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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點住某處穴道,馮橋橋不甘心的閉眼。
以後絕對不會來這個下流坯子這裡!
馮橋橋恨恨的想著,無可奈何的沉睡過去。
“老大”
羅烈起身披衣,穿戴整齊。
熊震站在門口,看著走屋內走出來的羅烈,有些拿捏不穩他的心思,他跟著羅烈早已經多年,卻也是第一次見他這樣,逗弄和戲耍一個女子,這本是好事,可卻無端讓他有些不安。
“水缸買回來了嗎?”羅烈回覆成原來的冰冷模樣。
熊震乾笑兩聲:“沒打碎。”開玩笑,他可不想揹著水缸從別的鎮再跑一趟,剛才不過是製造了些聲音而已。
羅烈轉到桌前吃早飯,純黑色的衣衫更是將他的氣勢襯托到了極致。
“老大真的不用查嗎?”
羅烈吃飯的動作不停,卻也沒有開口澆他一桶涼水,只是一語不發的吃著早飯,熊震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躬身退了出去,直到熊震消失在院內,羅烈將最後一口脆餅吃下肚去,才將視線調回床上。
暖暖的朝陽撒入屋內,照射著床榻上的人安靜沉睡。
查?有什麼好查的。
*
阮府書房
“宴客的請帖已經發了出去,因為今年剛到茶山,所以只請了幾位相熟的老朋友,但也有些鄉紳和有名望的富貴人家已經送來了禮物。”索萬盡職的將下人稟告上來的事情彙報。
“哦,既然送了禮物來,那就補發請帖過去。”西京的桐骨扇不雅的插在領後,書桌之上攤開一張宣紙,供他隨意揮毫,唔好久沒拿畫筆了,真是不順手。
“公子您為夫人準備的禮物今天早上到了,您看?”
“拿去給她看。”又不是給我準備的,要我看什麼?
“流水席要擺三天三夜,到時候會來很多人,為了安全起見,我和趙捕頭已經商議過了——”
“嗯,好,我知道了。”啊!這個位置是什麼東西來著
“老奴也送了信給兩位小姐,兩位小姐飛鴿傳書——”
“嗯,行,你看著辦。”不太對,看來還得把那東西拿出來看看才是。
“秦小姐的禮物也到了,夫人說她蕙質蘭心,希望少爺——”
“記住了。”西京不耐煩的揮揮手。
索萬皺著眉頭,十分不認可的道,“公子!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什麼?”
“我聽不聽都沒什麼要緊,關鍵是你安排好了就成。”西京可有可無的道,不過這也是實話,說了半天都是通知他該怎麼做,完全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需要他拿主意的。
“公子”
“行了,我知道了,江歲寧的帖子送了嗎?”西京畫下最後一筆,收起宣紙道。
“還沒。”
“嗯,現在給他送去吧,順便將這東西也送去。”說著,拿起桌上一隻精緻錦盒,笑的有些高深莫測。
索萬心裡打了個突,飛快的看了西京一眼,“呃”
西京將盒子遞了出去,姿態懶散的躺回了太師椅內,雙腳自然而然上了桌,“想看就看,我沒說不能看。”
索萬眼角抽了一下,忽然有些遲疑要不要看,但他家公子辦事就是邪乎的厲害,你不看他非要讓你看,你想看他到未必要你看,總之,按他的指示辦事總是不會錯的。
索萬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啟盒子,只看了一眼,神情詫異,“這這不是我們那天撿到的嗎?”
精緻的小木盒之後,躺著一隻碧綠的翠竹笛。
“和請帖一起送去給他。”
“為什麼?”
西京展開扇子,有氣無力的道:“生活太平靜,總要有些波瀾才有意思。”
索萬心中一突,聰明的不再多問,拿著東西辦事去了。
*
她在生氣。
“橋兒,今天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了嗎?”白氏擔心的問道,自從女兒中午回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那張臉表明了生人勿近。
馮橋橋聞言,抬頭一笑道:“沒事兒,只是在想繡鞋的事情。”沒事兒才見鬼!
從昏睡中醒了之後,她二話不說的拿起籃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間竹屋,羅烈似乎是不在的,熊震也只是嘻嘻哈哈的看了她兩眼,沒多言,可那表情,卻比說了什麼更讓人氣憤,顯然他早上將羅烈和她的互動看在眼裡,只要一想到羅烈魅惑的表情和自己不爭氣的反應,她就火氣上湧,他對她溫柔的舉動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