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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凌亂,搖了搖頭。
我又端的近一些:“還是喝了吧。”
他抬頭看了看我,說不上是什麼表情,似乎有點疏離,有點陌生,打量了我一會兒,問:“今天做什麼了?”
他的目光彷彿在我的全身搜略了一遍,我感覺到了很大的壓迫感,那種氣場,那種目光,讓我像個犯錯受訓的小學生似的,我挺了挺脊背,淡淡的說:“上班去了。”
“什麼?”他皺眉。轉看向我,目光變得鋒利。
“上班。”我重複一次,卻沒了剛才的底氣。
“在哪兒?”他頗玩味的看著我,眉間一抹陰霾。
“周川的公司。”我咬咬牙,說了出來,也沒有必要瞞著他。
但我沒有料到他的反應那麼激烈,我的話似乎給了他有力的一擊,他眉頭緊皺,用力一把扯過我的胳膊,冷笑著:“你想做什麼?”
被他一扯,手中的參茶潑到了我和他的手上,好燙,我痛的跳起來,我暗暗叫苦今天一定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才會被輪番燙。他卻沒有任何反應,似乎他的皮肉是銅牆鐵壁,我顧不得自己的手,慌
忙給他去擦,他用力一扭我的胳膊,聲音微微顫抖:“趙小薇,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吃痛,掙扎著:“我怎麼了?”
“你是想告訴別人我養不起你嗎?”他眸子陰冷。
我語塞,我和他的思維,不在一個軌道。工作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到了他的眼裡,卻是另一番道理。我第一次感到了原來不同的階層,看問題的角度真的是不同。
在北京飄蕩了幾年,沒有工作沒有收入的恐慌他是無法體會的,而他也不是我最終的安寧港灣,所以我比任何時候都沒有安全感,我害怕有一天早晨醒來我一無所有,沒有他,沒有住處,沒有錢,
所以我不能沒有工作,起碼有個安身立命之處。但是這種感覺,我沒有辦法面對子越說出,他不會理解,他只會覺得我矯情、不安分,無它。
定了定神,我平靜的對他說:“你說的,陪你一陣子,不是一輩子,我有選擇我生活的自由。”
他死死盯著我,我拼命的掩飾著內心的慌亂,勉強抬頭,定定的與他對視著。他似乎在努力壓制自己的火氣,太陽穴處的青筋突突跳著,目光有些惱怒竟還有些受傷的感覺,我直懷疑我看錯了。
半晌,他頹然坐下,手扶額頭,冷冷的說“好,給你自由。”說完不再看我,回到臥室和衣倒頭而睡。
我呆呆的立在客廳,驚訝於自己竟第一次在他面前這麼“放肆”。手心裡全是汗,窗外的冷風陣陣吹入,心也隨著漸漸寒涼。我和他,到底算什麼,不同的出身,不同的年齡,不同的經歷,不同的
位置,無法在一個軌道思考問題,無法在一個頻率心靈共振,甚至無法好好的交流溝通,可是為什麼就是這麼牽牽絆絆磨人心?這是不是就是傳說的孽債?
不知過了多久,我走進臥室,他已熟睡,眉頭緊皺。我用毛巾蘸上涼水,悄悄幫他在燙傷的手背上反覆涼敷著,他沒有反應。看著他的眉目,我的心漸漸安寧下來,不管我和他算什麼,此刻的我,
心有所寄,全心滿足。就算是戒菸,也要個緩衝期,我安慰著自己。
一夜睡得尚好,清晨六點,我的鬧鈴響了,我一個激靈起來,今天堅決不能再遲到了。卻是被他一把攬入懷裡,揉著我的頭髮,低聲:“這麼早做什麼。”
我有點著急:“要遲到了。”
他猛地睜開眼,看看我扯扯嘴角:“有我,睡覺。”
看著他略有不滿唇際挑起的弧線,我忽然覺得他像個任性的孩子,又好氣又好笑,也不想再惹他,便乖乖伏在他懷裡,卻已是無眠,只盼著他趕快清醒。
好容易又熬了一個多鐘頭,他緩緩睜開眼,準備起床,我趕緊飛快的收拾好,衝到了門口,他睨了我一眼:“這麼著急?”
我頭也顧不得回:“你不知道早晨的地鐵人好多啊,排隊都要好久。”
他一把扯住我:“我送你。”
我有一剎那的失神,他送我回過家,去過他想去的地方,卻獨沒有送我上過班。在我看來,被他送去別人家的公司上班是我從未想過的一件極其奢侈的事情。送我回家或去別的地方,往往帶著那種
本能慾望的目的。而去上班,少了情慾的味道,多了絲真心的關懷。
我咬咬嘴唇,微微有些感動的說了聲“謝謝。”
他一愣,嘆了口氣,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