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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勢在顧晉辰的一廂情願及蠻力下,成功堅持了一分鐘。夏冉無處安放的雙手被迫抵在她與顧晉辰之間尷尬地抵在他的腹肌上,而此時她被他箍著上半身,下半身無奈的曲著腿站著。
下顎的疼痛,加上身體的不適,讓她想要儘快地從他的禁錮中脫離。她側過頭,將視線從他的身上移到一側,透過他彎著的胳膊像他身體之外的地方看去, 憋著通紅的臉叫到:“顧晉辰,放開我。”
感覺到懷裡她的推搡,顧晉辰將環著她身子的手放鬆了一些,大手從她的肩上落在她的腰上,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則抬起她的臉,逼迫她看著自己,彎起的嘴角自然的拉下,嘴唇緊抿著,“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連老闆這個稱呼都省了。”
她不說話,就那樣直愣愣的看著他,稱呼好像不是他們該糾結的重點。半響,才反應過來,“老闆,請您先放開我,好嗎?”
“現在叫老闆,是不是有點晚了?”她眼睛一如平時,明亮而狡黠。讓他剛剛一醒來就自覺地撲捉著她的視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的,可能是在她去碰電腦的時候,也可能是在她開門的時候。
在他最想見她的時候,她終於有那麼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世界裡。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他們果然說不到一塊兒去,前言不著後語的,“顧晉辰。。。”
“不許叫我名字。”他好像是生氣了,半拉著臉,讓人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明明是警告,卻又像是苛責。夏冉愣了愣,“你要求真多。”
聽見她小聲的抱怨著,顧晉辰被壓著的胸膛大幅度的上下起伏,看著她的發頂只是一聲無奈的嘆氣,“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她的胳膊肘在他說完話後,因為不適稍稍動了一下,敏感的他才閉上的雙眼又倏然睜開,以為她又想掙脫自己,半是懇求半是商量地說:“就一會兒。”
就一會兒。。。
這樣的話,這樣低沉的語氣,這樣慘白的臉。夏冉在這一刻竟然有些動容了,她當時滿腦子的都在想,想著推開他。可是,身體似乎由不得她大腦的支配,她竟然就那樣安靜的趴在他的身上,仍由他輕輕的摟著自己。
夏冉的視線跳過他似吞人的眼睛,繞過那稜角分明的五官,低垂著眸在他蒼白的臉上劃過,定格在那身藍白色的病服的第二顆釦子上。
“你怎麼了?”
夏冉的聲音輕輕地,有些不真切,幾乎是帶著些許顫抖和關心。顧晉辰靜靜地聽著,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詢問。只是用自己的雙手半撐著身體讓自己就勢靠著床頭坐了起來,順手將懷裡的小人一起拉坐在身旁。
他看著她,“你是在關心我嗎?”
話畢,他又在她一臉不解裡抬手去揉她的長髮,語氣異常的溫柔,“我很好。”
他不打算聽她回答,無論是與否,在他這裡永遠就只有一個答案。她改變不了,他可以努力。
她坐在一旁,手被他握著,想要抽出來卻最終在他的面無表情淡定自若的翻閱著她帶來的檔案的動作裡敗下陣來。他想握著就握著吧,反正給他吃豆腐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本想就這樣安靜的坐著,直到他開口放人,可是眼角的餘光在那冒著青筋卻有些紅腫的手上掠過時,究竟是忍不住想要去關心他。
“如果很好,你還需要住院嗎?”
她的話,如干涸的沙漠遇見了一潭清澈的湖水。顧晉辰的心一噔,握著她的手也慢慢地暖了起來,抬眸看了她一眼後又繼續裝作認真的看著手裡的紙質檔案,“這不是很好嗎?”
也許她不知道,這對於他來說的確很好。因為她在,因為她在關心他。這兩個原因,都有不同的意義。前者,她可以這樣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後者,他在她的眼裡清清楚楚地見到了她對自己的擔心。
“老闆,你是不是燒糊塗了?”哪有人會覺得自己生病住院是件好事的,夏冉默默地白了他一眼然後抬手去碰觸他的額頭。
灼熱的觸感,從她的手背傳遞到她的心上,她猛地就收回自己的手,驚撥出聲:“真的發燒了。”
顧晉辰被她這麼一摸,心頭上莫名一陣不耐,將手中那些他根本就看不下去但又急需簽字的檔案放下。與她相握著的手一點點的攤開,十指相扣,輕輕的放在唇邊輕啟薄唇,輕咬著她的指尖。然後,不動聲色的在她的手背上一吻,抽著嘴角意味深長的說:“你這是在懷疑你老闆裝病嗎?夏冉,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被他這麼一弄,夏冉真是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