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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拳頭打在面具男後背上,猛烈巨大的力量將我們兩人打得向床裡面的牆上飛去,就在快要碰到牆壁時,面具男攬著我再次轉身,他受了傷的後背撞在牆上,我在他的懷裡毫髮無傷。
有些事情總是驚人的相似,他這個舉動竟然與當初挺身而出從輕煙手下救我時一樣,沒有絲毫的遲疑。
他在我耳畔輕輕地鬆一口氣,自己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緩緩坐起,輕蔑地道:“烈焰拳不過如此!”
烈焰拳!
我聽面具男曾經說過,他長年煉毒,體質偏寒,所以極怕熱氣,而金弈堯所用的烈焰拳恰好剋制面具男。
金弈堯冷聲道:“哼!沒想到你的弱點真的是這個女人!”
面具男慢條斯理地將我胸口處散開的錦被拉緊,彷彿是怕無意中散落的春光被金弈堯看到,“金門主,你走吧,念在你與玉流淵交情頗深,又曾以三顆金算盤珠為信物幫過清兒,本座不再與你計較,今日這一拳算是報答你在錦月國將玉流淵救出,讓你洩憤吧!”
金弈堯皺著眉,萬分不解地道:“你什麼意思?為何由你來報答我救出玉流淵?”
面具男冷笑一聲,“你不是號稱天下之事無事不知、無事不曉嗎?便去查查罷!”
“你你究竟是誰?”金弈堯越發地被面具男的話語搞得糊塗了,他可能這輩子第一次面對一個人卻弄不清對方的身份吧。
面具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說道:“你也知本座若用毒,你根本不是對手,若你一意孤行,還要打下去,那本座也只好施毒了。”
金弈堯目光閃爍,片刻,極不友善地掃我一眼,對面具男冷哼道:“就算你謀略、武藝均天下無雙,那又如何?還不是壞在一個女人身上?方才你完全可以出掌震開我的拳風,而你卻要以肉身相護,真是愚蠢!”
面具男將我身上的錦被整理好,鬆開我,微微一笑,“那樣我的清兒豈不被你看去了身子?你若真看到了,本座便不得不出手殺你了。”
他說得極其輕鬆,輕鬆得好像在開玩笑,可是那語氣中又透著不容置疑的氣勢,這就是面具男,你永遠猜不到他下一句話會說什麼。
我再一次感覺到他的身上隱藏著絕無僅有的王者之風。
金弈堯輕嘆了一口氣,仰首道:“罷了!”便準備離去。
我看著他就要走出門口,猛地從床上跳下,撲到他的身後。緊緊拽住他的衣角。
他轉身,看到我的那一剎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
我顫抖著雙唇,“流淵流淵流淵呢?”
金弈堯像聽到笑話似的,嘲諷地道:“有那樣的男人在你身邊,你還不滿足麼?還記掛著他麼?”
“廢話!”我憤怒地吼道,“流淵在我的心中無人可以替代!”
金弈堯的嘴角冷冷抽動,盯著我看了半晌。“我說過,只讓你那一次,是你自己沒有珍惜!我不會再把他讓給你了!”
這句話是在萍水鎮妓館裡再遇流淵時金弈堯對我的警告,他說他只讓我那一次該死的金蜜蜂,跟我搶男人!
他嫌惡地甩開我拽著他衣角的手,大步走了。
我愣愣地坐在地上,心裡早被人掏空。
小林從門口跑進來。直奔床上,將面具男抱起,這時我才看到面具男露在面具外面的下巴蒼白無比,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下。
方才挨的那一拳定然將他傷得極重,他一直在硬撐,現在終是撐不住了。
“少尊,少尊!屬下帶您去醫治!”小林揹著他向外走去。
在經過我時,虛弱的面具男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垂頭坐在地上的我,沒有說話。
我看到他的後背,紫色的錦袍上。一個碩大血印。是金弈堯烈焰拳所傷,和我用釵刺他流出的鮮血相比。這個血印更加致命。
心裡頓時亂作一團,我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小林再次走進來,將我扶起,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我想問問他面具男的情況怎樣了,可是一想到方才的事情,怎麼也張不開嘴。
小林萬般無奈地嘆道:“夫人。有幾件事情,少尊吩咐屬下告訴你。當日你看到的寫著‘玉已入局’的紙條其實是我們故意傳給莫璃陽的假訊息,那時她還在處心積慮地想讓玉流淵再回去給她賣命,所以設了圈套讓神機門以為玉凌波在錦月國,引玉流淵前去自投羅網,當日少尊在葵花林與你分別後,便去提醒玉流淵和金弈堯,無奈他們二人均不聽勸,所以中了埋伏。少尊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