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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的腳步。“”
凌遲
腳步聲緩緩的移上樓來,死般靜寂的空間激盪起了回聲,月光和風是兩個小偷,光明正大的潛進了夜的夢鄉。古老的鐘敲響了,已經十一點了嗎?
咒罵聲似乎是為了驅逐伴隨在寂靜中的不安,也似是為了發洩不滿,畢竟作為有頭有臉的人物卻被魅惑酒吧的侍應生給揍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更抑鬱的是這份恥辱無處可洗,幾位比較要好的朋友聽說了,都表示無能為力,討不回這份“公道”!誰也不知道魅惑酒吧真正的老闆是誰,但是一直以來魅惑酒吧就是風月場中相當特殊的存在。交易是絕對的交易,但誰若是倚仗金錢去那裡撒潑,輕者被丟出酒吧的大門拒絕其再來;重者他也不知道重者會怎麼樣,因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推開臥室的門,進入,將門狠狠的踢合,那不住嘴的咒罵聲依舊刺耳。
“都死到哪裡去了!居然一個來應聲的都沒有,我養了一群廢物嗎?都不知道老爺我回家了”
“杜先生回來了,有失遠迎真是不好意思啊!”溫柔好聽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這嗓音令門口的人渾身一陣哆嗦。
顫抖著雙腿轉過身,他就看到端坐於他家的窗臺上,背對著月光的那抹瘦長身影。
狹長的眼眸,稍嫌凌亂的髮絲,整齊的西裝,潔白的手套,慵懶的坐姿,以及極度閒散——閒散中透著危險的聲音。
“丁丁平”
“承蒙杜先生不棄,還記得丁平,實乃我的萬分榮幸啊!”
“你你你怎麼會在我家的!”
“杜先生您說,我丁平的場太難包了,排隊都排不上,而我當了管事以後有價無市,這令我倍加感動,於是我決定送貨上門。若蒙杜先生不棄,我免費再為您坐一次場好不好?”丁平微笑著斜斜看著門邊的主人。
“丁平!你你是怎麼知道我說過的話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您把我丁平的聲名揚得人盡皆知,還怕我知道您說過什麼嗎?”
“可可是”
“可是當時,好像丁管事不在,是不是?”丁平眨眨眼,極度的誘惑似是當年豔名冠群芳的人兒:“杜先生,時隔多年,沒想到您還惦念著丁平,您看,現在的我是否還入得了您的法眼嗎?”
“入入得丁管事丰姿無人可出您之右,您您您怎麼會出現在我家”
“曾經,您包我的場子時來過您的家,不記得了嗎?”將指停在那誘人的薄唇上,動作極其的魅惑,可是對杜家的主人來說,卻顧不上流口水。
“記記得”
“大概,到現在還能記得的人已經不多了。那麼,杜先生,以前的我是什麼樣的?”
“啊”被問到敏感的問題,已然有些神智渙散的人倚在門上,雙眼愣愣的瞪著丁平,嘴巴卻似有了自主的生命般:“很豔,很美,像月光映襯下晶瑩剔透的瓷娃娃失神的雙眼,嫩滑的肌膚,總是倔強著不肯屈服,總是那麼讓人著迷,只消一眼就想撲上去從裡到外摸個透澈”
“啊原來我是如此誘人!那現在呢?”丁平從牙縫裡擠出聲音,雖然已是驗證了無數次的話,他依然想從這些玩弄過他的人嘴裡聽到,一把把利刃可以直插到心靈深處,那觸及了靈魂的痛楚證明著他還活著。
“可怕”
顫抖的手摸上了門把,還未等門被開啟,寒光一凜豔紅飛散,手背已多出了數道細小的血痕,雖細雖小卻深及至骨。
“能被杜先生如此深刻的記憶著,丁平倍感榮幸!”躬身行禮,丁平唇畔的微笑似天使降臨般純潔而迷人:“為了彌補杜先生的遺憾,丁平就為您服務吧!不是有價無市,是有市無價。”
驚懼交加的人在丁平眼裡看到了不盡的血腥與殺戮,似海般的淹沒他。不顧身上血流如注的傷口,雙膝已然跪於地上,顫抖的手從上衣到褲子拼命的摸索著,掏出數張卡,舉向丁平:“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求求你,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可以!不要殺我”
“啊?杜先生不是對丁平數年來無法為您服務而耿耿於懷嗎?丁平自己送上門來,您反而不要了?這沒有道理啊!”
“你要多少錢都可以,都可以不要殺我,我求求你我今天說錯了話,我對丁管事您不敬,是我的錯,可是罪不致死吧,丁管事我求求您”
“是丁平該死,沒有滿足您的需要!”丁平笑得極為柔媚:“來,讓我好好的伺候您啊!您要好好的享受啊!”
話音未落,幾抹銀光閃過,又是十數道血泉噴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