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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隱若現,幽幽的蘭香瀰漫,將本不寬敞的小屋盈滿暗香。
是他!
不自覺地,我竟鬆了一口氣。
伸手將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推開,我整理衣衫坐了起來。
“謝謝。”看一眼床上丟落的匕首,倘若他不出現,恐怕現在我的床上已經血流成河了吧。
玉流淵靜靜地看著我,並沒有說話。
我下床,站到他的面前,卻發現他的眉宇間隱含著怒意,冰肌玉膚的俊臉上少了一分妖魅卻多了幾分氣惱。
“你怎會突然出現?”我扯過袖子擦拭自己的臉頰和脖頸,方才喬越的糾纏在我的臉上留下好多口水。
再回頭看看暈倒在床上的喬越,心頭竟生出一絲後怕,倘若匕首真的刺下去,此人或許已經沒命了吧?
不知玉流淵抽什麼風,我這回眸一望的動作竟惹怒了他,他一伸手拽緊我的手腕,腳下生風,拉著我從窗戶躍了出去!
“你幹什麼?”我低低地喚了一聲。
他不應,一隻胳膊夾住我的細腰,帶著我幾下就掠上房頂,視窗的簾布輕飄,房間內的蠟燭熄滅,只留得房內一片漆黑。
我們沒做片刻停留,躍過黑暗的房頂,進了豢苑西邊的槐樹林。
玉流淵一言不發,我卻能感到他呼吸間都帶著無法隱藏的怒意,他在憤怒什麼?我不敢問,一直沉默的他說不準什麼時候會爆發。
秋天的夜裡涼風徐徐,我被他拉出房間身上穿得並不多,只著一件單衣和一件中衣,又是被他帶著飛奔,一時間生了冷意,不由得瑟瑟發抖。
他似乎察覺到我的顫抖,腳下的步伐漸漸放慢,纏在我腰間的手臂緊了一緊。
不多時,他停了下來,手臂一鬆,我被慣性帶得向前跑了兩步,一頭撞在一棵粗大的樹幹上。抬首望去,正是這幾日與他並肩坐在樹枝上的那棵百年老槐樹。
轉身面對他,心間竟突生出隱隱不安,他那陰晴不定的臉色令我無法開口。
“是真的嗎?”沒想到他先開口了,更沒想到他開口就是質問。
“什麼真的嗎?”我一頭霧水。
“方才那廝所言是否屬實?”
他聽到了?他聽到我與喬越的對話了?原來他一直躲在房間內。
“他說了那麼多,不知你問的是哪一句。”沒來由的,我竟有點心虛。
他定定地看我,本就不明亮的月光透過槐樹林打在他的臉上,陰陰暗暗地更顯出他的陰翳,“就是”他居然遲疑了,欲言又止。
“就是什麼?”
“就是就是你與他已有夫妻之實,過些日子就要成親的說法。”
原來他問的竟是這個,莫非他是為這事惱怒?可是這與他有什麼關係!就說他在我肩上刻了一個字,還口口聲聲地說我是他的女人,但他一個採花賊,不一定對多少女孩子做過這樣的事情呢!難道他還指望著我守身如玉,乖乖地躺在床上等著他來採我?
他見我沉默不語,眼底突然冒了火光,倏然上前一步,緊緊攥住我的手臂,胸脯一起一伏,似在努力壓抑,半晌,他低低地呼了一口氣,沉痛地說道:“洛兒,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看著他狹長的鳳眼,這雙眼妖魅至極,即便是生氣發火時,也透著迷人的性感。
“玉流淵,你為何如此在乎這件事?”
“我”他罕見地語塞了。
“你大半夜的把我從房間裡拉到這麼一個陰森恐怖的樹林裡,就是求證我還是不是處/女?”
“哼!”他冷冷一哼,別過臉去,皺著眉還在生氣。
我微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拉我出來是要採花的呢!”
他猛地轉過臉看我,媚眼閃過一抹異樣,攥著我胳膊的手更緊了,“你還說!方才多危險!我若不出現,你是不是真要殺了那人?在公主府裡殺人,你瘋了!”
“我不殺他怎麼辦?”此刻的我已經完全冷靜下來,聲音異常平靜,“我打不過他,不殺他就真的被他睡了。”
“洛兒”玉流淵的一聲呼喚帶出了絲絲心痛,引得我的心也一痛,他在為我心痛?
“他人品太差,長得又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喜歡美男,他還不到能被我看上的那個層次,所以,我不能將就唉,可惜呀,若是長得再美點,腿再長點,沒準我可以考慮從了他。”
“哼”他冷冰冰的表情有所緩和,嘀咕道,“我看你一開始還挺享受嘛,他親你,你都沒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