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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忒狠了吧,把金主向外趕?”翎未覺得丁平為了小帥哥腦袋秀逗了。
“是我們的金主的話——人,是趕不跑的。”
如若丁平的算盤別人都撥得響,那他就沒有坐在管事位置上的意義了。
“好的!丁管事。”翎未笑意不減的點點頭,轉身之際不忘叮囑:“在這大庭廣眾的,還是晚上再動手吧,管事先生。好在是我找過來,換別人怎麼辦吶?我們現在可是被音少包場的人啊!”
“謝謝。”丁平的道謝里,卷著冰冷冷的威脅,寒意就從翎未的背直接竄上了頭頂。
不再多說,窗簾一閃,翎未身影已然消失不見。
此時,丁平懷裡喝多了的方曉來已經不再動了,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果然他的酒量爛得可以。
丁平把腿屈起來,輕輕的將方曉來扶在自己腿上。
“為何,又讓我們相遇?原本,我想放過你”凝視著遙遠的天際,夜已漸漸深邃:“我不會再放開我的手,你和他”
撫弄著那抹豔紅,丁平細細打量著懷裡的方曉來,晚風輕拂簾動,視窗人影已無。
森澤梅幸
轉,轉,轉像只陀螺一般旋轉的飛音在心裡暗暗詛咒著,他討厭宴會中必然安排的交際舞,他討厭一直圍著他打轉的蒼蠅似的男人們,他討厭男士香水、香菸、酒精穿透男人的身體混雜在空氣中的氣味,他討厭帶著暗示——有關於他的身體的語言,他討厭男人有時甚至忘記了他本身就是男人。
“小姐,專心一些。”帶著飛音不住的旋轉的男人淡然的提醒。
飛音柔柔的拋去媚媚的一笑,細細打量著眼前的舞伴。
據方家主人介紹說,這個一本正經、淡然自若的男人是日本來的一位超有錢的大老闆。而自己則是被邀請到的交際之花。故而提議他們共舞一曲。
仍是那種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飛音頭一次如此的恨自己爛到了家的記性。現在被他領著,旋轉出了不知道多少個圈子,他的頭更加暈,更加記不起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了。而這日本男人很是樂意的牽著他,優雅的、合宜的、適度的舞出維也納華爾滋的步子。
飛音承認,在他跳過所有的舞中,只有這回他的感覺最為良好。
“聽說,飛音小姐是位頂尖的模特兒啊!”
“是的。”
“那是否參加了前幾天日本的服裝展會?”
“前幾天日本的”腦袋裡有什麼東西閃過:“是的,我參加了。”
“啊!那在下就沒有猜錯!”難得的一抹微笑浮上他略微冷硬的臉:“在下在展會上對小姐您的印象猶為深刻,沒想到此次來訪,竟然能夠與小姐您共舞,真是三生有幸啊!”
“啊,是嗎?謝謝。先生您的漢語講得真好!”哈哈,他還是沒想起來眼前這位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看過他。
“不知道,小姐還記不記得,當時小姐您曾說過,如果我們有幸再見面,你會告訴我一件事。”
“有嗎?”啊哈哈,他曾經說過嗎?對誰說的?飛音乾笑,似乎是說過,但是確實是忘記了。
“我是森澤梅幸。其實我也無法相信,當時您可以越過重重的保鏢跑到我面前,丟下這句話就離開,卻能安然無恙。”森澤緩緩的說著,聲音極為柔和。他正在打量著飛音,思索著飛音會告訴他什麼。表達愛意嗎?起初他如此想過,但現在他否定了——飛音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心裡!甚至根本認不出他!
有一種,被侮辱了的感覺。
飛音搜不出那時的記憶,迷離的眼神遊移著。該死的,曲子實在太長了吧,他尷尬得要死!
“啊。哦!”
“看來,飛音小姐已經記不得在下了!”
“”飛音實在很想說,他覺得森澤梅幸很眼熟,但即使是聽過了人家的自我介紹,仍然無法喚起記憶。
最糟糕的是,他為什麼會對森澤說那句話,是什麼事他曾打算告訴森澤?亦或是,僅僅是一時衝動?他是很容易辦衝動的事的。
“沒有關係,能再一次看到飛音小姐,並能同您共舞,在下已經很榮幸了!”
森澤微笑著,引領著他那失了神的舞伴。而飛音在神遊的狀態下,居然沒有踏錯舞步,實屬可嘉!
嘖嘖的讚歎不止,司風挨著自己的兄弟,在世上誰都可以嫌他煩,獨獨司影不可以——一如他不會嫌司影沉默冰冷。
“司風,話太多了。”耳畔傳來突兀的批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