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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萬一她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那豈不便宜了死鬼一家子?不成,她要回去,要是死鬼再敢要她穿那玩意兒她就一不作二不休,把他的頭擰下來。
打定主意,正要昂首闊步地開路,忽見不少名牌汽車魚貫而來,單是看那些車的牌子就知道來人非富即貴。
白門雖然對這些東西不熱心,可畢竟是出生在名流之家,少不了這類事物的學習和應酬。
“真是銅臭!”她沒好氣地下了一個結論,完全忘記她老爸也是當年的全球首富,如今雖然不在了,但家業還擺在那裡由她繼承。所以要論銅臭,誰也比不過她。
有這麼多的俗人前來捧場已經讓人夠不爽的了,偏偏還讓她看見一個更令人氣炸肺的場景——一條狗居然趴在豪華的可供五六個人坐的大沙發上,趾高氣揚地打量著傭人送上來的食物,很多隻是聞一下就不再理會了。
那些菜可是連人都吃不起的呀!
白門的理智頓時從大腦裡撤退,身體的控制交權給武力細胞。
僕人正準備上新的菜色,冷不防一個身影越過他們,奪取他們手中所有的盤子,一古腦兒地往桌上一放,開始吃。
在所有人的驚訝注視下,白門就這樣將那些豪華狗食一掃而光。等僕人和狗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在那兒心滿意足地用袖子擦臉了。
“天哪,這可是公爵殿下的晚膳呀!”為首的廚師長眼睛瞪得比銅鈐還要圓,“少爺一定會要我的命救命啊——”
其他僕人也紛紛露出哭喪的模樣,只有那隻叫做公爵的囂張拘怒火進發,跳下來朝著白門一個勁地嚎叫。
“再叫我扒了你的皮!”白門凶神惡煞地衝那狗吼了一句。
公爵雖然狗仗人勢,但不失為一隻有點大腦的畜生,見狠不過白門,立即偃旗息鼓,退避三舍,琢磨起別的途徑為自己討回公道。
大家正在大眼瞪小眼時,一個聲音溫和地傳來:“白門,你在這裡幹嗎?切蛋糕了,大家都在等你一個人呢。”
白門一怔,歹勢,這不是太子又是誰?當即要落跑,可惜為時已晚,被那個命中註定的災星一把揪住。
“你不想穿禮服就算了,不過不可以缺席。因為我們要一起過生日,還記得嗎?我們是同一天生的。”太子樂悠悠地說,拉住她就要往客廳帶。
公爵一看可以為它撐腰的主子來了,馬上發火,叫得山搖地動,一公里以外的人都能聽見。
太子偏過頭,看了一眼寵物,“怎麼了,公爵?這是白門,你要記住哦。咦,你怎麼還沒吃飯?”他盯向負責送飯的僕人,“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還要我教你們怎麼做?”
廚師長連連叫屈:“冤枉啊,少爺,我們真的是一一為公爵殿下準備晚膳的,可是,可是”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飄向白門的方向。
不等太子反應過來,白門挺身而出,“是啊,是我把這賤狗的飯吃完了,那又怎麼樣?”
廚師長不由得暗自苦著一張臉,賤狗?他們的少爺不愛女人,不愛名車,偏偏就寵這一條狗,說把它當做心肝寶貝都不為過。看這滿屋子的人,不要說是叫它一聲賤狗了,就算說它是狗都是犯了大忌。
大家都相信太子一定會在下一秒當場反目,甚至叫人把白門剁成餃子餡也不是太奇怪。反正因為這條狗而得罪太子的女人簡直數不勝數。
太子果然皺起眉頭,緊盯著白門,“你,吃了它的飯?”
“是啊!”白門翻著白眼說。
“為什麼?”太子緊跟著又問。
“搞什麼嘛,一條狗而已,吃得比我還好,我看它肥得流油,少吃一頓也死不了的,就當減肥嘍。”
太子不由分說,一把抓住白門的手腕就往外拖。
“死鬼,你幹嗎啊,你全家死光啦,這麼激動!”白門嚷嚷道,一邊掙扎著一邊捶打太子的背。
留在偏廳裡的所有傭人一起嚇暈了,甚至有人還想喊出“少爺,今晚是您的生日不宜殺生呀”之類的話來
太子把白門壓在牆上,臉逼近她,“為什麼要吃狗食?”
“哇,你也知道那是一條狗啊,你為什麼給它吃那麼好?”白門的臉往前一衝,鼻尖頂著太子的下巴盛氣凌人地反問。
“因為我喜歡它。”太子不躲不避,直接回答。
“那你娶它跟它過一輩子好了。”白門條件反射地反將一軍。話說出口大腦才冷靜一點,她,她好像,在吃醋耶!
天啊,但是她幹嗎吃一條狗的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