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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少少聽過一些,也清楚月初痕被禁錮的無奈,可是,我沒有想到,當我真正靠近細節之時,卻是這樣無法接受的事實!
莫璃陽為了從月初痕那裡得到《竹敘》,以側夫的名義囚禁他,五年來,她虐待他、玷汙他、佔有他、折磨他,手段用盡,卻依然沒能如願
我雖不知《竹敘》究竟為何物,但看莫璃陽的重視程度,可以肯定,這是一樣她極其看重的東西。月初痕究竟是什麼人?如果按照面具男所說,他原本是錦月國女皇的王夫候選人,後來被當做質子留在寶日國,那麼他身上所揹負的《竹敘》的秘密與錦月國女皇、與面具男又有何關係?
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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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收拾“殘局”
莫璃陽一直折騰到次日天亮才走。
我真的很佩服這位大嬸的體力,年逾四十還能鏖戰一夜,莫非真應了那句“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
這樣看來,我曾對她應付三夫十八侍會力不從心的擔心實屬多餘!如果她每夜都如今夜這般正常發揮,再娶十八個侍郎也完全是小菜一碟嘛!
浮雲告訴我熱水已經準備好,我這才想起來,應該伺候月初痕沐浴了。
看著半掩的寢房房門,我的雙腳突然變得很沉重,不知道推開這扇門後,我該如何面對月初痕,依著他那般孤傲的心性,定然不願被別人看到他此刻的模樣。
一步一步走向帷幔落下的床,薄紗的後面,那個絕美風華的男子安靜地躺著,沒有一絲響動。
我將帷幔捲起,掛在床頭的銀鉤上,深深地吸一口氣,望向床上。
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幾乎令我瘋狂!彷彿有萬千螞蟻在我的心頭吞噬,全身抖動如篩糠。
我從不知道,有一種心情,是無法用任何辭藻形容的,就像我在見到月初痕滿身的傷痕之時。
他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身上無一物,那雙動人心魄的藍眸空洞地睜著,渙散的目光看著床頂,如墨的烏髮散落在褥單之間,凌亂的髮絲被汗水浸得溼漉漉。
他那如同上好綢緞的肌膚上佈滿傷痕,橫七豎八的傷口宛若無數怪獸在猙獰地齜牙,很多傷口滲出了鮮血,半乾涸的血跡為幾近透明的肌膚染上抹抹鮮豔。
我的心口突然像被千斤頂堵住一般,一口氣在胸中怎麼也喘不上來。
月初痕沒有一絲言語,仿若一尊被風化的雕像躺在床上,靈魂早已脫離肉體,只餘下這一具滿是傷口的軀體。
我端起水盆,走到床前,取來棉巾,用溫水將棉巾浸溼又擰乾,走到他的身旁,輕輕地為他擦拭身體。
他的胳膊、胸膛上滿是疤痕,有舊的傷疤,看上去至少有四五年的光景了,還有新的傷,亂七八糟地在他的身上密佈,新舊傷痕重疊在一起,格外觸目驚心。
我想起第一次伺候他沐浴之時,他不讓我脫他的裡衣,想來他對於自己的傷也是極其厭惡的。是啊,他這樣的一個人,應該是完美無瑕的,可誰又知道,脫去衣服,他的軀體已經被蹂躪成這樣一副模樣。
我極其輕柔地為他擦拭身體,很小心地不去觸碰傷口,一邊擦著,一邊偷眼看他,他依舊茫然地睜著雙眼,臉上沒有表情,就連呼吸也是細弱的。
我擦完胸前和手臂,換了一塊新棉巾。
回到床前繼續為他擦拭,溼熱的棉巾擦過他平坦的小腹,將小腹上紅色血跡和半乾的白濁體液一併擦掉,那血跡是莫璃陽留給他的痛苦,那白濁是莫璃陽對他情/欲的折磨。
棉巾繼續向下,他的鳥兒疲憊地躲在黑色的叢林後,我踟躕片刻,還是用半溼的棉巾輕輕覆上,為他擦拭身上最隱秘的地方。
他光裸的兩條腿上倒是沒有傷痕,只是在右大腿根處,一片紫色淤青,已經腫了,我格外輕柔地在那紫腫的部位來回擦拭幾遍。
正在我溫柔地為他清理之時,他居然開口說話了,冷冷清清的聲音沒有一丁點溫度。
“你叫什麼名字?”
我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目光在棉巾下的傷口處沒有離開,“回公子,奴婢阿寶。”
“阿寶”他輕輕地重複一遍。
不知他為何突然問起我的名字,他身邊的丫鬟走馬燈似的換,丫鬟的名字早就不重要了吧!
他的胸膛微弱地起伏一下,又緩慢地、低低地像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所有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