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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腫的樣子,讓一向習慣放任女兒‘自生自滅’的夏世軒看了都有些不忍心。
“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不讓人省心。等會兒把藥吃了,再去上班。”嘴上雖嘀咕著,腳下卻快步的繞過客廳轉身進書房取來感冒藥。
在爸爸媽媽的監督下,夏冉冒著要遲到的風險,硬是將感冒藥吃了才被放行出門。
待她走後,還未來得及換洗的夏世軒就被妻子給強行按在沙發裡,王雨虹一臉無精打采的盯著已經緊閉的房門,一手撐著下顎怨聲載道:“我覺得我們女兒已經陣亡了。”
相對於妻子的滿面愁容,夏世軒倒是一副淡定自若,雙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翹著二郎腿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怎麼說?”
“我剛換鞋的時候,看到冉冉鎖骨上有紅印。”那齒印隔了一夜已經不是很清晰了,但因為夏冉天生的細皮嫩肉,加上那地方過於敏感,眼尖的王雨虹還是一眼就看出那印記。
自從那天丈夫提醒自己,顧家小子對自己女兒心懷不軌後,王雨虹越想,這心越是有些不捨得。特別是剛剛不小心看到女兒身上那隱秘的印記後,她就有一種自家養了二十年的白白嫩嫩的大閨女就像農民伯伯地裡種的大白菜指不定哪天就要被別人家的豬拱了去的感覺。
夏世軒拉過妻子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裡,會心的輕拍著王雨虹的手背安慰道:“陣亡那是遲早的事,誰讓咱閨女打小這智商就沒超過常人,況且她那點小心思怎麼能鬥得過顧家那臭小子。”
“你說這話,我聽著怎麼就這麼硌得慌,到底誰是你親生的?”王雨虹一急,將自己的手從丈夫手裡抽了出來,側過身去背對著他的臉已經浮現一抹慍怒。
夏世軒眉梢微挑,似乎對於妻子感到詫異的事完全沒有一點吃驚,身子向沙發後仰躺著,意味深長的提起:“昨晚我在書房練字的時候,老顧給我打了電話。”
“他跟你說了什麼?”
“說他家那小子,已經成功的將你家閨女攥在手中了。”這麼說著,夏世軒臉色也漸漸地變暗了,沒有針對任何人,他昨晚接到電話時聽見顧言傳那老傢伙在電話裡毫不掩飾的大聲放笑時,他頓時對自家女兒升起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心情,這麼快就被顧家小子拿下,害的他在顧言傳那裡跌了一局。
夏世軒的語氣很認真,深鎖的眉頭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王雨虹多半是心了,靠在沙發上深深的嘆口氣,才說:“看來,這事已成定局了,等冉冉下班回來,我再問問看。”
她嫁給丈夫三十年了,顧家那小子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要說長相的確是不可挑剔的,這人品自是隨了他的顧家兩口子,正直有責任心。夏冉小的時候,她和夏世軒都挺希望女兒將來能進入顧家這樣的家庭,一度給女兒灌輸成為顧家少奶奶的思想。
可是女兒從小就排斥顧家那小子,左看右看二人就是對不上眼。上小學的時候她說他只會死讀書空口說著大道理,上了中學她開始嫌棄他年紀大有代溝。等她上了大學,只要一提到顧家小子的名字,她就罵罵咧咧的像只鬥場上的大公雞。
這會兒,還沒多久,怎麼就。。。
“算了,別忘了我們之前就和老顧他們約定好的,這件事上我們誰都不許擅自干涉。你就好好看著吧,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夏世軒收起臉上的不悅,起身往洗漱間去,走著走著還回過頭對妻子說:“別忘了,是顧家那小子先動的心思,我們家女兒還是佔了上風的。”
夏世軒轉身進入洗漱間後,徒留在沙發裡的王雨虹才瞥著嘴嘆息:“那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乖乖地讓人拱了。”
而正在趕著上班的夏冉,一路上噴嚏不斷。
儘管夏冉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才出電梯她就老遠地看見方秘書踩著高跟鞋一搖一擺的向自己走來。那女子臉上的肅穆,讓夏冉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電梯門正好在她的身後準備合上,讓她這麼一退竟然將她的身子夾住,手臂上一疼她又趕緊往前邁出幾步,也不知是不是清潔阿姨在抹地的時候沒有將水瀝乾,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就那樣撲在地上。
雙膝跪地的時候,她左右兩隻手生生的撐在地上,身體上的疼痛不言而喻。摔倒的聲音不是很大,卻因為正是上班時間,大家都極其安靜的做著分內的事情,安靜的氛圍下她跪坐在地上的聲音就尤其的清晰,所有人的視線都從手上的事情轉向電梯口的她。
那些集中的關注裡,有關心的、有疑惑地、還有嘲笑的,除此以外,已經走在自己跟前的方秘書,則是用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姿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