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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女人也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我既然穿越到這麼一個美男橫行的國家,沒有道理放著美男不睡,來睡刀疤臉的。
第二,我雖然好色,可也是有原則的,沒有感情基礎就XXOO,那不如讓我去南北歡找小倌!這幾天我對面具男的感情起了很微妙的變化,畢竟曖昧這麼久,石頭也能生情了,而且,他為我做了那些事情,我怎能無動於衷,但是——我對他的瞭解太不夠了!
當初對玉流淵的瞭解不足便傻傻地愛上他,差點就釀成悲劇,現在我對面具男更是一無所知,我不敢再輕易投入了,我的小心臟已經無法再經受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的折磨了。
我是個衝動的人,對待愛情更是如此,可是在衝動幾次以後,眼看著身邊的男人或離開或回來,我的心連著幾次受到打擊,現在真的不敢再輕易地投入真心。
眼瞅著我“左手面具,右手腰帶”地拿不準注意,面具男呵呵笑了起來。
“不許笑!”我低吼一句。
我這正在考慮如此嚴肅的問題,他居然笑話我!
他止住笑,輕嘆道:“我的小傻瓜,這般情形自然兩樣都選才不吃虧,你還猶豫什麼?”
說著,他握著我的左手一動。面具脫落,握著我的右手一動,褲帶抽掉。
靠!我這腦子什麼時候不夠用了,他又沒說一定要單選!
每次都這樣,和麵具男在一起的時候,我的智商立即降低一個級別,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清兒!”他低低柔柔地喚我。“摸摸我的臉,雖不是絕世完美的容顏,卻也沒有疤痕。”
汗,他真像我肚子裡的蛔蟲,連我YY他臉上有刀疤都猜到了。
我深吸一口氣,伸出雙手,緩緩觸碰他的面頰。
入手皆是細膩的肌膚。那肌膚的觸感如同一塊上好的絲綢,完美、無暇,他的額頭光潔,眉毛細長,眼角微微上挑,我可以斷定這是一個長著丹鳳眼的男人。
他的鼻樑翹挺,不是剛毅的那種,而是俊秀型的,他的臉型是心型的,配上尖尖的下巴和薄薄的嘴唇。不出我所料。面具下的他生著一張妖孽臉!
我想起月月酥發作的那一夜,在夢中見到的那張臉。我夢中的新郎,喚著我“清兒”的新郎。
此刻,我正撫摸著他,將觸感與夢中的景象一點點重合。
“亭”我摩挲著他的臉頰,感受他的肌膚在我的手指下漸漸升溫。
“與你想象中的如何?”
“基本差不多吧,只可惜看不到啊。”
“看不到就摸個夠唄!”
他還真大方,既然如此。我客氣什麼?使勁摸吧!
我兩隻手開始揉捏他的臉,像揉麵一樣,哼哼,欺負我這麼久,今天終於可以報仇了!看我不揉扁你!
他輕笑一聲,“別光摸臉,你還可以摸更多的地方!”
他纖細柔軟的手抓住我在他臉上搗亂的爪子,輕輕放到他的胸前,引導著我將他裡衣的衣帶解開,又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前。
我摸到了更加柔滑的肌膚,就像珍珠一般細膩。
心頭一陣狂跳,這男人的面板真好!
這麼想著,我不禁放肆起來,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摸來摸去,又遊移到胸前的兩顆小紅豆上,對著其中一顆使壞地捏一下。
“嗯”他細細地哼吟一聲,聲音竟然柔媚至極!
這麼敏感?!
這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在我的攻受屬性分類中,面具男是鬼畜攻啊,怎麼此番看來倒像是做受的呢?汗,莫非我的腐眼又出問題了??判斷失誤?
這時,他已經低低地喘息起來,拉起我的手,順著他的胸膛滑過精壯的小腹,探進已經鬆垮的錦褲裡。
我倒抽一口涼氣,硬著頭皮提醒他,“你說過,今天晚上是純睡覺的!”
“呵呵”他揶揄地笑了起來,“可我也說過要調教你的!再說,清兒難道不知道純睡覺一說是男人最大的謊言嗎?”
呃!面具男是屬蛔蟲的嗎,為什麼我想過的事情他全知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樣的時候,清兒怎能胡思亂想?”
他湊近我,懲罰地吻住我的唇,輕輕咬我的舌頭,在我稍一吃疼的時候,開始了纏綿的糾纏。
回帝都的一路上被他吻了無數次,現在只要被他少一碰到唇瓣,我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癱軟,倒在他的懷裡,這是他調教後的成果嗎?
手腕被他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