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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秀把我拽到了僻靜無人的地方,小聲問:“媛媛,你為什麼不把實際情況告訴王老師,要幫著羅青濤說謊?你喜歡他上了?”
“同學之間,幫了忙,哪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我明白化秀的意思,也知道她說的‘喜歡’是啥意思,我還是失口強烈的否認。
“彆嘴硬,死不承認!其實,真心的愛一個男人,對我們姑娘家來說,又不是什麼卑鄙齷齪的事!”化秀終於說出‘愛’字,我聽著很扎耳。
“就是覺得他人挺不錯,有很貼心很溫暖的感覺!”我支吾地說。
“這不就是愛嗎?你以為愛上一個人,臉上會寫上‘愛’字!”化秀裝作很懂的樣子,笑著說:“這就好!愛戀上一個人,心裡就不會寂寞了!”
我還想和化秀說二句,澄清一下,這時上課的鈴聲響了,我倆趕緊回到教室。這是最後一節課,知道同學們這時歸心似箭,誰也靜不下心來,學校特地安排了歷史課。歷史老師知識淵博,又能言善辯,中外史上的軼聞趣事,經他旁徵博引,能演繹講的妙趣橫生的故事,常常被同學們笑聲所打斷。我每次低頭記筆記,都自覺不自覺的望一眼青濤那邊的空座位。
下課的鈴聲終於響了,同學們蜂踴著出了教室。我回到寢室慌忙收拾一下,和化秀道個別就急急忙忙衝出校門,我要以最快速度趕回大隊,儘快找到羅伯伯或劉阿姨,如果他倆不在大隊,我再讓李田陪著我,再回公社找到他們,讓他們一定要想辦法找回羅青濤,不能讓他再闖禍。
我上了土公路沒命的往家裡趕,走了一段路,突然聽見有腳踏車清脆的鈴聲在身後響個不停,我朝路邊走讓了讓,腳踏車也跟著我騎到了路邊,鈴聲仍響個不歇。我也顧不上理會,繼續埋頭趕路,‘滴鈴鈴滴鈴鈴’仍催命似的響,真是越急越有人跟自己過不去,故意添亂,我回過頭,沒好氣的大聲說了句:“你這人,會不會騎車啊?”
在一回頭的瞬間,我呆住了,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羅青濤正滿臉堆笑,騎在腳踏車上,不停的搖著鈴鐺。我又驚又喜,還以為是幻覺。伸手揉揉眼睛,確實是他不錯:“你不是跟他們回城去了?你沒去?”
“當然是沒去,我又不會分身法,去了,我還會在這裡?”青濤仍是笑容滿面:“看你走這麼快,一定是想家了!快上來吧,我們全速前進!”
“不上!你這個壞東西!”我臉上裝作挺生氣,心裡卻很甜蜜。
“你真要是不上來,那我可真就提前走了!”羅青濤衝著我呵呵笑了笑,車子騎到我前面下了車,等我走到了他面前,他又笑著說:“本來我跟大哥都上車了,我突然想到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一切行動要聽指揮’!既然我的行動沒有得到最高統帥部的批准,如果回來了,我怕吃不了兜著走!”
“這麼說,你也有怕的?那最高統帥是誰啊?”我被他調侃逗笑了。
“上來吧,上來我就告訴你!”羅青濤單腿點地,車子停在了我面前。
我裝做極不情願的樣子上了車:“快說,誰是你的最高統帥?”
“我載著我們最高統帥走了!”羅青濤拖著長音,車子騎得飛快。
我開心的笑了,伸出手輕輕的扯了一下他的耳朵,他騰出一隻手來緊緊的攥住我的手,他的手寬大厚實,柔軟溫暖,真不想馬上抽回來,但他一隻手騎車,我又怕跌交:“青濤,看著前面的路,扶住車!”
“青濤,你為啥又不和他們一道回城了呢?”我伸出手摟著他的腰。
“我內心也不想回去,可面子上又扛不住,不能明說!大哥比較明事理,大哥說,‘我們去教訓武家賴子,就是為了老二的女人,現在老二的問題沒解決好,青濤的問題又出來了,不划算!’所以我都上了車,大哥硬是把我從車上推了下來!”青濤騎著車,喘著氣說:“村姑,謝謝你!”
“我又沒幫你什麼忙,謝我什麼?”我小聲的說了句,從他嘴裡聽到這些話,感覺好開心。人大概都是這樣,與自己喜歡的人且喜歡自己的人一起分享溫馨甜蜜,那是用語言表達不出來的快樂和幸福。
“今天要不是你撒個小謊,我隨他倆去了,還不知要搞出多大的事來!真不知道如何收場?”青濤騎著車,回頭來對我說:“其實大哥和那個武賴子二家有世仇,有次不經意我曾聽大人們說過,大哥的爸和武賴子的爸,文革武鬥時分屬二個派別,都是造反派的小頭頭。一次二派的混戰中大哥的爸被打死了,至於是不是武賴子的爸打死的,這個誰也說不準,由於有這個過節,大哥和武賴子就成了冤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