了。在臥室裡輾轉了半天,還是決定去廚房衝了杯蜂蜜水,去書房看看。敲了幾聲門,傳來悶聲“進來。”推開門,滿屋子的煙把我嗆得直咳嗽,沒有開燈,只有電腦在屏保狀態。我把燈開了,他特別頹廢的坐在椅子裡,面前的菸灰缸裡有大概十幾支菸頭。我沒敢看他的臉,低著頭走過去,把蜂蜜水放在他面前,怯怯說了句“別太晚。”
轉身就要出去,身後傳來他沉悶的聲音“站住。”我的心又開始撲撲跳,他走過來從後面抱著我,下巴蹭著我的頭髮,長長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半晌,說了句“我要出差走幾天。”我低聲應著“嗯”。他補了句“等我。”把我摟得更緊,我應“嗯”。他的吻又纏綿繾綣而至,我的應隨溫柔撲朔回往。那晚的他,很溫柔,我的心,似乎點點沉淪。
面對他,我似乎總在掙扎中沉淪,不論是他的粗暴霸道難以抗拒,抑或是他的溫柔深情同樣讓我迷失自己。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經年 第五十一章 遠方掛念心迷離
第二天中午,收到他的一條簡訊“已到機場。”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以前從來沒接到過他這種類似報日程的簡訊。
想了半天,本想敲個一路平安,覺得有些生分,又想敲個注意身體,覺得這話用在他身上似乎特別的意味深長,最後敲了一個字“嗯。”
三個多小時候,又收到一條“已到廣州。”我很快回了個“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該和他說什麼好。
好在之後好幾天也沒有再收到他的簡訊。過了兩三天沒有忍住主動給他發了條簡訊“在做什麼?”眼巴巴的瞅了一天也沒有等到回覆,心裡澀澀的,他的那絲情,也不過就到如此了吧,就算有偶爾的掛念,還能指望什麼呢?別忘了他可是幼珍口中的”還真指望他知冷知熱?”
卻是半夜裡,忽然接到他的電話,低沉的聲音“小薇,你還好嗎?”我掩飾住內心的失落,輕鬆的調子“很好啊。”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那就好。”我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說:“我過幾天就回去。”聽著他淡淡的聲音,一股蒼涼升起,這算什麼呢,離開的小鼓又開始打,結結巴巴說了句:“你早點回來。”還有半句“我有事和你談。”沒說出去。他聽到我要他早點回來似乎很高興,聲音變得輕快“我這兩天就回。”
過了兩天,收到了子越的簡訊,“已上飛機;中午到”不知為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