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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烈黑眸之中閃過一抹暗沉波紋,“過來。”
馮橋橋也不知道鬧什麼彆扭,臉色難看,不管不顧的從他手中想將自己的手腕解救出來。
“放手!就算我想跟你學醫,也總得吃東西吧,我又不是賣給你了!”
羅烈不耐煩的皺眉,推開桌上碗盤,手中不知如何施力,馮橋橋只覺腳下一軟,羅烈已經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按,便坐在了桌邊椅子上。
“大爺,你到底想怎麼樣。”馮橋橋無可奈何的道。
羅烈哼了一聲,拉過她的手腕,仔細看著右手手骨處痠麻的肌肉,輕輕一按,果然發現手中細腕微縮了一下。
羅烈看了她一眼,道:“忍著。”話落,抬起一隻手,將手腕放上,另外一隻手掌心覆上那處方位,馮橋橋瞪著他,覺得自個兒手腕上的痠痛隨著他手下動作消減不少,也讓她方才的鬱悶消退了些許。
正在這時,熊震提著一隻精緻的食盒和一隻油紙包奔了進來,看到眼前情況,明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將那食盒放到了桌面上,一言不發的帶著油紙包離開了。
片刻之後,羅烈收回手,淡淡道:“你的飯在這裡。”
馮橋橋面皮一抽,看著那隻精緻食盒。
所以,他不讓她吃飯是因為專門準備了食物給她。
羅烈不理會馮橋橋莫測的目光,直接提過食盒,將盒中小菜取了出來,一盅色澤清亮的粥,粥面上飄著小白花,一疊清炒胡蘿蔔,和一小碟點心,聞著味道似乎是紅棗一類。
馮橋橋的目光隨著羅烈的動作,一直到羅烈放好食物,提著食盒丟給熊震轉身出了門,她才莫名其妙的挑了挑眉。
一旁大口吃著燒雞的熊震瞥了一眼老大遠去的背影,面色怪異的道:“你趕緊吃吧,這可是老大親自吩咐的。”
馮橋橋夾起一根胡蘿蔔,道:“這也是嗎?他不是不喜歡吃胡蘿蔔?”
“準確的說,他就沒有喜歡的東西,得了你快吃吧,我跑這一趟可不容易。”
熊震嘟囔著表達心中不滿,老大也真是能折騰,明明這裡有灶,還叫他專門去許大夫那裡拿,去許大夫那裡拿也就罷了,還得他回來之後才去,過分!馮姑娘做一個人的和做三個人的有差別嗎?
馮橋橋聞了聞桌上的粥,眼前一亮,真香!還算這傢伙有點良心。
*
自這一日開始,連著七天,羅烈可以說找盡各種莫名其妙的理由,馮橋橋寫了一遍又一遍,總是入不了他的眼。
第一日
“你確定你這是字,不是狗爬?”
“”
馮橋橋:嘖,雖然比昨天好看,還是不怎麼美觀。
第二日
“手太陰肺經幾個穴道?”
“”
馮橋橋:混蛋!我又不是練六脈神劍。
第三日
“十八反,十九畏是什麼?”
“”
馮橋橋:好吧,沒想到會問這個沒記住!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她越寫越快,都不用照書抄寫,快爛在了心裡,每日寫完,羅烈看過之後,直接丟進紙簍,不理會馮橋橋氣得冒煙的表情,冷冰冰的只會丟下一句重寫,不過,也是自那一日開始,他們吃飯的時候似乎變的奇怪了起來——
一日三餐,是馮橋橋逃不掉的工作,但也只是做羅烈一人的份,她自己的份,每日熊震會下山專門帶來,每天三種,從不間斷,卻有一種,是這幾日來一直不會缺少的東西。
胡蘿蔔。
馮橋橋嚼著胡蘿蔔,發出脆生生的咔嚓聲,似乎在咬著某人的腦袋。
羅烈靠在軟榻上看書,依舊是面無表情。
咔嚓。
馮橋橋又咬斷一根胡蘿蔔絲,順便喝了一口粥,今天的粥是蓮子粥,淡淡的青蓮香味圃入口中,讓人心神似乎都舒服了起來。
馮橋橋吃完午飯,將昨晚寫好的一疊紙拿了出來,上前兩步,丟在羅烈面前。
啪嗒!
羅烈微一轉頭,看了眼那些紙張,又看了馮橋橋一眼,淡淡道:“雖然還是在爬,不過不像狗了。”
馮橋橋嘴角抽搐,她已經很努力很認真的在寫了,這個傢伙!
“曬的藥幹了,切碎之後放回藥櫃裡。”羅烈垂頭看書,沉聲吩咐。
“是,大爺。”馮橋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