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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大口呼吸,憋死我了。
“阿寶,你可知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喬越低低的暗啞聲音在我面前響起,我一驚,連忙向後退去,卻被他大力地扣住後腦勺。
他越貼越近,我低垂著頭,他另一隻手挑起我的下巴,我別過頭去,他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面對他。
他的氣息加重,我知道,他想吻我。
我真後悔今天沒吃大蒜啊!
我掙扎,不斷搖頭,卻無法阻止他的靠近。
就在他即將吻上我的那一剎,我們所處的船身突然猛地一抖,我一個不穩,跌進他的懷裡。
他身後的房門在這個時候被踢開,眼前人影晃動,一陣交手的聲音,幾聲痛苦的呼喚後,喬越昏倒在地,我被小林扛在肩上,從船上飛奔而出。
見到面具男的時候是在另一條船上,小林放下我就走了。
面具男負手站在寬敞的船艙內看著掛在牆上的《大樹圖》,就像某一次我在這艘船上見到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站著,凝望著這幅方傾的名畫。
呃想到方傾就想到了今天的強吻
“你臉紅什麼?”不知什麼時候,面具男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來不及藏起臉上的表情,只得尷尬地別過臉去。
脖頸處猛地一緊,面具男冰涼的手已經扼住我的喉嚨,一把將我從地上提起,下一瞬,我被拋到了身後不遠處的床榻上,身子重重地砸在榻間。
痛!
我從床榻上艱難地爬起,揉著屁股,雙眼冒火,委屈地大吼道:“你抽什麼風?”
面具男一步一步向我走來,金色的面具下目光冷冽,紫色錦袍將他襯托得高貴十足,這短短的幾步,竟無端端地走出點帝王架勢。
我心頭一緊,糟了,雙拳緊握、雙唇緊抿,這是他發火的前兆。我想起他陰晴不定的脾氣,每次發火都有暴力傾向,最終遭殃的都是我。
我瞬間做出一個英明的決定:主動服軟。
“亭、亭,”看,我現在多自覺,一見面就喚他的暱稱,“亭亭,亭郎,有話好好說,我手無縛雞之力,只是一介弱質女流,你這樣對我實施暴力是不對的,我有權向你提出抗議,你不能虐待下屬!”
“手無縛雞之力?”面具男開始磨牙,琥珀色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我,幾乎要將我盯得扒下一層皮來,“當街強吻的時候你的力氣哪裡來的?”
我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諂笑道:“這事傳得這麼快啊。”
他眼神驟冷,“清兒,你揹著我惹下的風流債可是不少啊!”
我恬著臉笑,“這話怎麼說啊,我沒有揹著你啊~~”
他真發火了,聲音陡然犀利,“你還得寸進尺了!清兒!我問你,喬越你怎麼還不處理?上次我就提醒過你,喬越知道你的底細,他正處在鬱郁不得志的時候,極有可能將你以前做過的事情告發給公主,我給你的毒藥為何沒有用在他的身上?”
我心虛,面具男是在我剛進竹園的時候就跟我說過喬越不能留,一定要妥善處理,以防他狗急跳牆,還給了我毒藥,讓我在必要的時候用上。可是我雖然討厭喬越,但是喬越畢竟沒有真正傷害過我,讓我就這樣殺了他,我怎麼能下得去手。
“清兒!”面具男低喝一聲,按住我的肩膀,近距離逼視我,“我說過多少次了,你的身份不允許你有婦人之仁,你若不能狠下心來,最終吃虧的就是你!”
我咬著下唇不語,此刻說什麼都只會激怒他,不如沉默不語,沉默是金啊。
面具男與我對峙半晌,終是垮下肩膀,無奈地嘆口氣,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清兒,別忘了,你不是一個普通的丫鬟,你是肩負錦月國使命的殺手,這般心底軟善,只怕將來有朝一日你會嚐到苦頭。”
他緩緩伸出手,握住我的手,細長白皙的手指在我的手腕上揉捏著,那裡被喬越綁過繩子,留下一道淤青。
我看著他的手指,潔白的指甲幾乎透明,他和月初痕一樣,長了一雙極美的手,可是這雙手,殺過多少人?
“虧得我瞭解你的性子,知道你出府定然不老實愛惹禍,讓小林暗中保護你,這才及時將你救回,否則,你真的被喬越拐帶著私奔了!我該去何處尋你?”
我吐吐舌頭,暗中慶幸今天的戰術運用成功,將喜怒無常的面具男帶入溫柔路線。
“呃,亭,那個喬越,你打算怎麼處理?”
他漠然道:“這你不必管,我自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