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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婕說完喝了一口咖啡,看見秦暖沉默,問:“你不信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秦暖聽得出神,搖頭:“不是不信,只是喜歡聽你說小時候的事。”
李婕咬著攪拌咖啡的塑膠細棍,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瞧:“聽說你後來真的嫁給了你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叫什麼來著的?”
“厲漠年。”秦暖笑了笑。
這三個字此時咀嚼在口中有了別樣的意味。
李婕瞪大眼:“真的啊?那個那個大你六歲的木頭呆子?”
秦暖正在喝咖啡,一聽這話“噗嗤”差點噴了。她趕緊拿紙巾,邊擦邊失笑:“他?他怎麼可能是木頭呆子?”
現在的厲漠年人前彬彬有禮,處事老道,人後毒舌又霸道,脾氣壞得像是天天吃了炸藥一樣。怎麼都和木頭呆子這四個字一點不搭。
李婕撇了撇嘴:“我聽你從前是這麼叫他的。記得你十歲那一年生日嗎?他從英國回來,你不知怎麼的惹了他。把他推下游泳池,喝了一肚子的水。聽說他回去後發高燒燒了一個禮拜呢。他們厲家就他一個金孫,你想他媽豈不恨死你了?”
秦暖聽了訕訕:“是是我做的嗎?”難怪陳碧珍這麼討厭她,原來禍根還是她從小種上的。
“又忘了啊?”李婕像是在看珍稀動物一樣嘖嘖稱奇:“你以前乾的壞事可沒我少。我做壞事挨爸媽揍頂多是和男生出去打彈珠,打街機不回家。你幹壞事卻不顯山露水的。唉,誰讓你是從小到大都是尖子生呢。你爸媽又這麼疼你。”
她說完幽怨地盯著秦暖。秦暖語塞。
她真的這麼壞?不過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從前熟識的朋友,她趕緊問:“李小姐”
“叫我阿婕。”李婕很爽快:“其實我和你應該算是好朋友吧。從前只是小孩子鬧彆扭。現在長大了出國一趟才知道小時候的友誼可珍貴了。比金子還貴。”
秦暖微笑:“是啊。很珍貴。”
“你想要問什麼?”李婕像是能看破她的心思,先開了口:“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反正我也剛回國,想找個人聊聊。”
她爽快,秦暖反而覺得無從問起。她猶豫了很久,這才開口:“阿婕,你認識蘇悅嗎?”
本來笑嘻嘻的李婕一愣:“你問他幹嘛?”
秦暖一顆心怦怦地跳,聲音都有些不自然:“想問問。你知道他嗎?”
李婕想了想,搖頭:“不認識。他不是咱們這一圈發小的。不過他這個人我聽說過,好像挺風(feng)流的一傢伙。惡名在外。你問他幹嘛?”
秦暖吞吞吐吐:“好像我和他有關係。”
李婕哈哈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你你和他有什麼關係?你乖得簡直可以做成標本放在夏城博物館裡面當典範。你怎麼會和他這種人扯上關係”
秦暖失望。原來她也不知道。
李婕看見她的臉色還要再笑,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不會吧!當年我媽說那個準備跟蘇悅私奔,又鬧得滿城風雨的女人是你?”
“哐當”一聲,秦暖手中的咖啡杯碰到了瓷碟上發出脆響。她臉色一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阿婕,你你跟我說說。”
與李婕互留了電。話號碼分手,又約了下次聚一聚的時間。秦暖打了車到了瓏梅爾。晚上六點十分,厲漠年準時驅車來接。
車門開啟,一身黑色西裝的厲漠年身上有著商場職業精英的銳利。四目相對,他眸色深沉不見底令她目光不由躲閃。她忽然想起李婕說的“木頭呆子”。
呵,怎麼可能?厲漠年如果是木頭呆子,那她當年又是怎麼樣精明古怪才能讓他屢屢吃癟?還是說,這麼些年來,大家都變了一副模樣,誰也記不得往日真正的自己?
“今天穿得很好看。”打扮好的秦暖令厲漠年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駐了幾秒。他放下檔案向她伸手。
秦暖把手放在他的手心,暖暖的,溫熱的掌心令她又歸了神。
“多謝。”她勉強朝他笑了笑。
厲漠年習慣了她的突然安靜,看了她一眼,回頭吩咐高晟開車。秦暖心神不在,隨著他一起趕往宴會。
天色漸漸暗下來,這個城市無數盞燈光亮起。晚宴設在市中心的一家新開張的特色庭院酒店。來來往往都是夏城的負傷名流。古典的中國庭院式建築令人感受到濃濃的文化底蘊。在這裡開慈善晚宴的確是很合適。
秦暖勾著厲漠年的手臂,由他領著走了進去。一路上厲漠年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