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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管是誰找你,你今天是不該來的,不該來幫我,我不配!”
我腦子‘嗡’的震盪了一下,放下茶杯,二眼吃驚的瞪著青濤,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的問:“青濤,你剛才說的是啥意思啊?”
“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原來認識的羅青濤了,我已經變了!我在錯誤的路上已經走得太遠,回不來了!”青濤低著頭,眼不敢正看我,聲音低得象遊絲:“我自己走錯路,責任當然由我自己承擔,怨不上任何人,不與我媽相干!是我思想不健康,自甘墜落,沒自制力,追求一時的享樂!”
“到底走啥錯路了?有多嚴重?為啥回不來了?”我目瞪口呆的說。
“不要問了,我實在說不出口!你清純善良,象面明亮的鏡子,在你面前我顯得醜陋難堪,真的是無地自容。我有愧於你,對不住你,沒臉見你。看見你,我臉就發燒!”青濤的頭埋得更低,聲音更小:“以後你再也不要來我找,我再也不會見你,更不要等我,以後不要再見面!”
“你到底怎麼啦?為什麼啊?人活著,誰不會犯錯,不都是說犯錯是成長的最好機會嗎?咱錯了,改了不就好了嗎?”我伸出手,想拉住他的手,可被他無情的甩開了,他走到門口,回過頭來說:“你好好睡個覺,不要想太多,明天我叫媽派車送你回去!回去後,就把我徹底忘了吧,我不值得你留戀!按你自己預定的目標,堅定不移的走下去,不要猶豫徘徊,不要為我這樣人浪費時間,悶頭向前趕,你會有好結果的!”
“青濤,你坐下,聽我說,我還有很多話要和你說清楚!”我站起身追到門口,青濤青濤出了門,順手把門帶上,我隔著門大聲說:“你聽我說,我們今後的路還很長,糾正錯誤的機會還很多,你只要有信心!”
“村姑,實在對不起,我沒有理由和你在一起!”青濤站在門外,隔著門悲愁大聲的說:“你對我的幫助,我會永遠記在心裡,不會忘了你!”
“你聽我說”我開開門,門外空無一人,青濤已經進了房間,我很想追到那屋裡去,可到了門口,我又退縮了,沒勇氣推門走進去。青濤不願和我說話,我進去了,還有劉阿姨在場,和青濤我又能說些什麼呢?
我在門口輕輕踱著步子,躊躇了半晌,心中一片蒼惶悲涼,難過得能流出血來,時間就這樣稍無生息中漸漸流逝,恍恍惚惚中我能看見天際的繁星不停的閃爍,象人清澈的眼眸注視著我。臉上的痛苦快樂,別人看得到,心裡的苦痛又有誰能體會感覺的到呢?我為青濤悲哀,同時也更為自己悲哀。在門口佇立很久,才回到屋裡,傷心的趴在桌上哭了。
我很想好好的思考一下和青濤交往的點點滴滴,我不想就這麼象青濤說的那樣把隨意他忘去,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滑落在桌上。
【143】生活依然要繼續
當客車路過學校大門口,停靠在車站時,已近中午時分。我昏昏沉沉的最後一個下了車,望了眼頭頂上的太陽,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趕快回家,回到媽的身邊,在媽慈祥目光裡,躺在自己的床上,大睡一覺。
回家的路上,我實在無能為力抑制不住自己傷痛的心,眼淚再次奪眶湧了出來。進了大隊的地界,我還特地挑田間小路走,繞了一大路避開有行人的地方和大隊部,在東溪邊用冰涼的流水洗了把臉,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這才裝作很輕鬆的樣子進了院門:“媽,我回來了!”
“咋這時回來了,你沒到區上廣生家?”媽說著話從屋裡跑出來:“看你,又暈車了不是?臉色黃得那麼難看!你吃飯了沒有?我去燒點吃的!”
“媽,我沒去區上廣生家!昨天下午放學後,劉阿姨接我進城了,她家有點事!” 我說著話進了自己屋,邊脫去外衣:“媽,我累了,想睡會!”
“你睡吧!”媽跟著我進了屋,見我要上床,就轉過身出去,到了門口又大聲的問我:“你吃早飯了?要不,我先給做點吃的,吃好了再睡!”
“昨晚是在招待所餐廳吃的,很豐盛,我記得!早飯吃了沒有?吃了?好象沒吃,我記不得了!”我看著媽,苦笑著問答。昨晚,我趴在桌上學就那麼流著淚,就那麼苦楚的想著,就那麼睡著了,等自己清醒時看了下鬧鐘,已是早晨四點半了,我連臉也沒洗,就直接去了車站。
“傻丫頭,吃沒吃早飯你不知道?肚子餓不餓你也不知道?”媽親暱的笑著,溫和地口吻指責我:“你先躺會,我去弄點吃的,你飽了再會!”
“媽,不用,我睡一會,歇歇就好!”說著我上了床,攔上被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