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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做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
守門的兩名高手丫鬟沒有攔我,無聲地為我把門開啟,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她們兩人的舌頭也被割掉了。
那個纖瘦的青色身影依然坐在窗前,安靜地望著外面。
再次感嘆,這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男人美得忒不真實,每見他一次我都肝顫一次!為什麼肝顫?羨慕嫉妒恨啊!他一個男人美成這樣,讓我這個女人情何以堪
“嗯哼!”輕咳一聲,以示我來了。
月初痕的纖弱身子巋然不動,只留給我一個淡淡憂傷的背影。
算了,用裝逼的方式跟這種被封在千年水晶棺裡的人說話,別指望著一句話就讓對方出聲。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美得再屌,一磚撂倒!
“月初痕!我是來帶你逃走的,走還是不走?給你一點考慮的時間,我數十個數。”
那張美得很屌的臉終於回頭了,黛藍色瞳眸定定地看著我,臉上依舊毫無表情。
“一、二媽的,不數了!就看不慣你那副受了天大委屈和傷害的模樣,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今天,我搶你搶定了!”
完美的面容瞬間產生裂痕,他的眼中湧上驚訝。淡色雙唇在驚訝中微微張開。
機不可失!我拔出藥瓶的塞子,快速上前。一手捏住他尖細的下巴,一股腦將瓶子裡的藥全灌進他的嘴裡。
在他還來不及將眼中的驚訝改寫為震驚之時,拽起他的手,將他從榻上拽到門後。他的腿腳尚不利索。被我一拽,踉踉蹌蹌地倒向我,我扶住他,讓他在門後站好,接著,抄起桌子上的一個大花瓶,塞到他的手裡。
“你聽我指揮,一會兒用這個花瓶狠狠地砸從門外進來的第二個人,用你最大的力氣砸!”
月初痕此刻的表情像個懵懂的孩子,仿若看外星人一般地看著我。
我不管那麼多了。走到窗前,將窗子推到最大。又抄起一個花瓶,從視窗扔了出去。
隨著“撲通”一聲水響,我大聲地尖叫起來。
門猛地被推開,兩名高手丫鬟同時出現在門口。
我站在窗前慌亂地比劃著,“月公子跳水了!我剛才就站在這裡跟他說話,他突然就跳下去了!”
其中一名高手丫鬟快速跑了過來,趴在視窗向外望去。
我一個“洛氏猛踢腿”就踢在她的屁股上,那丫鬟頭朝下掉進了水裡。
門口站著的那個一看情勢不對,大步邁進門。剛走了兩步,門後的月初痕手起瓶落。那丫鬟的頭頂立刻開了花,鮮血瞬間流了下來,應聲而倒。
我飛快地關上窗子,並在裡面落了鎖。
拉起月初痕的手向門外走去,月初痕的腿還是不靈活,沒走幾步就不聽使喚了。
我彎下膝蓋,低聲道:“來,我揹你!”
月初痕的身體驟然一怔,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沒時間跟他廢話,摸出一把匕首,塞進他的手裡,拽起他的胳膊,強行將他背在背上。心裡又是一陣疼痛,他還是那麼輕!
將他握著匕首的手拉到我的脖頸前,對他命令道:“你表情再兇一點,裝得像些!”
他木訥地任我擺佈,我突然覺得認識月初痕這麼久了,除了每個月底他被莫璃陽強上後精神崩潰的第二天清晨以外,就數現在最聽話乖巧了。
畫舫內出現這樣一幅詭異的畫面:我揹著月初痕,月初痕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我一臉身不由己的表情對著滿船不能說話的丫鬟連聲道:“你們看到了,他劫持我一定要在少尊面前為我作證啊!”
丫鬟們滿臉震驚地看著我和月初痕,那表情好像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不能利索走路的人是如何制服我這個健步如飛之人的。
就這樣,我們出了畫舫,跳上一艘備用小船,逃了!
我擦,這逃跑也太順利了吧!
畫舫裡除了那兩個被我當成高手的丫鬟外,其他人根本不堪一提嘛!
一定是面具男長年壓迫這些丫鬟,丫鬟們也生了反抗心裡,所以默默地縱容我們逃了,甚至還幫了點忙,這艘備用小船是一名丫鬟幫忙從畫舫上卸下來的,因為我要揹著月初痕,月初痕還要拿匕首“要挾”我,實在騰不出手卸船。
我划著船,看著始終處於石化狀態的月初痕,哼著小曲向西行去。
我得意兒地笑,我得意兒地笑,面具男,你也有大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