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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眼前紫影晃動,我已經被面具男抱進懷裡,緊緊護住,與此同時,輕煙吐出的銀針打在面具男的肩頭。
輕煙止住笑聲,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具男,自言自語一般道:“你你竟然為她擋毒針!你竟然願意以性命救她”
面具男毫不理會她,暗暗發力,將肩上銀針震出,淡然道:“你的本事是我教的,你卻用來對付我,不過是一點‘九寒’毒液,你以為本座會放在眼裡麼!”
他徑自抱著我向外走去,頭也不回,看都沒看輕煙一眼。
輕煙見到這一幕,頓時瘋狂了,狠叫一聲,便朝面具男和我撲了過來。
面具男抱著我,毫無停頓地門外走。
輕煙在身後聲嘶力竭地喊叫:“你就是殺了我,我做鬼也會纏著你!你別想甩開我跟這個賤人過好日子!我詛咒你永遠也得不到這個女人,最”
輕煙的聲音突然凝結,只在瞬間。
面具男一股罡氣震出,無形的粉末將輕煙籠罩,她的身體在半空中緩緩墜落。
她說的最後一個字是“最”字,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我下意識地想探頭去看個究竟,面具男的手罩住我的眼睛,“莫看,省的以後睡不著覺,一點化骨粉而已。”
化骨粉
看來輕煙和喬越今日算是命喪此地了。
我不想去深思這兩人該不該死,我知道自己不會再扮聖母了,況且,面具男行事說一不二,他想做的事情沒人能攔。
我只是在琢磨輕煙那句沒說完的話,最?最什麼?難道她是想詛咒面具男最終還是孤身一人?
這詛咒一點也不狠毒,如果我是輕煙,一定詛咒面具男終生不舉、無力撫菊!
面具男的手蒙在我的眼睛上,抱著我走出驛館,上了一輛寬敞的馬車。
他將我放在榻上,自己坐到我身邊,握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