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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陽好,就行。”他吐出一句令我莫明其妙的話。
“你在說什麼”
“我說”他盯著我:“明天還要去銀行領哥哥的東西,把他的遺囑交給指定的人。”
“指定的人?”我疑惑了。
“花向群。”他吐出一個名字,倒在我床上:“好累,我睡,不要打擾。”
“飛音”我看著他背對著我,拉過我的被子蓋上,心裡漾滿了說不出的感覺,久久
我不瞭解穆先生,在我眼裡他是個怪老頭,早該死掉了!哪有師父會丟下救了自己、受了傷奄奄一息的徒弟跑個無影無蹤,打著徒弟的主意,還說得出即使無陽死也要死在他手中的話?!無陽偏偏就護著他,什麼埋怨都沒有。
我也不瞭解飛音,他不拘小節大大咧咧卻在應該細微處謹慎小心。對人普遍的好,就連丁平這種難纏的傢伙他也不曾為之皺過眉。又不曾對誰隨便的格外好,無陽除外,但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我。也許我跟無陽的感情令他不安才更與我搶無陽吧。其實,真的沒必要。
至於無陽,他除了對他那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的弟弟挖心掏肝的好之外,沒有見他對誰有過熱情和主動。雖然對我比對別人更好更知心一些,也不過爾爾。平時是冰或水,只有對他的弟弟才會沸騰。
我睜著眼,身邊空空如也。
丁平剛剛告訴我,我的出場被取消了。他的氣色有些差,瘦得只剩下一包骨頭,越加顯得冷酷奸詐。
我曾在他的話縫兒裡聽出一點什麼,也許以前他和我做過相同的工作——牛郎,但也不一定,他也沒明說他的過去呀。六年,畢竟是不可逾越的。
剛到魅惑酒吧時,我剛夠15歲,在它的地上部分做著小弟的工作。丁平負責的是“地下酒吧”——就是有牛郎服務的場子,要價比地上部分高而工作時間晚地上部分數個小時。很難見丁平一回,我只聽客人們談起地下酒吧的負責人玉樹臨風引人注目。
18歲那年,丁平首次進入我的視野。就在我們對視的第一眼後,他便指定我作地下酒吧的牛郎,同時也給了我另一個身份,就是我現在用來作擋箭牌的——舞者。
他不曾給過我理由,當然也包括解釋。命令,我是無法違背的,何況我根本沒有自由可言。
飛音早在此之前就與丁平熟識,卻從不多說他什麼。在言語之間,倒常常露出他對丁平的坦護和理解。
在我身邊所有的人裡,我最不瞭解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