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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子的我的方式嗎?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你覺得我寧願用這身份示人嗎?說著不介意其實還是介意。你還不如司影司風他們兄弟倆對我實在,我來時他們還會引路、送我水晶玫瑰”
我在想,如果他不是家族的人,會是什麼樣。別人我說不準,但丁平這勢利小人斷不會對他畢恭畢敬的。
“不不是,我不討厭你呀!”我很愛你,可教我如何說出口。
“那好,回你的屋子!”他死拖著我回屋子,我無法對他說清,只能任他拖著走,等待開啟屋門那一刻的尷尬。
“啊,你的屋子很暖和吶!”飛音的聲音響著興奮。
令我不可思議的是屋裡那個人不在了,一室暖暖的浮香是我用的化妝品的味道。我鬆了一口氣,但疑惑自我心頭升起,這是怎麼回事呢?人到哪裡去了?
飛音坐在床邊,伸手拖過我,我被他迷住了。明知他是男的,明知我們不會有在一起的可能,可是我無法控制自己想要接近他的渴望。有無陽在身邊時,可以轉移感情,現在沒有無陽
“說點心裡話怎麼樣?”他對我笑,笑裡有一半妖媚一半陽剛。是很怪的笑,卻是最動人的笑。
我啞口無言,不知如何答話。如果在以前,我會跟他鬥嘴的這個時候,我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有他的風度,即使是男扮女妝的傢伙,依然無懈可擊的完美。就算有人笑他,也不能否認他比女人還漂亮的事實。他曾很在意別人的眼神,現在呢我不知道。扮了十幾年的女人,但只有在這時,我才覺得出他與真正的女人有很大的差異。不論外表如何,他依然是男的。
男性的心理。
“你為什麼跟我搶無陽嘛!你喜歡他?”他盯著我,目光裡有火花:“是的話,麻煩哩。”
“他是我的朋友,我當然關心他!有本事說我時,你也想想自己——你不也一樣嗎?”我心緒有些凌亂的反駁,想也沒想。
“啊。這樣啊。那在某一層面上來說,我們有共同的目標對吧。無陽一定不希望你淪落至此而永無結束苦難的機會。”他的話裡似乎有話,但現在的我無法弄清他的意思。
我這樣看著他,有些傻氣。
他好似無骨般的倚在我身上,令我臉紅耳熱起來。一顆心頻頻打鼓。
“你呀,還真蠻可愛。有時滄桑過頭,有時天真無邪,有時冷酷無情,有時靜若處子”他的話硬生生頓住了,因為他說出了一個會讓我神經敏感的詞。
如果是別人,我會像瘋了的公牛一般暴跳。可面對他,我知道他不是有心的,而且他也正是這樣想的,光明正大的這樣說。沒有任何的諷刺或嘲笑。這可能是對我最呵捧的對待了。只有他
“對不起,不是有意的。你罵我吧。”他啜嚅著說。
“你沒有錯,我罵你做什麼?”我嘆息了一聲。這就是他口中的滄桑了吧。
“充滿活力和對一切不在意的你,一個人的時候會是落寞和蕭瑟的嗎?”
一道雷劈中我,我怎麼了?為了一個夢似的事情把自己搞得神經兮兮,教飛音這小子看笑話啊!
“你在這裡沒有走?丁平留你的?”我覺得自己恢復了一些,立即敏感起來。
“不要每次說到丁平就像講仇敵似的好不好?”飛音看耍脾氣的孩子一般的看我。
“你不在他手下做事,當然你是說我做錯了?我有哪裡不對?世上有幾個員工不罵老闆?!”當然不單指普通的員工與老闆的關係。
“你想得太多了吧。”他笑我,像看發脾氣的小孩子的大人似的:“丁平人還是不錯的。”
“你瘋了吧。他對你不錯,因為你給他送錢。我在他手底下,事事看他臉色,我哪敢忤逆他一丁點兒!他不會對你使臉色,可是會對我”怪,他對我使過臉色嗎?那張說不出是冷漠還是嘲諷、或是溫和亦或是什麼都有一點兒的蒼白的臉,常常吐出幾句冰冷的威脅
“如果他壞到了家,你的骨頭還剩得下嗎?他早把你送給一堆堆的女人吃掉了!認清現實吧。他對你們的包庇有時嚴重到威脅到他自己的生命。”他淡然的瞧著我。
“你是說那個無情的傢伙丁平?”有可能嗎?
“要不”他睨了我一眼:“司風和司影他們怎麼那麼聽話?穆先生——哦,我是說哥哥怎麼可能託他救無陽,你怎麼能躺在吧檯下面不被發現?”
我真的被雷打到了,丁平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哪!
“我欣賞你說過的一句話:‘其實,我並不珍重我的